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在一声足以將世界毁灭的女高音中,她弹射起飞了。
墨闻:—
看来还要继续抗敏训练啊。
遗憾地摇头,墨闻离开了图书馆。
他是一大清早就起来找索林要剑的,正好可以趁著训练的功夫把剑交出去。
赶到老剑师住处时,墨闻恰好看见老剑师刚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做著训练前的热身。
走上前,墨闻打了个招呼:“哟,今天起的也这么早?”
“我哪天不是起这么早?”
“哈,那也是。”
找了个树桩坐下,墨闻盯著看了一会儿后,忽然道:“对了,先前把剑损坏的事情.”
“我说过了,你不用管这些事。练剑的人,不用坏五把剑,也好意思说自己是用剑的?”
“咳,说是这么说,但我觉得还是要赔偿的—”
话题已经引了出来,墨闻顺势把做好的迅捷剑拿在手中:“这把剑就是我的赔礼。这种剑专门为—————.嗯?””
正当墨闻准备详细介绍迅捷剑的特点时,老剑师的神態却將他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那是一种陷入回忆时才会出现的表情。
而且似乎並不是什么好的回忆。
意识到这其中可能有什么关联,墨闻索性闭上了嘴,等待这位老人从回忆里挣脱出来。
半响过后,老剑师像是终於想起了这是在训练场,缓缓开口道:“年轻人“你从哪里得到的这把剑?”
“找人订做的。”
“它肯定是有一个原型吧?你所参照的原型是什么?”
“是这个。”
墨闻拿出了另一把迅捷剑。这一把是直接用点数捏出来的,並没有那么华丽的装饰,但依旧是一把不错的杀人工具。
见状,老剑师又沉默了一阵,隨后转身走向小屋:“跟我来,今天不训练了。”
“好。”
不是很明白髮生了什么,但墨闻还是跟了上去。
从老剑师屋子的布置就可以看出,这是个很有故事的人。或许,今天就是这位老人分享故事的时候。
墨闻故意走得比老剑师要慢一些,等到他进入屋子时,老剑师已经坐在椅子上,拿起一个手炼盘了起来。
墨闻在这几天就看见过老剑师盘这个手炼,但他没有仔细注意过其结构。
“把门合上,然后坐下吧,年轻人。我和你单独说一些事情。”
盘著手炼,老剑师十分平淡地开口道。
“嗯。”
关上门,墨闻坐在了他的对面,同时瞧了瞧那串手炼。
看上去是有各种大小不一的骨头串成的,最短的仅有一节手指的长度,大的则有半个手掌那么长。由於形状不一,这个手炼显然不是用来戴的。
弄大一点,做成吊坠或许会更加合適。
墨闻坐下后,二人一时无话。等老剑师又盘了几圈后,他才平静的说道:“年轻人,我应该跟你说过,我已经老了。”
“嗯,我当然记著。”
“到底是老了啊—”
有些惆悵地朝著窗外看了眼,老剑师像是自言自语道:“居然要把自己的事交给別人了。”
“什么事?”
嗅到了隱情的味道,墨闻赶忙追问道。
没有回答,老剑师偏过头看向墨闻:“年轻人,你不是这里的人,对吗?”
“我当然不是这里的人啊,我又不是在这长大的。”
“不,我说的不是这个———”
老剑师伸手,指向墨闻的胸膛:“你,不是这片土地的人,也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你和所有人都不一样一一我的眼晴有些看不清了,但这件事还是看得出来的。”
“—.然后呢?”
墨闻反问了一句。
“那个蓝头髮的女孩,她也很特別,她与这个世界的一样本质息息相关。”
手指轻敲著椅子的扶手,老剑师目光一凝:“她是星之子,被选中的人,而她正近乎狂热地追隨著你的脚步—.”
“哪里狂热了?”
“她是阿尔多瓦尔学院的人吧?那儿离这里可远了,而且条件好得多,谁会主动离开那?”
忽然笑了起来,老剑师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
“年轻人,天外之人,你就是那个天选者,对吗?”
“.—有人这么叫过我。”
“那你是否听说过,冈萨雷斯这个姓氏?”
重新看向窗外,老剑师放鬆了身体,背靠在椅背上:
“西利欧·冈萨雷斯这是我的名字,一个不知道多少年没用过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