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清秋躺了下来,轻轻拥住了那温软的娇躯:“其实我有些好奇,明明嬋儿从未与任何人结成道侣,为何会將青丝梳成妇人警?”
水映嬋身子微僵,略微挣扎了一会,见无法將其推开,便不再做无用功:“为何问这个?”
寧清秋低头,贴著那光洁的额头,嗅著沁人心脾的馨香,淡淡的问道:“好奇,想知道!”
水映嬋沉默了许久,红唇微启:“母亲曾说,想见我出嫁那一日,但我深知自己这一生都不会加嫁人,便打扮成妇人模样。”
“嬋儿还真是孝顺!”
寧清秋双臂收拢,將她往怀里带了带,直至能感受到那玲瓏浮凸的曲线后,方才停止。
那浓郁的男子气息席捲而来,水映禪神情不自然,丰熟美的娇躯紧紧绷著,思绪更是有些混乱,隨口问道:“上一代魔宗宗主,是你杀的?”
寧清秋抬手覆上了那裹著冰蚕白丝的腴美玉腿上,五指轻轻摩著,感受著丝袜的柔滑与肌肤的滑腻:“嬋儿觉得是我杀了他?”
这个魔头就那么喜欢女子的腿吗?
腿上传来温热之感,带来了些许酥痒,水映嬋双颊緋红似要滴血,默默地忍受著他的轻薄:“难道不是吗?”
寧清秋並未隱瞒什么,轻声一语:“那个老东西,从收我为徒时,便凯著我这一具肉身。”
“他想在大限將至时,夺舍於我。”
“却没有想到,我早已给他下了毒,令其在闭关时走火入魔,彻底身死道消。”
“之后,我便顺理成章的成了圣宗宗主,接收了属於他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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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仅是寥寥几语,但水映嬋却能听出魔宗內的勾心斗角。
寧清秋缓缓转身,双手撑起,俯看著眼前的冷艷美妇:“嬋儿之所以这样问,是不是觉得我是一个无情无义的人,哪怕说喜欢你,也是另有图谋?”
水映嬋眸光有些不自然地挪开,微微抿了抿红唇,显然是默认了。
“我的確另有图谋。”
“但图谋的从始至终,只是年少时內心憧憬的那一位仙子。”
“想得到这个女人的身心,让她喜欢上我。”
寧清秋脸上的笑容越发浓郁,慢慢压低了身形,凑近那张冷艷动人的玉容。
水映嬋以为他又要强吻自己,双手抵住了他的胸膛,冷冷地说道:“我不会喜欢你!”
“为什么不会?”
“就因为你是剑宗首座,而我是魔宗宗主?”
寧清秋握住了那柔若无骨的縴手,压在了枕头上,然后低头在那娇艷欲滴的唇瓣上如同蜻蜓点水般一印。
她的唇瓣柔软得惊人,如初绽的樱,带著微凉的触感,却又在相贴的瞬间,透出一丝隱秘的温热。
寧清秋稍稍退开半寸,看著她紧抿的唇因这短暂的分离而微微颤动,像雪地里被惊扰的蝶,脆弱又倔强。
“我相信水滴石穿,日久生情!”
寧清秋埋首在了雪白的颈侧,咬住了那莹润的耳垂。
“放开唔—“
水映嬋偏祖躲避,却被他咬住耳珠,炙热呼吸袭来,带来丝丝酥麻感。
洁白贝齿將下唇咬得发白,可那玉雕般的耳廓却不受控地泛起胭脂色。
圆润的膝盖不知何时抵住了寧清秋的腰肢,似在做著无声的反抗。
直到寧清秋吻上那精致骨感的锁骨时,羞恼到极点的水映嬋再也忍不住,突然屈膝顶向他的心口。
却被寧清秋放手扣住了脚踝,白丝足尖在他掌中徒劳挣扎,足弓微弯如新月悬空,而那沾染澹蓝蔻丹的圆润趾甲,则似幽兰初绽。
寧清秋没有继续,仅是缓缓抬起头,挪榆道:“嬋儿没有修为,可不是我的对手。”
“当然,即便有修为,你也打不过我!”
水映嬋紧抿著红唇,可那抹胭脂色已晕开些许,像是冰封的湖面被日光融开一道细痕:“你可敢解开封印?”
寧清秋摇了摇头:“激將法对我没用!”
水映嬋心中有些失望!
但下一刻,这个魔头却又话锋一转:“不过今夜我的確打算解开嬋儿的封印,作为生辰的第二个礼物。”
话音未落,寧清秋抬手结了一道玄奥的法印,点在了她的小腹处,解开灵府的束缚。
虽有些惊讶与不解,但在发现灵力重新流转,境界恢復后,水映嬋凤眸眯起,眸中剑意凝聚,
已然蓄势待发。
可惜,还未等她动用杀伐神通,神魂处却是传来了针刺般的痛楚,令那一抹剑意直接散去。
寧清秋將那只秀美绝伦的丝足握住,勾在了肩膀上,似笑非笑地望著她:“封印解开了,但还有魔种。”
水映嬋感觉自己被耍了,心中的羞恼无以復加,刚要与这个魔头殊死一搏,却发现又有一股火焰骤然升腾而起,开始灼烧起了她的神魂与心神。
本是苍白的娇逐渐染上了醉人的配红,好似饮了烈酒般,美艷动人。
毫无疑问,因为魔种的原因,情绪的强烈起伏,化作了熊熊欲焰。
“这可恶的魔种!
水映嬋鼻息变得絮乱,神情逐渐迷离勾人,眼尾的緋红更是染上了丝丝撩人心弦的媚意。
明明刚才在浴池內,已经引动了一次慾念,谁想到回到臥房后,却又一次席捲而来。
显然,是这个魔头故意而为之。
寧清秋意味深长地打趣道:“身为剑仙,心境却如此不坚,嬋儿该好好修心了!”
“一而再,再而三地这般欺辱我,我究竟哪里得罪你了。”
“你这个魔头,混蛋,卑鄙小人—”
水映嬋想到接下来发生的事,眸中不知何时已然覆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
本是紧绷的心弦一小子就断了,一滴滴晶莹泪珠滑落,那哀怜悲怨的模样,令人心疼。
“这一次並非是我所愿。”寧清秋嘆了一口气:“不过魔种引动的欲焰总归是要化去的,否则將会把你活活烧死。”
“那总比生不如死好!”
水映嬋却是悽然一笑,猛然並指为剑,朝著眉心神宫处刺去。
关键时刻,却被寧清秋抬手抓住,他嘆了一口气珠:“我有別的办法帮你!”
“魔头混蛋”
水映嬋情绪已然崩溃,泪眼朦朧,不断捶打著眼前男人胸脯,却是听不进任何话语。
直到寧清秋温柔地为她拭去了脸颊上的泪珠,如她此前一般缓缓俯下了身后,一切动静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