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嬋·
低哑的梦在耳畔响起,水映嬋浑身一僵,如遭雷击。
小嬋?
这个称呼像是一把钥匙,骤然撬开了记忆碎片,残破的画面在脑海中闪现。
阴暗的角落里,一个瘦小的女孩蜷缩在桌底,双手抱膝,无助而又慌乱,看起来很是可怜。
“你叫什么名字?”
修然,一道清润的嗓音传来,
““...嬋.!”
女孩怯生生地回答,嗓音细若蚊蝇。
“没有姓吗?”
“不记得了!”
“父母呢?”
“不知道——..”“
“为何会在这里?”
“不、不知道—.”
“以后便叫你小嬋吧!”
脚步声渐近,一双修长的手伸向她。
女孩惊恐抬头,逆光中,她看见了一张俊逸非凡的脸,蓝白锦袍,眉目如画,赫然是寧清秋。
画面仅是一闪而逝,水映嬋却是皱起了黛眉,刚要细细去回想,却听敲门声传来。
咚——咚—
“主人,该起床洗漱了!”
门外站著一位裹著緋红剑袍的妖嬈美妇,手中还端著一个盛著清水的云纹漱玉盆。
“师姐?”
水映嬋慌忙的从纳戒中取出了一件宫裙,裹住了那丰熟美的体,然后將散落在地面上冰蚕丝白丝,还有贴身褻衣裤尽数收好。
旋即,她环顾四周,眸光落在了角落的衣柜里,三步並做两步,直接打开躲了进去。
自己这般模样,可不能让师姐看到。
否则,仅是一眼,便知晓昨夜发生了什么!
吱呀一水映嬋刚躲好,房门便被推开,夙莘款步而入。
寧清秋恰好也在这时睁开了双眸,缓缓从床榻上坐起,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衣柜。
他其实早就醒了,只是想看看水映嬋想做什么。
却没想到,她竟然直接躲入了衣柜里。
伴隨著一阵熟润如蜜的香风袭来,夙莘已然將毛巾润湿,施施然来到了床榻前,嫣然轻笑道:“主人昨夜睡得可好?”
“还不错!”
寧清秋笑了笑,缓缓起身,接过毛巾擦洗脸颊。
“今日妾身想与师妹去一趟成衣铺?”
夙莘从屏风上取来了一件蓝白锦袍,熟稳地为他穿上,好似已完全代入了女婢的身份。
寧清秋隨口问道:“要去买衣裳?”
“妾身与师妹的衣裳皆是宗门剑袍,此地毕竟是魔宗地界,很容易暴露身份。”
“而主人为我们准备的衣裳,却又过於轻薄露骨,只能在夜里伺候主人时穿。”
夙莘来到了寧清秋身后,极度妖嬈丰的身子凑前,双手穿过那结实的腰腹,繫上了腰带。
感受著身后那两团柔软,寧清秋愜意地享受著她的服侍:“一会用完早食,我陪你们去一趟城里吧!”
夙莘轻嗯了一声,如同优美的蝴蝶般,翻然转到了身前。
剑袍裙摆如流水般盪开,隱约透出圆润的臀线,腰肢扭动间,系带在身后勒出惊心动魄的凹弧“麻烦主人了!”
她首微拾,展露出那以朱釵盘成凌云髻的绝美玉容。
红唇著若有似的笑意,眼尾一抹淡緋胭脂,衬得那双勾人的桃妙目愈发嫵媚动人。
“师妹呢?”
“怎地不见她?”
夙莘温软的娇躯贴近,柔黄轻抬,温柔地为寧清秋整理衣襟。
也不知似有意还是无意,葱白玉指从他的喉结滑落至所过,粉润的指甲轻轻刮过他的肌肤,留下了一道微痒的触感。
“去准备早食了。”
寧清秋隨口说道,眸光却是落在了眼前美妇脸上,莫名有些恍惚。
不知怎地,好像眼前一幕好像有些似曾相识,让他心生悸动。
察觉到他的视线,夙莘浅笑嫣然道:“怎地这般看著妾身?”
寧清秋忽然挑起那光洁的下頜,拇指碾过饱满的下唇,將那抹嫣红唇脂揉开了些许:“只是觉得这顏色很合適莘儿!”
“主人想尝一尝吗?”
夙莘双手抵著他的胸膛,眼波流转,朱唇微启,隱约可见那水色艷光。
不待寧清秋回答,她已起脚尖,緋红袖口滑落,露出一截凝脂般的皓腕,直接环住他的脖颈,缓缓吻了上去。
柔软温热的触感,伴隨著香甜若蜜的馥郁,在他的心间化开了一片甜腻的柔媚。
寧清秋心生躁动,旋即反客为主,直接搂住了那温柔娇躯,住了那柔软的薄唇,摄取著美妇人独有的风情熟韵。
“嗯~””
夙莘眯起美眸,柔黄紧了紧他的脖颈,一抹薄红自双颊蔓延至耳根,为那本就柔媚的娇添了几分妖冶魅惑。
良久,唇分!
寧清秋长出了一口浊气,似有些意犹未尽。
“可合主人心意?”
夙莘媚眼如丝地望著他,唇妆早已晕开,溢出些许緋红,像被揉碎的硃砂溅在霜雪上,美艷不可方物。
她既然已经决定,要倾尽所有,让著魔头陷入自己的魅惑中,自然要不留余力地展现出自身的嫵媚。
只是让她觉得有些奇怪的是,自己好像不排斥这种事,反而有一种无法言喻的沉迷。
尤其是见寧清秋对她露出炙热的眸光时,芳心更是有著丝丝欣喜与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