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时刻,寧清秋藉助《明欲经》,不顾一切地扑向了火海,再次救了她,也彻底打开了她的心扉。
“这些记忆才是真的!”
“嬋儿根本不是什么剑宗首座,而是红尘天的道主。”
寧清秋再次获得更多的记忆,眸中的茫然散去了不少。
他很清楚,要破开心劫幻境,还需彻底拨开心中的迷雾。
而这迷雾,不仅是记忆,更是明悟情慾的关键。
待记忆尽数恢復时,便能找到破局之法!
这时,一道酥媚的声音自耳边响起,让他从沉思中醒来:“还能撑得住吗?”
寧清秋疑惑地望向了莘姨:“怎么了?”
“我也遭了业火灼烧,要藉助明欲经消融。”
夙莘眸光流转,眉心处雪白符文荡漾,九条狐尾將水映嬋鬆开。
寧清秋一脸然:“莘姨已是合道境,有道韵护身,怎会被侵蚀?”
话刚出口,他便反应了过来。
此前的记忆中,三人一同捲入了无尽慾海中,眼前的幻境是心劫所化,亦与慾海相融。
所以,身处其中,自身的情慾会被无限放大。
正因为如此,莘姨在传他《明欲经》时,才会让心中的欲望趁虚而入,与他缠绵侧。
而现在,红尘业火灼烧,再加上慾海影响,莘姨心中的情慾便彻底被点燃,
“我明明已经用道韵隔空了业火,但不知为何还会被侵蚀。”
夙莘眼尾已泛起了不正常的潮红,浑身雪白符文流转,却止不住体內肆虐的红尘业火,
那火比水映嬋所中的更烈三分,烧得她冰肌透粉,连狐尾尖端的银毫都染上淡淡緋色。
寧清秋看了一旁的水映嬋,嘆了一口气:“还好我修炼了明欲经,否则真的支撑不住。”
“那你个小混蛋还在等什么?”
夙莘似嗔非嗔地白了他一眼,九条蓬鬆狐尾瞬间缠上少年腰肢,將他从地面卷到了床榻上。
“只是操劳了一夜,身心疲倦,想休息一会。”
寧清秋摸了摸雪白无暇的狐尾,只觉柔顺异常,比之上好的绸缎都要丝滑,让他爱不释手。
“是觉得姨对你的诱惑不够吗?”
夙莘娇凑前,红唇轻启,咬住了他的耳垂,柔若无骨的縴手在他的胸膛上暖味地摩著。
被这妖媚勾人的美妇这般撩拨,寧清秋那刚平静下来的心湖再度泛起了涟漪,呼吸急促了几分:“想看莘姨穿上那些好看的衣裳。”
“肠子还不少。”
夙莘娇嗔了一声,玉指拂过纳戒,一袭暗紫鏤空丝裙如火焰般裹上玉体。
丝裙近乎透明,紧紧贴合著丰腴妖嬈的曲线,尽显美妇人独有的熟美身段。
高开的裙摆下,两条性感如雪柱般的玉腿裹上了贴近肤色冰蚕黑丝,袜口边在丰腴大腿中段勒出浅浅肉痕,与裙摆下露出的雪白肤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冰蚕黑丝並非纯色,自大腿向下渐变成菸灰色,脚背处薄得能看见淡青脉络。
一双性感无暇的玉足也踩上了侧空的紫鸞高跟,鞋跟细如髮簪,鞋头却缀满碎晶,每走一步都在地上敲出撩人心弦的脆响。
“这样可以了吗?”
夙莘莲步轻移,缓缓来到了自家小男人面前,带起了一阵熟润如蜜的香风。
寧清秋愜了证,已然被惊艷到了。
“不说话是觉得美还是不美呢?”
见他呆愣住的模样,夙莘娇艷的唇角勾起了一抹迷人的弧度,屈膝跪在床榻前。
暗紫丝裙铺散如红脸,九条狐尾在身后妖烧摇曳,不时拂过寧清秋的脸颊,让他脸颊发痒,喉结滚动。
他回过神来,视线却不捨得离开眼前的美妇:“自是极美的!”
“那现在是不是该帮助姨消融业火呢?”
夙莘仰起那张媚骨天成的玉顏,柔黄搭在了他的膝盖上,浅笑嫣然道。
此刻的她,细窄如蛇的腰身前倾,丰腴的美臀在裙身上绷出熟透蜜桃般的轮廓。
华美而又性感的红鸞高跟鞋尖抵著云毯,足弓绷紧弦月,薄如蝉翼的丝袜紧贴著足心嫩肉,隱约透出粉润的肌肤。
寧清秋压下了心中的躁动,抚上了美妇的侧脸,指尖拂过那水润薄唇:“再缓一缓!”
“再缓一缓,姨都要被红尘业火烧没了。”
夙莘黛眉皱起,羞恼地在他的腿上掐了一把。
寧清秋双手撑在身后,无奈道:“莘姨自己来吧,反正我是没力气了。”
他並非是说谎,而是真的如此,
虽將《明欲经》修炼到了玉佛心止圆满,但修为还不高,自然无法持续消融业火。
“真是个小混蛋!”
夙莘风情万种地白了他一眼。
寧清秋笑了笑,握住了美妇的皓腕,將她一把带入了怀里,隨即刚才帮助水映嬋般,施展起了《明欲经》,为她化解业火。
水映嬋逐渐回过神来,从云毯上坐起,
她有些茫然的扫过四周,回想著昨夜发生的事。
红尘业火暴动,夙莘进来帮她,然后寧清秋走向了她,直接扑向了被业火笼罩的自己。
再然后,就是一夜到天明。
稍微感知了一番,那恐怖的慾念已经被尽数化去。
但水映嬋並没有大意,急忙运转《红尘渡情诀》,掌控还不断灼烧的红尘业火,打算彻底將其掌控。
喻一眉心处的紫红桃印记盪起了耀眼的光泽,桃瓣盛开將自身包裹,也將那股暴动的业火尽数收拢。
並未过多久,业火平息,內敛於身。
死劫总算渡过,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姐姐及时出手,以及寧清秋的不惜一切。
若非如此,恐怕她已经走火入魔,死在业火的灼烧下。
而正如夙莘所言,这是她的劫,也是她和寧清秋的缘!
“姐姐,你们—.“”
水映嬋长出了一口浊气,不经意地看向了面前,却是骤然瞪大了凤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