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莉奎茵布鲁斯心里一惊，这不是最近几年声名鹅起的著名天才心理医师么，她可是接触过哥谭不少的大人物，甚至连布鲁斯自己都曾经差点成为这位心理医生的客户。

“这样的话，小丑是怎样知道猫头鹰法庭的事，又是如何接受到猫头鹰法庭的遗產——似乎有答案了。”

猫头鹰法庭？这有是什么？小丑？小丑又是谁？不是—你们怎么就有答案了？

克拉克急忙插话道：“罗兰，继续说，说点我能听懂的。”

“简单。归总下来就是，咱们的百特曼大人，抓住了这次的机会，把天眼会这帮人骗来给他打工，同时还算到我会回哥谭掺和这一摊乱子，也把我算计进去，让我去对付天眼会。

小丑的出现是意外，那个大殭尸也是，所以，克拉克，你的到来也是个意外，包括今天晚上这顿饭。

咱们俩这顿饭吃著的时候，百特曼大人没看到我去找天眼会的人拼命，就有点急了，

所以迫不及待的跑来暗示我，结果我不上套，他就直接摆烂，明示了我一把。”

“明示？你是说—·哦！”

克拉克终於想明白了，原来之前布鲁斯说那些话是这个意思！

“所以你—”

“对啊。”罗兰点点头：“所以他说出那些话的时候，就等於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我了，我也就明白整个事件的全过程了。”

“哇，你们，你们真是.”

克拉克到底还是君子，没能当面说出那句：真是阴险。

闹了半天，哥谭的水之所以这么深，就是因为你们哥俩儿一直在底下使劲的挖坑是吧！

“那，你们的问题，解决了？”

“算是吧。”

话都说开了，布鲁斯也就没有隱藏什么的必要了：“有了罗兰的这次报復，天眼会未来肯定不会把主要的目光放在我的身上了，某种程度上来讲，只要罗兰一天不死，他们就一天不会来哥谭对我下手，而罗兰越是名声在外，天眼会就越会慎重的拉拢我，而不是对抗我。

从这一点来看，罗兰的存在確实是有些价值和必要的。”

“我谢谢你啊！！另外，我还在这呢，还没死呢，这是我家，你当著我的面说这个，

你根本就没把我当人看吶你，我今天非·矣？

嘿嘿嘿，你刚才说什么来著，那可不一定哦··

罗兰一笑，布鲁斯就默认罗兰要做什么坏事。

“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万一，天眼会经过这么一遭，反而对你更加重视，更加迫切的想要拉你合作呢。”

嗯？布鲁斯皱起眉头，很快就想清楚了缘由：“你没赶尽杀绝？你留了活口？你？留活口？”

“你把话说明白，我怎么就不能留活口了！”

布鲁斯没顾罗兰的態度，反而立刻就凑上前：“把这个人，给我吧。你对天眼会的態度，没必要有这么一个人，但我需要。”

“呵，那价格可高。”

“等会儿————-你们有在说什么啊？罗兰，布鲁斯，说点我能听懂的，行吗。”

克拉克再次挠头，你们不要再挖了，再挖，就把哥谭挖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