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国公主一离开,摄政王就迫不及待地赏赐了靳廷驍一记窝心脚,
“你这个混帐!刚刚加油喊那么大声作甚!”
靳廷驍的父兄,就在旁边冷眼看著他被打,谁都不上去求情。
毕竟,这混小子刚刚上躥下跳地给护国公主加油,如此灭摄政王的威风,实在过分了些。
且一点不都不像是装的,他真的很希望护国公主贏了摄政王。
如此忘本,这混小子今日不挨一顿打,真的说不过去。
靳廷驍挨了一脚,疼痛使他回过了神,终於想起来自己不是真的要给护国公主当駙马,而是要在她的身边做细作,给摄政王传递消息。
自己刚刚太忘乎所以了,现下冷静下来,嚇得不行,赶忙战战兢兢地跪起来,求摄政王宽宥。
独孤照正在气头上,说话一点都不顾身为摄政王的体面了,什么难听说什么,最后,连带著他的父兄一起骂,
“这就是你们举荐给本王的人?靳家是没人了嘛!
除了一张脸,一无是处!
护国公主说了两句好听的话,他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成婚以后,不得把本王卖了啊!留著他有何用?”
靳廷驍一看摄政王竟然对自己起杀心了,嚇得颤抖落泪,直磕头,惶恐地找补,
“摄政王饶命啊,求你留著我,我会对你有用的。
我刚刚都是装的,是想让护国公主对我放下戒备而已,不曾想装得太像了,竟然连你们都骗过去了。”
独孤照一听这话更来气,
“你是说本王连真的和装的都看不出来?你是骂本王瞎吗?”
旋即,独孤照又气愤地送出去一脚。
靳廷驍应声倒地,嘴里喷出一口鲜血,而后,身体抽搐了一下,两眼一翻白,再也不动弹了。
“啊呀!廷驍!”
靳戈见过的死人多了去了,他一眼就看出来了,儿子这是真的断气了。
他什么都不管不顾冲了上去,抱起了儿子的尸体,老泪纵横,
“廷驍,你闭眼作甚?快,快睁眼看看爹。”
儿子办事不利,摄政王可以打,可以骂,但是,你把人两脚给踹死了算怎么回事……
此情此景,独孤照也懵了。
他知道靳戈家这个么儿,文不成武不就,刚刚,他踹出的那两脚都收著力度呢,怎么就出了人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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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府医!”
府医来了,也不能让人起死回生。
而且,苏苡安既然出手了,也定不会让人查出来靳廷驍是中毒而亡。
两脚踹死虎师主帅儿子这口大黑锅,摄政王背定了!
第二天,苏苡安就带著一群人气势汹汹地杀到了摄政王府:
“小皇叔,你踹死了我的駙马,得赔钱!”
独孤照自然是不愿意接这话茬,就开始找她的晦气,
“你身后跟的这群是什么玩意儿?怎么穿得人模狗样的登堂入室了?我摄政王府的客厅,是奴隶能进来的吗!”
昨日这些还衣不蔽体,蓬头垢面带著手镣脚镣的奴隶,今日,就穿上崭新的衣鞋,脸洗得乾乾净净,头髮都剃光了,手镣脚镣也没了。
若不是脸上都有『奴』字的刺青,很难把他们和奴隶联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