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就喜欢做这种事

这位百特曼老爷，真是装糊涂的高人，这也是为什么罗兰一直说，自己可能没有道德下限，但蝙蝠侠的道德下限绝对会比大多数人所以为的要低得多的多的原因。

为了一个结果而適当的忽略中间的过程，別人可能会陷入道德的怪圈，批判的审问自己，纠缠不休。蝙蝠侠绝对不会，他是真的认为一个普通老百姓好好活著，比一百个罪犯痛苦的度过余生要值得的多。

这是他身上黑暗的那一部分最大的註解，核心的那一条在於：他始终坚持著认为，生命並不完全平等，好人就是比坏人高贵。

哦对了，在內心深处，蝙蝠侠也一直不认为如此的一个自己，算得上什么好人。只不过他希望自己是一个好人，並且坚持做好事一百年不动摇。

讲道理，克拉克要是有老蝙蝠这心性，那可就太好了。真的有梦想成真见到这一幕的那天，罗兰就凭那锁死的25好感度，他都敢直接躺平。

什么人一定要靠自己，我隨便说说而已。毁诺？我罗兰毁诺，很让人意外吗。

一段近乎明示的暗示，让罗兰看看布鲁斯韦恩吊起了眼眉，满口怪声喷喷个不停，也让克拉克听的云里雾里，好像懂了又確实不太懂。

他只觉得哥谭的水太深了，或许自己应该好好重新的学习一下英语才行，又或者看著罗兰和布鲁斯韦恩在那眼神交锋，口型对骂，完全进入另一个新的境界的样子，克拉克又觉得，可能不懂也不是什么坏事。

“哦对了，克拉克，你刚才说—·

“是的。”

有感於布鲁斯韦恩的坦诚，作为正人君子的克拉克胸腔里那颗澄澈无暇的光明之心又开始“作妖”了起来。

任何人都知道，当超人告诉你：释放人质，我让你离开。那你就真的可以离开，之后他才会继续追捕你或者怎样。而蝙蝠侠说出同样的话，谁要是信了，这边刚放下手中指著人质头颅的枪，那边蝙蝠侠的蝙蝠鏢就会出现在刚才握枪的那只手上。

超人的人品，有目共睹。

现在他纠结的地方就在於，布鲁斯韦恩把他当朋友，而且坦诚的告诉了他一切他或许应该知道，或许没必要知道的事情，而他自己呢，他对布鲁斯有所隱瞒，而这个隱瞒的主体放在【朋友】这个词汇上的时候，是无可辩驳的欺骗，毕竟，克拉克知道自己对罗兰说过什么。

告诉罗兰这个朋友，自己的秘密，对另外的一个朋友，布鲁斯韦恩就三其口，这样的区別对待，就是实打实的欺骗。

罗兰和布鲁斯韦恩可能不在乎这个，也不会去辩证这里的逻辑，但克拉克在乎。

谁让他的確是个正人君子呢。

“布鲁斯韦恩，我其实，有话要对你说。”

“啥？”

布鲁斯还没说什么，罗兰就先意识到了什么：“额—我不是神父，做不了这个工作。”

布鲁斯也第一时间意识到了罗兰的反常，所以他看著克拉克：“我在听。”

“我——我其实不是地球人。”

克拉克没有注意布鲁斯微垂眼脸的微表情，罗兰知根知底的，当然会注意到，而他也知道，不能让克拉克这个傻大个就这么信口胡说，抖著家底往外甩。

论玩弄人心，说真的，布鲁斯韦恩才是dc世界的第一大师，罗兰和小丑加起来也比不过他。

君不见有多少次小丑处心积虑的要动摇蝙蝠侠的心智，结果被老蝙蝠一句话就给整破防了。要不是老蝙蝠始终將意志作为自己第一序列的武器，將坚守的善良作为自己第二重要的武器，根本不用什么这个武术那个钱財的，就仅凭他那张嘴，他都能成为一个超级英雄。

罗兰面对蝙蝠侠的时候，永远把他往坏了想，所以才能不受欺骗，也不被言语蛊惑，

克拉克他不一样啊！

他是反过来的！克拉克坚信人性本善，谁说什么他都愿意信的！

“咳！布鲁斯，我想，克拉克说的，你一定早就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