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前辈將那些大傢伙引走,前辈也太照顾我们了。”他证证看著御剑飞行在半空中、毫不在乎消耗多少灵力不断发起攻击的姜前辈的身影,满满的都是安全感。
毕竟那边动静太大,以至於藏在山谷地底下石穴里的大傢伙都被引到前辈那边去了,接下来自己与白兄狩猎绿鳞蛇自然就轻鬆多了。
想到这里,他也没再耽误时间手起剑落斩杀一条绿鳞蛇,然后挑开头颅查看有没有妖丹。
而白云起作为白蛇妖,对付蛇类妖兽有自己的绝招一一幻化出原型,巨大的白蛇尾巴狠狠甩在蛇窝里,隨即张开巨口衝著漏斗形蛇窝就是一记蛇吟咆哮。
洒金扇挥动,磅礴水浪拍进洞穴將砸死、震死的户首全部衝出来,他摇身一变化作人形,瀟洒的拿出长剑挨个儿挑开搜寻妖丹。
安静多年不被打扰的空谷山涧中时不时传来大地震动,再加上电闪雷鸣与蛇类妖兽嘶吼,让不少匆匆路过的修士忍不住侧目。
“发现锦儿踪跡了没有?”公西延昌焦急的扫视一周,发现侍卫们都沉默不语,心里火急火燎斥责道:“那还不快点去找?继续找!必须把我的宝贝女儿找回来!”
大气都不敢喘的侍卫们应了,匆忙分散开又四处寻找可疑痕跡。
公西延昌站在体型庞大的飞行妖兽身上,注意到远处雷电动静,便问道:“那边是什么情况?”
“回稟城主,那里是空谷山涧也称作蛇窝谷,里面全都是绿鳞蛇极少有人造访。”下属瞧了一眼推测道:“绿鳞蛇有毒,妖丹也没什么人要卖不出价格,所以没有修士愿意猎杀。想来是误入其中被蛇群缠住了,才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本就患了怪病的小女儿突然又丟了,公西延昌心里憋火,但想了想还是下令道:“毕竟在逍遥城附近,待会儿派人过去看看。倘若有不知情的修士被困,搭救出来便是了。”
“遵命。”下属俯首应了,回道:“不过当前还是寻找小姐要紧,等找到小姐再过去看看也不迟。
只是—小姐每到月圆之夜便离奇失踪,过几天又突然回府,而且根本不记得失踪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
今夜我亲自布置人手,小姐闺房看守的严严实实,就连床边都有侍女伺候著,可到了午夜时分,小姐就在眾人眼皮子底下不见了!
房间里布置的阵法也没有被触发跡象,没有传送灵力波动,没有丝毫线索就这么漫无目的的搜寻,如同大海捞针啊。”
下属每说一句,公西延昌的眉头就皱紧一分。
他也知道毫无线索的搜寻,別说是城主府的侍卫都撒出去,哪怕是整个城池的妖修都听令搜寻也不见得能將女儿找回来。
可没有线索就乾脆不找了么?
“锦儿啊锦儿,你到底去哪儿了?又是如何悄无声息离开闺房的呀!”四顾茫然,公西延昌愁的直挠头。
三年前聪明伶俐的小女儿突然身患怪病,身上的皮肉大块大块往下掉鲜血淋漓却感觉不到痛楚,寻遍名医吞服了不少丹药却始终无法好转,
治病还没头绪,从今年春季开始一到月圆之夜女儿就离奇失踪,为了保护她什么办法都用了。
公西延昌甚至亲自守在床边,但到了牛夜时分就会困意袭来,前后不过一盏茶的时间,她就没了踪影!
房间里布置满了阵法,阻挡传送的、抵挡邪崇的、保护示警的,然而阵法从来没有被触发过。
除了房间里的人都莫名其妙睡著外,闺房外的侍卫倒是都清醒,可还是没发现任何端倪,一个大活人就不见了!
不管他给女儿佩戴多少法宝,失踪时那些能够追踪的无一例外都在床上摆放著。
上个月为保护女儿,公西延昌放了个大招,让小女儿就休息在府內空无一物的广场上,被数道阵法笼罩著。
每隔几步就布置几名守卫,他自己则远远的死死盯著,確保距离足够远不会莫名其妙昏睡过去然而都如此防范了,小女儿公西锦还是在午夜时分陡然消失!
他眼睁睁看著躺在那儿的仅剩下一身外衣,距离最近的一圈守卫依旧瞬间入睡且无比香甜。
实在是太古怪了,作为堂堂城主公西延昌挠破了头也想不出来究竟怎么做到的,只能在女儿离奇失踪后漫无目的的派人到处搜寻。
他已经预料到结果,或者三天或者四天后,她又会突然出现在闺房,整个人懵懵懂懂一问三不知。
而且全身皮肉就像在水里泡发了一样,白惨惨皱巴巴,直等到再一块块掉下来皮肉、吞服丹药慢慢长回来才行。
若不是有城主府的財力支撑,就这么隔三差五掉一块肉,恐怕她早就没命了。
公西延昌唉声嘆气之际,谢尘缘再度斩杀一条水桶般粗大盘踞的绿鳞蛇,並在头颅中剖出今晚第一枚战利品妖丹。
“果然不容易,杀了这么多条大傢伙才找到一枚妖丹,换做其他妖兽早就赚的盆满钵满了!”他感嘆了一句,刚要抬脚走人眼角余光突然警见户体后面似乎有个不小的空间。
蛇窝?感觉不太像,山谷里的蛇窝都是类似隧道形態,这条蛇身后的洞口更像是个天然山洞。
谢尘缘当即起卦占下要不要进去探索,法卦落入掌心卦象大吉,他毫不犹豫收起法卦拎著长剑进了洞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