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不请自来的客人——“”
“谁?!”
尖锐的笑声乍然响起,眾人纷纷一惊,看向声音的来源。
一个女巫,一个几乎和各种民间故事全都对的上的女巫。
头髮如同漂浮的黑色云雾,蓬鬆而凌乱。脸庞苍白蜡黄,深深的眼眶內是一双深邃、狡而又锐利的双眼。鹰嘴一样诡异弯曲的鼻子之下是微微翘起的乾裂嘴唇,露出一丝不怀好意的微笑。
而这名女巫身上的长袍则是.
“嘶,那,那是—!”
確定了那衣物的材质,眾人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那显然是从人身上直接扒下来的,一张完完整整的皮。破开的洞並非岁月侵蚀,只是单纯“原材料就有的窟窿”。
“一个,两个———.哼哼,只有一个女孩吗?不过我倒是不挑,桀桀桀———”
女巫扫视一圈,发出恶寒的怪笑。听到声音的几人只感觉如坠冰窖,浑身上下忍不住泛著鸡皮疙瘩。
“喊,老东西,我们的命还没轮到你说了算!”
沉重的空气让人喘不过气,维萨罗强咬著牙,撑起法杖。
这些女巫確实强大,但缺点也非常明显一一她们的肉体確实就像看上去那样脆弱。
很多老人只要摔一跤就有可能丧命,这些女巫也是如此。一旦受伤,若是得不到及时的治疗,不出一小时就会一命鸣呼。
所以,只要1
想要说的话卡在了喉间,维萨罗瞪大了眼,“咔———·咳咳!”
天旋地转,黑暗吞噬了一切。
“—赶紧醒醒,你再不醒的话就全完了——”
“..—靠,怎么回事?””
吐出嘴里那发臭的烂泥,维萨罗从地上爬了起来,猛地甩了甩头,“这—“
妈的,结果我是第一个被放倒的吗?”
他想起来了,不要对视女巫的眼睛。
站在他身旁,伊格纳齐奥点头:“你要是再不醒,很快被放倒的人就是五个了。”
“不用你提醒!”
咬了一口舌尖,维萨罗让自己强行清醒起来,不去在意脑海中的刺痛感。
眼前的情况..··..十分糟糕。
只见那女巫轻盈地挥动手,周围的空气仿佛在她的指尖凝聚,浓厚的魔力瞬间掀起一道巨浪。
伊格纳齐奥眼疾手快,適时释放出一个光芒四射的护盾,將衝来的泥浪抵消。而躲在盾后的两位战士趁机衝上前,抓住这宝贵的空挡期。
凯莱布紧握剑,眼底闪烁著战斗的火焰,剑光如流星划过,直逼女巫的心口!
“怪物,你总有耗尽的时候!”
“哦?是吗?”
但是女巫只是轻蔑地一笑。
却什么动作都没做,任由剑刃撕开胸口,扯断肋骨,咬下一大块血肉。
紧接著,她的肉体就一阵扭曲,才造成的伤口几乎是在眨眼间就开始癒合,
不到两个呼吸的功夫就恢復了原状。
“这就是你们的抵抗吗,小老鼠?真是可怜—
不屑地冷笑几声,女巫直接徒手抓著凯莱布的剑,全然不顾已经被剑锋切开肉体,硬生生地把凯莱布甩到一旁,和衝来的嘉瑞特撞在一块!
“嘶,这是什么情况?”
刚准备支援其他人,看清情况的维萨罗就愣住了。
这个女巫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有如此强大的再生能力?
哪怕是巨魔,都不敢有这种级別的再生速度吧?
“注意到了吗,维萨罗,那个女巫不能用常理理解.”戈麦斯这时靠了过来,神情严肃,“她很强———-但她再强也不应该有这种程度的再生能力。这里可能有一件宝物赋予了她这等能力!”
“戈麦斯,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著寻宝呢?你的收藏还不够多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找到它,我们才有活下去的机会。”
“这种道理我当然懂!”
马上改口,维萨罗焦急地看著战场,思考著对策。
宝物宝物·宝物不都是戴在身上的吗,这怎么可能有机会抢走呢?
如果不是隨身携带的道具,那就只有用其他法术转移。但他刚才观察了一下,没有感觉到一丝一毫奇怪的魔力流,这等等。
细细检查一番,维萨罗眼神一凝。
儘管藏得很仔细,但这间破屋下藏著非常古怪的能量。或许是被女巫来了一发精神衝击,此时他对於类似的气息格外敏感。
掐起手指,维萨罗一算啥都算不出来。
不用看了,这下面肯定有一个能量源!
他对自己的占卜能力还有点自信,算不出来的东西一定是好东西!
有了线索,顺著气息再次找寻,他立刻就查到了不一样的点。
那个房檐下的木块,那滩烂泥中的石头·—
“嘉瑞特,你们打那些地方!”
照明术一丟,维萨罗快速给眾人標记了三处位置。
只要点出关键位置,战斗的天秤就会刚想著胜利的事,维萨罗就看见那女巫怒目圆睁地看著自己,眼里更是光芒大盛!
维萨罗:!!!
又来?!
两眼一黑,昏死过去。
“.嘶,这什么情况—”
浑身酸痛,维萨罗强撑著从地上爬起,扶著头看了看四周。
从周围的景色来看,这里应该是那木屋的內部。
看来是贏了,不然他已经变成人皮大衣了。
摇摇晃晃地站起身,维萨罗撑著身子,“唔,队长,你们人呢?!”
“在下面!赶紧过来帮忙!”
“!
心里一紧,这才听到下面传来战斗的声响,维萨罗赶忙找到下去的台阶,急急忙忙地前往地下室。
刚来到地下室,维萨罗就感觉眼前一阵阴风呼啸而过什么东西钳住了他的手,力道超级大,几乎要让他吃痛地叫了出来。
“维萨罗!你没事吧?!”
“我—这什么情况?”
眼前队友都在担心地看著自己,同时眼里闪著浓重的警惕,维萨罗完全摸不著头脑,只能回头看向疼痛的来源。
那是一个—..比嘉瑞特还要娇小的白髮女孩,红色的双眼在黑暗之中格外显眼。
体型上无比娇小,但手臂传来的痛楚告诉维萨罗,这个女孩瞬间就能撕了他。
“嘶——.你是谁啊?”
“.·你,是和他们一块的吗?”
儘管看著像是躲在维萨罗身后,但女孩眼里依旧充满警惕。
而维萨罗已经疼得此牙咧嘴了:“停停停—姑奶奶,能不能先鬆手?我是维萨罗,您是哪位?”
他有预感,要是刺激到这小女孩的话,他这手八成不能要了,最顶级的牧师都救不回来。
“?”
“就是你的名字,好让我们称呼。”
见手上的力气小了一点,维萨罗赶忙推进话题。
“名字?”
眼底闪过一丝疑惑,女孩观察了一下眾人。
“我的名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