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那个站著的,穿西装的那个!”
“好。”
丧钟没有废话,持刀就干!
“等下!等下!”
链金师此刻也顾不上肩膀疼了,急忙后退几步,伸手阻止丧钟:“我投降!我愿意投降!”
“呵呵。”
一旁,午夜老爹没忍住,笑出了声:“你现在投降,晚了。”
这时候,午夜老爹无比的庆幸,自己做出了真正重要的正確的决定:向罗兰效忠。
不然,即使罗兰不会杀他,凭他自己的力量,又怎么可能向冷焰復仇,看到如今的这幅美妙的画面呢两人向破釜沉舟做最后一搏,將各种链金產物疯狂向外扔的链金师走去时,罗兰让毒藤女把那个瞎子拖了过来。
萨尔贡虽然目前还没死,不过没了一身的魔力做保护,他这个年纪的人受了这种伤,
咽气也就在下一秒了。
这老头是个穷鬼,这是罗兰的第一印象,因为他的衣服不是魔法袍,他的戒指也都是普通的饰品,他手上没有法杖—·
“不应该啊,这年头,穷人玩不了魔法的。”
左看右看,罗兰看到了萨尔贡腰上掛著的一个小袋子。
“啊,怪不得你这么穷。”
罗兰打开袋子,从里面倒出了一大堆零零碎碎的各色宝石。
“原来是个玩宝石魔法的,你不穷谁穷啊。,
关於宝石魔法,只需要知道两个特点:一,宝石的品质越高,魔法的加成越大。二,
这是个消耗型的魔法。
上下拋动著几个宝石,罗兰虽然不是专业人土,但好岁和猫女合作过几次,他看得出来,这些宝石的品质都不怎么高。
“与其叫宝石魔法,不如叫金钱魔法好了,这不就是用钱砸人的魔法么,你玩不来,
我好像可以。”
先不说罗兰有多少钱,能买到多少宝石,就说宝石这种东西,在地球上可能是宝物,
但是在宇宙中,有的星球甚至在下钻石雨。
哪怕退而求其次,罗兰也可以多买点木炭什么的,看看克拉克能不能把它们捏成钻石。
总之,罗兰自信这门魔法在他的手中肯定能发扬光大。
“哈!这就是打家劫·除暴安良的好处!”
罗兰已经在脑海里计算著,要多少宝石才能把达克赛德堆死。
这时,在庭院的角落那里,地面上突然亮起一个法阵,两个人从中走了出来。
“传送阵?这种高级魔法,现在还有人会用?”
罗兰疑惑时,那两个人终於彻底显出身形,一男一女,男的鬍子拉碴,头髮乱成鸡窝一样,穿著和土黄色的风衣,不修边幅,站没站样。
女的披肩长发,紫色的大v领外套,胸前疤痕深邃,下身是渔网袜配长皮靴。
男人开口到:“真的,扎坦,你相信我,这次肯定能找到!指针从来不骗人!”
女人立刻回嘴:“够了!我不需要你帮忙,也不需要你保证什么!康斯坦丁,你每次都会把我引向什么麻烦里,每次!我只是想找回我父亲的遗物,我们应该敲门进来,礼貌的拿回我自己的东西!”
说话间,两人也终於发现了广场上的一派热闹的景象。
她的第一反应是:这次的麻烦好像有点大了吧而风衣男康斯坦丁就淡定许多,抬了抬眼眉,掏出烟点上,吐出一口烟气:“我觉得,敲门的话,他们应该听不到。”
这是康斯坦丁和那个女人应该就是扎坦娜吧,她说要找回她父亲的遗物,应该是了。
指针是什么情况,是那个马克西姆的指南针?
罗兰还在思考时,同样注意到两人的,被丧钟和午夜老爹联手快要砍死的链金师大喊到:“扎坦娜!快救我!我知道你父亲的遗物在哪里!只有我知道!你必须救我!”
链金师当然是认识扎坦娜的,可以说,他是看著扎坦娜长大的,不过,只有他知道这种事,那就明显是谎言了。
链金师这一声喊,也让在场的几个主要人物都注意到了突然到来的两位,
午夜老爹回头看去,不禁一愣。
那个女人他不认识,但是康斯坦丁他可太认识了,两人亦敌亦友,时而狼狐为奸,时而翻脸互殴,一起经歷了不少事,可以说,最熟悉康斯坦丁的人就是午夜老爹了。
顺著声音的来处看去,康斯坦丁也看到了正在奋战的午夜老爹:“午夜?你怎么在这!你这废物可怜虫居然真的有胆量找上冷焰教廷报仇?快,你死之前把你的银行卡號和密码告诉我!”
午夜老爹立刻就想回骂,他偏头看了一眼罗兰,发现罗兰並没有什么阻止的意思,反而托看下巴饶有兴致的看向这里。
“没错,你亲爱的父亲就是来报仇的,还不快来帮我,你这个不孝的儿子!”
两人之间太过熟悉,他们打招呼的方式就是这样朴实无华。
康斯坦丁有些犹豫,按理来说,他確实和午夜老爹的关係更好,应该帮忙,可是现在他是陪扎坦娜来的,还有求於冷焰教廷呢,而且,他不是看不明白情况,午夜老爹好像根本不用他帮忙。
那个和他站在一起的面具男,应该是杀手丧钟,关於他的威名,康斯坦丁也是有所耳闻的,不知道他们两个是怎么搞到一起合作的。
至於那边那个坐在一棵明显不是地球植物上的女人,康斯坦丁看不透,但不难猜出,
她应该是德鲁伊一样的职业,从这战场上遍布的荆棘和藤蔓来看,她也是和午夜老爹一伙的。
这还需要我帮忙?
你们都快把冷焰教廷给灭了。
可是,为什么呢,发生了什么,这几个人怎么会在一起,又是怎么杀到了这里?
不对,这其中可能有什么阴谋!
康斯坦丁以己度人,觉得肯定是他猜的那样。
所以,阴谋的主使者在哪呢—·
不动声色的,康斯坦丁环顾四周,开始寻找。
然后,他就看到了坐在门廊那边喝酒的罗兰。
“啊—”
康斯坦丁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现在,一切都解释得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