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可以继续炼化源初之水了。”
寧清秋搂住了那纤柔的蛇腰,將她带入了怀里,眸中当荡漾著柔和的笑意:“碧凝今日怎地变出了蛇尾?”
说到这里,他的鼻子动了动,奇怪道:“而且身上还有一种无比勾人的幽香。”
“因为恰好到了蛇族的缠枝期!”
碧凝柔声解释著,蛇尾情不自禁地缠上他的腰腹,尾尖挑逗般游走,冰凉的鳞片摩著滚烫的肌肤,最终停在胸膛上,轻轻画著圆。
“什么是缠枝期?”
寧清秋掌心贴著她纤柔如柳的腰肢,指尖陷入那薄如蝉翼的碧纱寢裙,触手一片温软。
顺著脊椎抚下,覆上了那浑圆的美臀,更是感受到了润与弹腻。
碧凝脸颊发烫耳根发烫,声音柔似春溪,却又细弱蚊吟:“就是情慾涌动的时期“
繁衍期?
寧清秋恍然,却又更加好奇了:“那蛇族是如何渡过这种时期的?”
话语之际,手掌往下滑去,抚上了蛇腹,这里没有覆盖鳞片,温软滑腻,令他流连忘返。
碧凝香腮生晕,贝齿轻咬红唇:“有伴侣的,可以一起渡过。”
“若没有的,则要吞服压制情慾的丹药!”
寧清秋眼帘下闪过了一丝促狭,缓缓埋首在那雪白的颈侧,嘴唇贴著肌肤,轻轻吻了吻:“所以现在碧凝没有吞服丹药?”
“没有!”
碧凝玉容上的緋红更甚,蛇尾不自觉地缠得更紧,尾尖甚至悄悄探入他的衣摆,在他腰后轻轻摩挚著。
“为什么不吞服丹药?”
寧清秋明知故问,他的吻逐渐下移,从颈窝滑至精致的锁骨,在上面留下了只属於他的印记。
“因为碧凝有少主作为伴侣,自然无需丹药压制情慾。”
“而且.在缠枝期內,更容易孕育血脉。”
碧凝香腮生晕,呼吸急促,玉藕般的玉臂紧紧搂住了他的脖颈,粉润的指甲在他后颈留下几道浅痕。
碧纱寢裙本就轻薄,此刻因彼此的耳鬢廝磨而微微滑落,露出半边圆润香肩。
寧清秋似想到了什么,不禁开口问道:“烛老又催促你了?”
烛老,也就是碧凝的祖母,更是蛇族的老祖。
此前在万妖国时,就想让他与碧凝凑成一对,然后孕育更为优秀的血脉。
碧凝轻嗯了一声,她首微倾,琼鼻贴著寧清秋的鼻尖,红唇轻启,吐息温热:“大世降临,
祖母想培养我们的孩子,日后好接替族长之位。”
“碧凝也想要个女儿—”
也想?
寧清秋愜了证,旋即反应过来,不禁莞尔一笑:“这事是莘姨告诉你的?”
“国主说,少主喜欢女儿。”
碧凝媚眼如丝地望著他,柔若无骨的縴手顺著那结实的胸膛往下,缓缓勾住了那云纹腰带。
寧清秋被勾的慾火丛生,刚要化身为许仙,却是修然皱起了眉头。
喻只见那悬在半空中的源初水珠颤动,似要挣脱三色光华所化的漩涡,不愿被炼化,
“待这一颗源初水珠彻底炼化,才能帮你!”
无奈,寧清秋对著怀中的柔媚少妇歉然道,然后再次催动《道一经》,以归一道韵压制住了那暴动的源初之力。
“无碍,少主继续炼化源初水珠,不用理会碧凝。”
对此,碧凝並没有任何不满,仅是柔柔一笑。
隨后,她取来一根朱釵,將略微凌乱的秀髮盘起,缓缓俯下了身子。
朱雀宝,最为宽的一间寢居內。
夙莘赤著白皙玉足,踩著绒毯铺成的地板,缓缓推开了珠帘,款款而入。
许是刚沐浴完,脸颊上的肌肤泛著淡緋,宽鬆的紫色寢裙包裹著丰腴熟美的娇躯,却难掩那妖烧浮凸的曲线。
“师姐,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她望著窗前那一道素白身影,酥柔的嗓音里透著关切。
“只是脑海中多了些奇怪的记忆。”
寧汐並未回头,依旧幽幽凝望著外面的虚无,广袖垂落如鹤翼。
夙莘来到了身前,疑惑道:“什么记忆?”
寧汐沉吟片刻,缓缓说道:“混沌初开的画面,还有乱古时期那一场大战的场景。”
夙莘黛眉轻:“是灵的记忆?”
“不清楚!”寧汐摇了摇头:“但能確定的是,这些不是我的记忆。”
“这就奇怪了!”
夙莘百思不得其解。
按理说,梦樱神树的善恶两道意识已经消散,哪怕其扎根在寧汐的梦境中,也不可能出现往昔的记忆。
似想到了什么,她猜测道:“是不是灵在乱古时期,吞噬了別乱古生灵的道韵,顺便將其的意识一起吞併,所以有记忆碎片残留?”
乱古生灵之间,为了夺得更多的天地本源,会互相残杀,吞噬对方的源初之力,这並不奇怪。
“或许吧!”
寧汐眸光有些茫然。
她顿了顿,继续道:“除此之外,有一件事,我一直觉得极为奇怪。”
夙莘问道:“什么事?”
寧汐薄唇微抿,低声道:“之前以魂血秘法孕育寧儿时,因为我在那一场大战中伤及本源,所以在关键时刻,我便晕闕了过去。”
“而在醒来后,腹內已有了生命的跡象!”
夙莘美眸微圆睁,满脸论异:“这怎么可能?”
她也衍天古教的圣女之一,自然知晓宗门的魂血秘法。
正是因为清楚,所以才难以置信。
因为在施展魂血秘法孕育子嗣的过程中,施法者不能失去意识,否则便会直接失败。
她本以为,寧汐之前动用魂血秘法时,虽然因为自身本源损,让秘法出了差错,但还是保持清醒,这才孕育了寧清秋。
但也是如此,导致他先天气血亏虚,生来便无比屏弱,需要浸泡百灵药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