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鸿朗听完后,微微一笑,笑容中却带著一丝冷意。“陈默,你说的这些,我们几天前就已经想到了。”他顿了顿,继续说道:“二道岗现在已经被我们控制住了,我的二叔萧均烈正带著部队在那里调查。”
陈默听到这个消息,心中一喜,但隨即又涌起一丝担忧。“有什么发现吗?”他急切地问道。
萧鸿朗摇了摇头,“目前还没有。”
陈默立即说道:“我想去二道岗,我想参与调查!”
萧鸿朗看著陈默,眼神中闪过一丝嘲讽。“陈默,你现在是一个囚犯,你没有人身自由。”他指了指陈默手上明晃晃的手銬,“如果你想去二道岗,可以,除非你能证明你是清白的。”
陈默听到这句话,如同被一盆冷水浇透,从头凉到脚。他长嘆一口气,无力地摇了摇头。两名警卫走上前,一左一右地架住陈默的胳膊,將他带离了萧鸿朗的办公室。
回到病房,陈默无力地躺在床上,望著雪白的天板,心中充满了无奈。他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困在笼中的鸟,无法展翅高飞。
自己,太过冤枉了。
“唉……”一声长嘆,在空旷的病房里迴荡。
陈默颓然地躺在病床上,双眼无神地盯著天板。窗外阳光正好,透过玻璃窗洒在洁白的床单上,映照出一片刺眼的光亮。但他却感觉不到一丝温暖,反而觉得浑身冰冷,如同坠入冰窟。
他伸手摸了摸冰冷的手銬,金属的触感让他更加清醒地意识到自己如今的处境——一个囚犯,一个被怀疑的对象。他努力回忆著与葛原的每一次见面,每一个细节,试图从中找到一丝蛛丝马跡,证明自己的清白。可是,除了越来越深的疑惑,他一无所获。
病房门被轻轻推开,一个身穿护士服的年轻女子走了进来。“陈默,你该吃药了。”护士小姐走到床边,將手中的药片和一杯温水递给他。
陈默接过药片和水杯,机械地吞下药片,然后將空杯子递迴给护士。他一言不发,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生活的希望。
护士小姐见状,关切地问道:“陈默,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陈默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护士小姐嘆了口气,將空杯子放在床头柜上,然后转身离开了病房。
病房里再次恢復了安静,只有陈默沉重的呼吸声在空气中迴荡。他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王建国的面容。那个曾经与他並肩作战的战友,如今却生死未卜。
“王建国,你到底在哪里?”陈默在心中默默地问道。
透过玻璃杯,陈默突然间被杯底吸引,“好像有字?”
陈默坐直身体,將杯子放在眼前对这灯光缓慢的转动杯壁,直到他看见了上面模糊的字跡。
“想见张援朝,今晚十一点自己一个人来卫生间倒数第二个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