她最后看了一眼这个魔头,似要將他的模样记下,以便日后报仇,旋即离开了小筑。
寧清秋眸光从那渐渐没入雨幕中的倩影收回,並指点在了水映嬋的眉心处:“好了,仙子要我放她离开,我也照做了。”
“现在该你兑现承诺了。”
说到这里,他的眸光逐渐变得深邃:“当然,你也可以反悔,我也可以將你的弟子抓回来。”
“只不过那个时候,就由不得你了。”
水映嬋首低垂,紧紧握住宝剑的五指已然泛白。
寧清秋这话,无疑是打碎了她那一切不切实际的幻想,让她的心彻底沉入了无尽深渊中,娇躯隨著袭来的寒风变得冰凉刺骨。
因为心神防线已然崩溃,【神宫种魔】顺利施展,直到其眉心处多了一抹紫红桃印记,让那张冷艷动人的玉容上增添了一丝嫵媚之意。
“好了,魔种已然种下。”
“仙子,也该好好服侍本座了。”
寧清秋长出了一口浊气,看著眼前的冷艷女剑仙这般动人模样,情不自禁地將她拥入了怀里。
隔著质感极好的纱裙,能清晰的感受到那丰熟美的曲线,以及肌肤的温热无暇。
“魔头,你怎敢—“”
水映嬋被这般轻薄,顿时羞怒至极,便欲涌动灵力的抵抗。
旋即,她才发现自己修为被镇封,再加上已然被种魔,动作微微一僵。
寧清秋捏住了她光洁的下頜,微微眯起了双眸,冷冷地质问道:“什么魔头,现在仙子应该唤我主人才对?”
水映嬋对这个羞耻的称呼无比抗拒,但在魔种的影响下,却还是不由自主地张开了薄唇:“主—人!”
“不错!”寧清秋满意地点了点头,继而笑著问道:“仙子叫什么名字?”
水映嬋一字一语道:“水映嬋!”
寧清秋抚著她那裹著冰蚕白丝的美玉腿,轻声一语:“自今日起,你就是本座的贴身侍女了,便唤你嬋儿吧!”
水映嬋无法拒绝,只是默然垂首,双手抵著他的胸膛。
大腿上传来的温热酥麻感,让她略微苍白的脸颊透出了一抹迷人的緋红,
“倒是有些渴了!”
寧清秋来了兴致,从桌面上摆放著的果盘上,取来一颗通体如琉璃般透明的小巧灵果,放入她的掌心处。
果肉中可见霜纹路,触手冰凉,但却有一层淡青色的外壳。
水映嬋知晓这魔头的意思,咬了咬唇,將果壳剥开,递到了寧清秋的嘴边,却默不作声。
后者却是没有张开嘴,仅是似笑非笑的说著:“若仙子不愿服侍我,大可不必勉强。”
“我觉得刚才那一位黄裙仙子就不错,想来应该还没有走远。”
话音中蕴含著满满的威胁之意,如同一把冰刃,刺入了心房。
水映嬋身为剑仙的尊严瞬间被破开,那本是清冽威仪的凤眸內盈满了屈辱之色,只能卑微地说道:“主人,请用!”
寧清秋的唇触及到那柔软的玉指,將冰璃果纳入口中,细细品尝了一会,不由感嘆道:“味道不错,再来一颗。”
水映嬋轻轻頜首,又如刚才般剥了一颗,递到了他的唇边。
寧清秋眸光充斥著浓烈的侵略性,落在了那张娇艷欲滴的红唇上,指腹轻轻抚过:“换一种方式!”
水映嬋对上了他的眸光,沉默了许久,缓缓压下了心中诸多挣扎与不甘,素手轻扬,拈起那剥好的冰璃果轻轻咬住。
淡淡的寒气瞬间在她唇上凝出细碎霜,衬得那抹朱红愈发妖冶。
寧清秋斜倚长栏,指尖轻扣案几,似在催促。
水映嬋香腮生晕,闭上了美眸,终是俯身靠近,青丝垂落,扫过他的胸膛。
她微微倾首,將冰璃果递至他唇边。
果肉已被她的体温捂热,泛著淡淡的甜香寧清秋不急著咬下,而抬手搂住了那纤柔细窄的腰肢,迫使她更近一寸。
两人的鼻息在雨夜中交融,只见那冷艷女剑仙长睫轻颤,唇上的霜因他的吐息而融化,化作一滴水珠,顺著唇角滑落。
寧清秋终於张口,咬住半枚果肉,却是顺势吻住了那柔软的唇瓣。
“鸣—.—
水映嬋瞪大了双眸,一抹红霞自双颊上开,心中既有羞愤,又有一丝难以察觉的慌乱,双手拼命拍打著胸膛,这要將他推开。
挣扎间,左足的云纹绣鞋条然脱落,在青玉砖上叩出清越声响。
那只裹著冰蚕白丝的玉足被迫踩上冷地,足弓绷出惊心动魄的弧度,像一弯被乌云半掩的弦月。
透过薄如蝉翼的丝袜,澹蓝蔻丹的趾甲泛著幽光,似五片小小的孔雀翎浮在雪浪上。
只可惜,一切挣扎都是徒劳。
因为其修为被镇封,根本无法挣脱。
反观寧清秋,却是双臂紧拢,將那温软娇躯搂得更紧了一些,肆意摄取著美妇人独有的风情熟韵。
冰璃果在他齿间碎裂,清冽汁液溢满口腔,寒气顺著喉间直下,却压不住他眼底渐燃的暗火。
渐渐地,水映嬋眼帘下泛起了激灩水雾,一颗颗晶莹泪珠滑过脸颊。
不知过了多久,唇分!
寧清秋低头望著怀中的女剑仙,不由打趣道:“原来冷若冰霜的水仙子,唇也是滚烫的。”
水映嬋神色哀怜柔弱,荡漾著激灩水色的红唇微张,吐露著温热的馨香,充满了异样的诱惑那修长的雪颈下,交领衣襟因为刚才的挣扎已然半,巍峨高耸的雪峦隨著浅浅的呼吸起伏不定,微微溢出的冰肌雪肤,白腻的晃眼。
寧清秋抹去了她脸颊上的泪珠,轻笑道:“你露出这般楚楚可怜的模样,好像我在欺负你似的。”
“难道不是吗?”
水映嬋回过神来,不愿在这个魔头面前露出软弱的姿態,语气又变得冰冷起来。
“我这是在疼爱自己的侍女,如何算得上欺负?”
寧清秋摇了摇头,左手顺著玲瓏起伏的腰腹往上,逐渐五指深陷。
右手著顺著丰盈的美臀往下,途径腴美丝滑的大腿,越过了纤润的小腿,轻轻握住那只温热滑腻白丝雪足,细细把玩著。
“你给我放开—”
水映嬋脸颊耳根发烫,双腿紧绷,足儿如同受惊的贝母骤然缩起,性感的趾尖无措地蜷起,薄透的丝端被勾出几道细丝,恍若冰面被春风划开的裂痕。
寧清秋並未鬆开怀中美妇的丝足,仅是意味深长的问道:“身为本座的侍女,若是不乖的话,
可是会受到惩罚的!”
话音未落,手掌抬起,重重拍落。
啪——
只听一道清脆之音响起,那裹在星海剑袍裙摆下,如同熟透蜜桃般的浑圆轮廓颤了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