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嬋儿自被我擒住到现在,满打满算还不足两月。”
“你要抱—我去哪?”
水映嬋惊呼一声,身子紧绷,双手紧紧楼著他的脖颈。
“让嘴硬的嬋儿认清自己!”
寧清秋缓缓来到了梳妆檯前,让她面对著铜镜,
水映嬋抬眸望去,只见镜中映出了一张緋红含春的脸颊。
长睫湿漉漉的黏在了一起,眸中水光敛灩,唇上的口脂早已斑驳,却仍倔强地抿著。
贝齿无意识咬著下唇,將那一处咬得嫣红欲滴,仿佛连抗拒都成了勾引。
原本缩得一丝不苟的髮髻早已散落,甚至有几缕还顺著侧脸,被抿在唇角上,展露出一抹难言的诱惑。
寧清秋环住了那不盈一握的柳腰,埋首在了纤柔的雪颈上,轻嗅著髮丝的芬芳,与美妇人独有的如兰体香:“看清楚了吗?”
水映嬋似羞於面对镜中的自己,连忙闭上了双眸,仿佛只要看不见,就能逃避。
寧清秋轻轻咬住了那晶莹如玉的耳垂,声音带著不容置疑的压迫:“睁眼!”
水映嬋娇躯一颤,如同受惊的小鹿般,再度睁开了凤眸,视线却是没有落在铜镜里,满是柔弱与楚楚可怜。
“这般模样的嬋儿很美,恐怕我一辈子都无法忘记。”
寧清秋抚上水映嬋的脸颊,迫使她抬眸望向铜镜:“平日里冷若冰霜,此刻倒像是抹了胭脂的雪,清艷含媚!”
听到这话,水映嬋眼睫急颤,眼尾那抹红晕愈深,如寒梅浸了酒,清冷中透出三分艷色。
寧清秋在她的侧脸上一印,继而往精致的锁骨上吻去,手掌顺势覆上了柔腴紧绷的小腹,指尖在腰窝处流连:“纤腰藏媚,轻漾时就像是春日柳枝,柔韧得很!”
“別—说了,我不想听!”
水映嬋芳心轻颤,既是羞恼又生出了一丝微不可察的喜悦,柔美的腰腹隨著呼吸急促起伏,白暂的肌肤上隱约可见紧绷的肌理“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
“明明嬋儿就喜欢听这种甜言蜜语。”
寧清秋却是摇了摇头,手掌已然越过浑圆侧臀,来到了那裹著冰蚕白丝的玉腿上。
水映嬋矢口否认,双手扶著梳妆檯,十指扣在边缘上:“我没有!”
寧清秋忽然勾起她腿侧一缕冰蚕白丝,轻轻捻住,慢条斯理地摩著那透出肌肤底色的薄纱:“可我明明通过魔种,感知到了嬋儿內心中那一抹喜悦。”
“我说没有——便是没有。”
水映嬋脸色越发红润,但那欲盖弥彰的模样,却娇媚诱人。
“不诚实的话,可是会受到惩罚的。”
寧清秋低笑了一声,条然鬆手。
冰蚕丝袜弹回侧臀上,瞬间激起了一阵涟漪。
此处肌肤本就柔嫩,被蚕纱一弹,浮起了一片诱人的浅緋色,像春风吹皱一池静水。
“你再这般羞辱我,我就———
水映嬋眸光一颤,足尖下意识绷直,玄晶高跟鞋的细跟“嗒”地磕在椅腿上。。
她羞恼地回头瞪他,娇却是緋红如醉,哪还有半分威,倒像是嗔怪里裹著蜜。
寧清秋扣住了白丝腿弯,缓缓托起,让她膝盖放在了梳妆檯前的楠木椅上:“你就如何?”
“与你同归於尽!”
水映嬋咬著唇,玄晶高跟鞋摇摇欲坠地掛在白嫩足尖上,露出了柔美酥红的足踝,好似一轮墨色弦月高掛在夜空中。
透过鏤空的鞋身,能清晰看到柔美的足弓,薄如蝉翼的丝袜紧紧贴著足心,印出一片粉润的肌肤。
那沾染著水蓝蔻丹的莹润玉趾时而蜷缩,时而舒展,好似一朵朵高贵美艷的兰盛开。
“好好,嬋儿说什么就是什么。”
寧清秋也没有再调戏水映嬋,免得真应激了。
似想到什么,他从纳戒中取出了一幅空白画卷,注入了灵力。
喻—
隨著灵力聚拢而来,好似无形之笔,竟然在上面描墓了起来。
眨眼间,画中便出现了一位裹著流云抱月裙的冷艷美妇,被身后的俊美男子抱在怀里。
水映嬋黛眉起:“你这是作甚?”
寧清秋揉著她的玉背,细腻无暇的肌肤好似上好的丝绸,令人爱不释手:“仅是想记下嬋儿最美的一面,也是你我彻底不分彼此的见证。”
“放心,画卷我会妥善保管好,只有你我能看。”
水映嬋羞得脸颊耳根发烫,不由轻哗了一口:“谁要看!”
“那就我自己看吧!”寧清秋边看著铜镜內映出的绝色美妇,边描募著画卷:“待日后嬋儿喜欢上我时,想来这一幅画,会成为你我最为宝贵之物。”
水映嬋芳心颤动,不自然地撇过首,连忙转移话题道:“夜合的种子呢?”
她自然没有忘记【夜合】。
因为,只要种子盛开成,两人的交易才算完成。
到时候,这个魔头才能为师姐解开奴印,放她离开。
“还是嬋儿细心,你若是不说,我都忘记了这一茬。”
寧清秋从怀中取出了夜合的种子,在注入灵力后,瞬间漂浮在两人头上,盪起一圈圈妖艷迷离的緋红涟漪。
“忘了告诉嬋儿,种子若要生长,需要阴与阳两种灵蕴一起滋养。”
“也就是,需要颗合而成的阴阳灵蕴。”
水映嬋瞪大了凤眸,不禁脱口而出:“如此,岂不是要一起——“
话未说完,却是止住了,那本就緋红的脸颊已然红透了。
寧清秋脸上的笑意浓郁了几分,再度將怀中美妇人抱起:“只要你我心心相印,要做到这点並不难!”
“你真是个混蛋!”
水映嬋再也无法压抑內心中的羞愤,侧首咬住了他的脖颈。
“嬋儿是属狗的?”
剧烈的痛楚传来,直让寧清秋倒吸了一口冷气,用力在那润的臀儿上捏了一把。
水映嬋心神一颤,下意识地鬆开了檀口:“魔—唔!”
但“魔头”二字还未说完,便再度被吻住,让那激灩眸光逐渐变得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