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將对方一缕残魂救下。黄道友的徒弟黄牛儿被赵贵带走不知所踪,我一路追查至此,还没找到赵贵行踪,却不想在这里遇到。”
智明大师一脑瓜子问號,堂堂赵府竟是一窝邪修?
这么多年就大摇大摆在寒泉城度日?
怎么可能呢!玉座金佛可从来没有示警,况且自己与那赵贵时常接触,从未察觉对方有半点邪气。
“姜施主,此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倘若城池中有邪修,寺中不可能不知晓。或许是同名同姓?亦或者传闻有误,贫僧从未发觉赵施主一家有任何邪气,还请移步后堂莫要衝动,待查明真相后再做打算,免得伤了无辜。”
江远行了一礼告退,心说要不是赵家人数眾多,担心动静闹得太大不好收场,我早就悄么下手挨个儿吸乾了。
现在至少得让大和尚们知道赵家是邪修窝,省得我费劲吧啦为民除害,反倒被误会背黑锅。
事不宜迟,这就找个地方整点活儿去!
他从后堂的后门出去,告诉小沙弥自已还有事不打扰大师会客,然后脚步匆匆离开寒泉寺。
寒泉城確实是繁华热闹,江远转悠好一会儿才找到个无人角落,当即点击装备外骨骼,下一秒邪煞之气在“魔神”称號加持下冲天而起!
“这是什么气息?好可怕!”
“邪、邪魔降临!”
“快去寒泉寺!镇寺之宝会保佑我们的!”
“救命啊!可怕的邪修来啦——”
江远刻意释放气息之下,包括寒泉寺在內的几乎大半个城池都有所感应,
赵贵刚將自己打了半天腹稿、以主持之位诱惑智明大师,请他协助爭夺家主之位的说辞说完,就见对方脸色一变,隨即他便感应到恐怖气息,两腿一软险些嚇尿了!
“师兄!师兄你快看看,如此恐怖的邪魔气息却未能惊动玉座金佛,这可如何是好?”智明来不及呵斥赵贵荒唐,察觉到异样的同时身形瞬间消失在静室,然后他看著毫无动静的玉座金佛,脸色越发凝重。
一旁的佛修更是惊慌失措,不知为何镇寺之宝一动不动,小声问道:“要不要去请方丈出关?”
“方丈师兄应该已经感应到了。”智明脸色难看的很,神识感应中那股冲天邪煞气息陡然出现又瞬间消失,恐怕达摩院的师兄们赶过去,也难以追寻其踪跡。
不知怎的,他突然想起片刻之前那位姜施主看向玉座金佛的复杂表情。
此人神通广大甚是怪异,方才特意询问是否示警,又指出赵氏一族乃一家子邪修,难不成他竟知道些什么?
果然,寺中佛修察觉异常赶到时,江远早就一键卸载外骨骼,转身进入小巷子里去了眾多全神戒备的佛修扑了个空,四处找寻其踪跡下落。
其他佛修奉命安抚前来寻求庇护的妖修们,一时间忙得不可开交。
“智明大师,寺中繁忙我就先回家去了,咱们改日再聊。”赵贵坐立难安,见寺中僧眾也乱糟糟的,就想赶紧回家猫看。
谁都知道寒泉寺乃是城池要地,气息如此可怕的邪魔陡然出现,极大概率是冲寺庙来的,还是快些远离是非之地为妙。
智明心中存疑也不留他,“施主请便。”
这边赵贵前脚刚离开,那边江远脚步匆匆进庙,直奔大殿。
“方才见大师似乎不相信我所说的话,便自行离去想打探赵府在何处,寻找黄牛儿下落。没成想突然有恐怖邪魔气息出现,我便赶回来看看这玉座金佛可有动静?”江远开门见山询问。
对方苦笑道:“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逛语,方才邪魔异动这佛像却没任何感应。我见施主对其很是关注,可否询问缘由?”
这不就频道对上,能打开天窗聊了嘛!
“劳烦大师寻个清净地方,我好讲述原委。”
移步空无一人的侧殿,江远有条不紊道:“实不相瞒,妖僧广慧伏诛时,我正好也在臥虎寺凑仙桃的热闹。
其真实面目戳穿被神秘修士诛杀后,许多修士趁机去碎石中搜寻仙桃,我在其中找到一个箱子,里面是一尊製作精美的玉座金佛。”
听到这里,智明心里咯瞪一下,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当时我並未发现佛像有什么特殊之处,只当是妖僧的藏品,但玉座金佛实在宝相庄严美轮美奐,便將其收进储物袋里隨身携带。
今日追踪到寒泉城听闻此地有绝佳炼器材料,便想著先寻些宝贝再去寻人也不迟。谁知经过寺庙大殿一眼看到供奉的玉座金佛,竟与我收起来那尊一模一样!
因此方才有机会,我便向大师询问广慧是否在寺中清修,想著可能是他按照镇寺之宝自行仿製的佛像。
然而后来又听闻大师讲述其来歷与镇守作用,我便觉得此事或许另有蹊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