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来找马克西姆的吗?
他还有个霓虹的名字?他已经死了?这女人杀的?
“呵呵,来我们这里找人,真是—.哈哈哈哈,我不知道你要找的人是谁,也不確定他是不是死在我的手里,但,没错。”
那女人指著自己面前的庭院中,到处都是的尸体:“我们这里,没有陌生人,只有死人!”
鼻环女一笑,那些活著的冷焰教眾也跟著哈哈哈起来,好像傻子聚堆了一样,罗兰还看见有个捂著肚子上伤口的也跟著笑,肠子都笑出来了。
“不是,这地方———怎么好像是个什么传销或者邪.教一样啊。”
丧钟耸了下肩,意思很明显:所以,现在能动手了吗。
罗兰点了头。
於是,丧钟一句话都没说,鬼魅一样的消失在了原处,伏著身子,飞速的衝到了那个鼻环女的身前,抽刀就砍!
鼻环女的感知能力很强,在那个面具男消失的同一时间,她只觉得有股凉气从脊椎骨直衝天灵盖,眼前莫名其妙的就开始走马灯。
条件反射一般,多年的训练和战斗让她下意识的做出了最佳的应对。
她挥了下手,尾指上的红宝石戒指散发出微弱的光芒,她整个身体化作一团烟雾,飘向e先生的方向。
但,儘管如此,儘管她的反应已经不能更快了,可丧钟还是在她化作烟雾之前,砍下了她的一只耳朵。
她是跑了,她会魔法,她有珍贵的魔法道具,但那些小嘍囉可没有。
虎入羊群啊。
丧钟手持两把刀,从蓬莱西路砍到菜市口,刚才看这帮人打斗时,丧钟早就了一肚子气,罗兰不让他动,他就只能恋著,现在终於可以动手了,丧钟像是在解癮一样的杀人!
此时,这些冷焰教眾算是明白了,什么叫杀戮机器。
在极短的时间內,丧钟將整个庭院横穿一遍,回到了罗兰身前,而在他经过的那一条线上,一个受伤的人都没有,全死的挺挺透透的。
有的人甚至在丧钟站定之后,脑袋才从肩膀上掉下来。
这一幕嚇坏了某些人,那个瘦高个自己也是玩刃战的,他最知道刚才丧钟的杀意味著什么,此时他偏过眼睛不去看丧钟,扯著脖子大喊:“杀了他们!杀!杀啊!”
与此同时,罗兰也发布了命令:“你们两个也去吧,午夜你多保护点丧钟,毕竟那些人会魔法。”
毒藤女磨磨蹭蹭的不上前:“我就站在这里也能杀人。”
罗兰自然没有逼迫她非要去战场中心。
在这就在这吧。
此时,战场上已经乱作一团,化成烟雾的女人不知道躲到哪去了,e先生眼见敌人太厉害,也终於不得不出手了。
隨著咒语发动,那些死去了的教眾们机械的站了起来,笨拙的围向丧钟和午夜两人。
毒藤女小手一挥,藤蔓自生,从地表顶破泥土和石板,將那些尸体捆缚在原地。
“毒不起作用啊?”
“笨!”
罗兰敲了她脑袋一下:“那些本来就是死人,那是亡灵魔法或者愧儡魔法,用腐蚀的,或者顺著他们的伤口种洒种子,把他们种在地里。”
“哦。”
丧尸军团才刚站起来不到半分钟,都没走到丧钟两人身边呢,就都变成了植物人,物理意义上的那种。
正先生一点也不慌,又是一段咒语念出,那些植物人身上冒起一阵白气,在眾人的头顶凝结成团,並逐渐显化出一个怪兽的模样。
“哦?这个有趣啊!我也来!”
无声无息的,罗兰的初灯战袍出现在身上,在那只白色怪兽成型的同时,一只一模一样,但更为真实也更大的黄黑两色的大怪兽也出现在了眾人的头顶。
“天哪—”
拿红剑的排骨男,也就是链金大师坦纳拉客低呼了一句后,立刻反应过来从身上摸出各种金属块、石板、溶液挑挑拣拣的选中了一部分,用魔法送到了那头白色怪兽的身上。
“哇,你还会给它穿战甲!”
罗兰鼓掌示意:“我也来!”
於是,黄黑色的怪兽也穿上了甲。
“坦纳拉客!你的对手是我!”
午夜老爹这时候蹦了出来,打断了链金师继续强化那头怪兽的动作。
“你不是一直想要这件王者头骨吗!今天我带来给你了,就看你有没有命收下它了!”
“午夜!”
链金师一挥红剑:“你这下水道里的骯脏蛆虫,什么时候竟然做了人家的忠犬!”
“那是我的荣幸!很可惜,我確定你不会有拜在那位大人门下的荣幸了。”
午夜老爹一口血喷在手中那个乌黑的头骨上,鬆开手,让它呼啸著飞向链金师,冷声道:“因为你今天一定会死在这里!”
这边有哭声能影响心智,还会喷吐毒烟的骷髏头,那边也不多让,直接掏出来一个“小高达”,两米多高,全身阵图密布,直接和髏头打在了一起。
午夜老爹见状,身上的各种工具都不要钱一旁往外扔,一时之间五光十色各种声效各种烟—·
链金师那边也是一咬牙,开始往出掏老底,然后什么傀儡、什么链金蛇、什么蜂群..像特码动物园一样的就放出来了。
一看就知道之前有仇,而且互相知晓对方的一些隱秘的本事,有针对的“出装备”。
旗鼓相当的敌人了属於是。
他们这边打的热闹,两个人打出了千军万马的效果,罗兰正看的开心呢,冷不防的,
身边突然衝过来一个一只耳。
鼻环女看出了谁的威胁最大,也听到了午夜老爹所说的谁才是真正的领头人,来实行斩首计划,直取敌阵最中心了。
然而,很可惜,罗兰看都没看她一眼。
毒藤女还站在这呢。
就凭毒藤女那个死过一回之后,怕死到不行的性格,上前一步她都不愿意,怎么可能会对身边没防护呢。
果然,鼻环女刚衝过来,人还在路上的时候,地面下土石巨震,一朵超级巨大的食人张开大嘴,將泥土和鼻环女一起,吞到了嘴里。
“嘶.糟了啊—”
e先生自语到:“好像,完全打不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