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就媚骨天成,再加上玄阴体的惑心之魅与【赤炼蚀心丹】相助,就不相信这个魔头能抵御得了。
“只是觉得此刻的莘儿太过诱人,便如黄泉畔盛放的曼珠沙华,美得让人甘愿沉沦地狱,哪怕魂飞魄散也要采一瓣。”
寧清秋眉心处一点琉璃佛光如流水般盪开,双眸中倒是恢復了一丝清明。
他已然发现了不对劲,因为体內不知何时流转著一股炽热似火的气息,在不断侵蚀著心神。
並且伴隨著慾念变得旺盛,这股气息越发汹涌澎湃,犹若深陷熔岩炼狱。
呼吸越来越粗重,每一次吐纳都像在喷吐火,身躯每一寸肌肤烧得滚烫,
心神仿佛被投入熔岩地狱,但却感受不到丝毫痛苦,反而被一种近乎癲狂的痴迷。
寧清秋瞳孔微微扩散,眼底倒映著那妖嬈曼妙的身影,像是唯一能解他乾渴的甘泉。
他不是傻子,仅是瞬间,便猜到了身体出现这般异样,是这一位剑宗女掌教所为。
“你对我下毒了?”
掌心掐住美妇腰肢的软肉,却换来她一声风情万种的轻笑:“此丹名为赤炼蚀心丹,可悄无声息地侵蚀人的心智。”
“妾身特意准备了此丹,意在为主人磨练心境!”
话语间,葱白玉指顺著他胸膛下滑,在腹肌沟壑间流连,指甲上的緋红蔻丹映著烛光,如十点將熄未熄的欲焰。
“原来你要这三日,是为了准备此丹。”
在蚀心之炎的灼烧下,寧清秋双眸通红,肌肉绷紧如拉满的弓弦,可越是灼烧,他越是贪恋她的触碰。
那熟润如蜜的体香,以及肌肤的冰凉如玉,似能缓解那无休止的饥渴。
“其实妾身也不想这般,可谁让主人拿师妹作为威胁呢~”
夙莘娇艷的唇角勾起了一抹迷人的弧度,指尖划过他的背脊,留下一道道淡红的痕跡,像是用硃砂在他身上写下无法挣脱的咒。
事到如今,已经没有隱瞒的必要了。
正如她所言那般,要么寧清秋征服她,她甘愿服侍他一辈子。
反之,则是寧清秋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成为她的奴僕。
“倒是没想到,莘儿的手段,竟然这般让人防不胜防!”
寧清秋深深吸了一口气,已然將《空色魔经》运转到极致,琉璃佛光大盛,宫殿內似有梵音响起。
【色如渊海空如镜,照见红尘万丈劫·
禪音如冷水流经四肢百骸,將那股灼烧心神的毒焰暂时压制住。
感知到这一幕,夙莘眼帘下闪过了一丝惊讶。
她倒是没想到,寧清秋的《空色魔经》已然修炼到这般境界,竟然硬生生地压制住了赤炼蚀心丹的药力。
但那又如何?
灵力都用在了此处,如何能防得住她的魅惑?
“唔~”
就在夙莘准备动用【幻月媚境】,彻底让这个魔头沦陷时,浑身骤然一颤,唇间溢出一声痛亨。
只见她雪白的肌肤上竟凝结出细密的冰晶,如蛛网般自心口蔓延,转眼间连睫毛都掛满霜。
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气不知何时侵入灵府,如万蚁噬心,连神魂都似被无形之手撕扯,几欲离体而去。
她强撑著一丝清明,玉指掐诀,周身泛起緋色灵光,与体內肆虐的寒气抗衡。
冰霜覆体之下,饱满的胸脯剧烈起伏,白腻的肌肤上透出了丝丝缕缕的雾气。
夙莘脸色苍白,柔媚的嗓音带著一丝轻颤:“你——也给我下了毒?”
“原本我只是想借著这枚【冰魄摄魂丹】,將莘儿牢牢拴在身边。”
“却没想到,误打误撞,竟然帮助我破解了生死之局。”
寧清秋似笑非笑地捏住了那光洁的下頜,却见她瞳孔已覆上一层幽蓝冰膜,眸光涣散如將熄的灯。
“你—好狠的手段—
夙莘贝齿紧咬红唇,不得不动用全身灵力,禁住自身三魂七魄,不让神魂被摄取。
“莘儿不也是如此?”
寧清秋摇了摇头,手掌沿著玲瓏腰腹往上,逐渐五指深陷。
夙莘双颊生晕,轻哼了一声,娇躯不由后仰,玉背靠在了冰凉的白玉桌沿上。
隨著腰肢绷紧,剑袍裙身將臀跨曲线勾勒出了惊心动魄的诱人弧度。
“主人也无法动用多余的灵力,抵抗妾身的魅意了吧?”
夙莘压下了心中的慌乱,眸光流转间,却是嫵媚一笑。
只见她抬起了一只黑丝玉足,隔著玄色衣袍,挑逗般在他的腰侧上摩著。
冰蚕丝袜摩擦衣料的沙沙声清晰可闻,自寧清秋心湖內盪开了丝丝涟漪。
他呼吸一室,下意识地抓住了这只性感的丝足,不让其作怪。
“所以,便认为我会输给你?”
两人都心知肚明,因为体內的药力作票,一身灵力都需用来镇压。
如此,就看谁先支撑不住了!
“妾身终究是更胜一筹!”
夙莘媚眼如丝地望著他,莹润丝足好似滑腻的鱼儿,在他手掌上游曳著,企图挣脱束缚。
眼前这种局面,优势明显在她,
因为即便不能动用灵力,以玄阴体的入骨之魅,也足以让这个魔头沦陷。
“这倒是未必!”
寧清秋直接將怀中的美妇人抱起,让她背靠著一侧樑柱。
夙莘有底牌,难道他没有?
《空色魔经》既修心,也修身。
即便没有了灵力加持,他的肉身一样强横,
夙莘眸光轻颤,如藕雪臂紧紧搂著他的脖颈,鼻息越发絮乱:“主人所仰仗的不过是肉身之力,但妾身却能在意识陷入昏迷前,让你彻底沦陷在无尽的魅惑中。”
“那就看看,谁能笑道最后。”
寧清秋深深吸了一口气,再度欺身吻住了那水润柔软的丹唇。
“主人—还真是一点都不怜香惜玉了。””
夙莘紧紧靠著樑柱,被迫仰起首,承受著他的炙吻。
两人都已经亮出了底牌,至於谁输谁贏,只能靠彼此的毅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