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开始的我根本不敢坦白,其实那天在地下车库我就想跟你坦白的,可是公司又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不得不离开,等我回来的时候,你已经走了,梨梨只要你不拋弃我,我这辈子就赖定你了,不会离婚,更不会不要孩子。“
其实他一直都处在被动的位置。
生杀大权都掌握在梨梨手里。
她要他,他就是她的老公。
她要是想离开他,像这几次一样,他就什么都不是,也拿她没有任何办法。
在他心里梨梨就是高不可攀的存在。
她可以没有他,可他不行。
1分钟都不行……
他会崩溃的。
说到这里他突然苦笑,“真要算帐,该是我跪著求你原谅才对。”
温梨摇头反驳,用食指轻轻按住他的嘴唇,“確实有些帐是要算的,我要算的可不是这个。”
温梨用力的吸了吸鼻子,刚哭过的眼睛泪汪汪,红彤彤的,“我那天晚上也是想跟你坦白,我在房间里等了你好久好久,到凌晨才迷迷糊糊的睡著,可是你回来之后,你居然掐我脖子……你知道那时候我有多害怕吗?”
想到那天晚上要窒息的感觉,她到现在还冷汗涔涔……浑身都起鸡皮疙瘩。
“你不仅掐我脖子,还两只手轮著掐,一只手掐完了,掐另外一只手,你还……你还想用手銬銬著我,你明明知道的,我最害怕的就是被你关起来。”
温梨慢慢的想要退出他的怀抱,却被他一把搂了回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裴总你现在可以给我解释一下这到底是为什么了吧。”
真的!
她到现在都没想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说到这个裴琰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事情真的不是她想的那样,这真的就是一个误会,“那天晚上我確实回了趟家,等把伤员救出来我就回家了,可那时候实在是太晚了,我回家的时候你已经睡著了,睡得还很香。”
裴琰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嘴角都忍不住往上勾了勾,想到他们两个之间的误会轻笑出了声,“我不知道那时候你已经怀了宝宝,只知道那段时间你突然就圆润了一点,戒指啊,首饰之类的圈口都不太合適,就想著给你设计几套珠宝首饰之类的,好好的哄哄你,又想给你一个惊喜。”
温梨就这么安安静静的窝在他怀里,听著他跟她解释以前发生的事情。
听到这话立刻不服气了,用力的顶著他的胸口,声音闷闷的,似乎很生气,“你给我的哪里是什么惊喜?明明是惊嚇好吗?那你说说你干嘛大晚上掐我脖子?”
“那时候手边不是没有適合的东西量尺寸吗,我就用手量了。”
“我就用手量了”几个字,让温梨脑子嗡嗡的。
她是真的被气笑了,千算万算没算到是这样的结果。
温梨猛地从他怀里抬起头,眼睛瞪得圆圆的,连哭都忘了:“用手量?你管掐脖子叫量尺寸?!“她气得去捶他胸口,却被裴琰一把握住手腕。
男人低笑著將她的手掌贴上自己脖颈,“是这样量的……”
他牵引著她的手指在自己喉结处轻轻环绕,“无名指周长……”
又引到锁骨凹陷处,“中指周长.……”
最后停在颈动脉处,“就是这样量的呀,宝宝……”
温梨触电般缩回手,脸颊烧得通红,“你……你……”
她突然想起什么,声音陡然拔高,“那手銬呢?!別告诉我那也是量尺寸!”
裴琰的耳根突然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