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齿相依间,那种刻在骨子里的爱意在发酵,令她芳心悸动,思绪发烫。
良久,寧清秋的唇稍稍退离,匀了匀呼吸,
夙莘却是本能地贴近,琼鼻蹭著他的脸颊,彼此的唇瓣將触未触,似有些流连。
察觉到她的痴缠,寧清秋忍不住將眼前美妇楼的更紧了一些:“还想吻?”
夙莘刚要开口,耳边便传来了一道清冽悦耳的声音:“师姐,你选好了吗?”
这自然是师妹水映嬋的声音。
两人刚才都挑选了不少衣裳,然后进入了相邻的试衣间內试穿。
夙莘儘量控制著略微颤动的嗓音:“还没—怎么了?”
旁边的试衣间內,水映嬋换上了一件水蓝旗袍,包裹住了丰曼妙的娇躯:“我试了一件衣裳,想让师姐帮我看看是否合身。”
明明是想著,要买一些日常穿的衣裳,可鬼使神差地,却拿了这一件极为露骨的旗袍。
脑海中,更是莫名其妙的冒出了,晚上在见到她换上这身衣裳后,寧清秋露出了痴迷的神色。
“只是想让这个魔头更加痴迷我一些,免得他不守承诺,去欺负师姐!”
水映嬋不愿意承认自己是为了取悦寧清秋,便这般安慰著自己。
夙莘压下了心中的慌乱,有些奇怪的问道:“试衣间里不是有铜镜吗?”
“自铜镜上看,倒是觉得適合。”水映嬋有些苦恼地说道:“可我穿著又发现腰被束的有些紧了。”
夙莘闻言,顿时有些不知所措。
眼下根本不能让水映嬋进来,要不然肯定会被发现。
虽然在寧清秋面前那般妖媚,甚至还说出“师妹在旁,主人更喜欢的”露骨之语,但那都並非出自本心,只是想诱惑这个魔头罢了。
如此,自然不想让水映嬋看到自己这般姿態。
见到她这般慌乱,寧清秋眼帘下闪过了一丝促狭,却是隔著旗袍裙身,在那丰盈的美臀上捏了一把。
“嗯~”
猝不及防下,夙莘眸光一颤,飘出了一声柔腻的鼻音。
“师姐等会,我再挑几件。”
听到回应,水映嬋露出了一抹浅笑,轻声一语。
“把师妹招来了,一会暴露了怎么办?”
夙莘面露幽怨之色,忍不住在寧清秋的肩膀上咬了一口,留下了清晰的齿痕。
修然,她却是略微一愣。
因为肩膀上面还有一个牙印,与她刚留下的印记一模一样。
“发现了就发现了,有什么大不了的。”寧清秋欣赏著她慌乱的姿態,饶有兴趣道:“反正是莘儿先勾引我的。”
夙莘回过神来,也来不及多想牙印的事,仅是瞪了他一眼,连忙说道:“趁著师妹还没来,你快出去!”
“可我还未尽兴!”
寧清秋却是在原地不动,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你—
夙莘羞恼交加,又拿他没有办法。
这时,轻盈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她脸色一变,连忙环顾试衣间,却没有任何可以躲藏的地方。
“只能如此了!”
似想到了什么,夙莘纤指翻飞如蝶,瞬息结出一道玄奥法印。
淡粉幻光如水波荡漾,顷刻笼罩了整个试衣间。
寧清秋的身形在光影交错间渐渐虚化,最终化作一张紫檀雕椅当然,这不是什么变化之术,只是她施展的神通【幻月媚境】。
“別发出声音,否则日后妾身便不帮你培育夜合的种子!”
夙莘在寧清秋的大腿上拧了把,咬著唇警告道,
有著幻境的加持,只要不发出声音,便很难发现异常。
不待寧清秋回应,珠帘“哗啦”轻响,水映嬋携著一缕清幽冷香翻然而入。
她眸光流转,只见夙莘端坐椅上,一袭絳紫旗袍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
高开处,两条裹著冰蚕黑丝的玉腿交叠,足尖悬著的紫晶高跟鞋隨著足踝轻晃,看起来既是嫵媚动人,又高贵华美。
水映嬋好奇地问道:“师姐也看上了这种名为『旗袍”的衣裳?”
夙莘浑身紧绷,神色略显不自然道:“瞧著挺修身的,想著买回去试一试。”
水映嬋轻嗯了一声,走近些许,黛眉微微起,露出了关切之色:“师姐的面颊怎地这般红?”
夙莘抿了抿红唇,心跳加快了不少:“许是被这旗袍勒得!”
水映嬋闻言仔细打量著眼前的美妇人!
只见本就妖嬈丰的身姿,在旗袍的修身下,更显前凸后翘,娜多姿。
顺著纤柔的雪颈往下,盘扣崩开了两颗,露出里头撑起满月轮廓的緋色绣鸞抹胸,幽深沟壑隨著呼吸若隱若现。
她轻点自己锁骨下方,抿唇轻笑:“师姐这儿確实太过壮观了些。”
“笑什么,你的规模也不小!”夙莘嗔了她一眼,耳尖红得滴血,旋即岔开话题道:“师妹拿不定哪件?”
“这一件!”
水映嬋素手拂过身子那玲瓏有致的曲线,一袭水蓝旗袍如月华倾泻。
不同於师姐的艷丽,这衣裳更衬她冷艷气质。
水滴领口半掩著如玉颈窝,银线刺绣在那傲然浑圆上描绘出暖味光影。
纤腰被束得不及一握,下摆却骤然绽开,转身时绷出令人室息的腰臀曲线。
开处裸露的玉腿如羊脂凝露,反倒比黑喉更惹人遐想“这一件的確適合师妹!”夙莘做出了评价,但旋仕却是有些欲言又止:“只不过是不是稍微—”
“露骨”二字並未说出来,但水映嬋还是明白了师姐的意思,红著脸解释道:“仅是觉得这旗袍挺新奇,所以才买来试一试!”
“要穿也是在房里,不会出去!”
“原来如—————丫。”“
夙莘突然轻呼,又急急咬住唇瓣,因为那个魔头的手不安份,在她的腿上摸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