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用武器去劈火球的,但无一例外,在武器触碰到火球的瞬间,火球爆炸,威力巨大。
一个先天武者手上的武器,在连续被炸了好几次后,武器被炸断,在他惊恐的眼神中,火球砸中身体,发生爆炸。
温度极高的火焰迅速遍及全身,让他变成一个火人,不到几息功夫,他就被烧死了。
“该死的,竟然带这么多火球符在身上”,赤火教首领看到这一幕咬牙切齿,然后重新下令:“快退,我来对付他。”
说著,他从坐镇中央,指挥全局的位置,迅速向著那青年男子衝刺而去,速度极快。
“先天极境武者”,陈峰在天上看的清楚,瞬间就判断出此人的实力。
而刚拋出一堆火球符的青年男子,看到此人急速来袭,也脸色严肃起来,再次掏出两张符篆。
瞬间激活,一道符在他身前形成一道土黄色的能量墙壁,一道符化作一个金色大钟,护住他周身。
“咔”一声,土黄色的能量墙壁被对方一道刀气直接劈成了两半,余波落在能量金钟上,让金钟泛起一层层能量涟漪。
“好强”,青年男子脸色一变,不敢再隱藏,掏出一块玉佩,直接捏碎。
下一刻,一道璀璨的剑罡从玉佩中飞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击碎了中途的好几道刀气,在赤火教首领震惊的目光中,一剑命中他的胸口。
真气护身,真器內甲统统没用,在这道剑罡面前,如同脆弱的纸张,一戳就碎。
剑罡穿过赤火教首领之后,还一路穿过十多个赤火教教徒,最后能量耗光,
消散在空中。
“我就这样死了”,他呆呆的低头看向自己的胸膛,那里已经破了一个大洞,甚至能通过这个大洞看到缺失了半截的心臟。
说完人生中最后一句话,他就倒地不起,死了。
“护法死了,护法死了”,他一死,一眾赤火教徒就没有了精神支柱,纷纷慌乱逃走。
青年男子一群人也没有去追,一个个站在原地,拄著武器,大口喘气。
“駙马,人都跑了”,青年男子的手下,连忙跑到他身边报喜。
“你们这些废物”,青年男子,也就是駙马,脸上没有任何喜色,对著手下破口大骂:“要不是本駙马用了压箱底的宝贝,今天我们都要死在这里。”
“你说我养你们有什么用,什么忙都帮不上。”
駙马破口大骂,刚刚劫后余生,正高兴的一群手下,顿时被骂的面红耳赤,
低下了头来。
不少人眼中有著怨之色。
“要不是你偏要走这条路,我们能遇到这些劫匪吗?”
本来,他们规划的是另外一条路,那条路更加隱蔽,不易被人察觉。
但临近永丰城,駙马偏偏脑子一抽,想要风风光光的走进永丰城。
这就出问题了,他们押送生辰纲的消息,很快就被传了出去,很快就来了这么一批劫匪。
附马没有察觉到手下的情绪,或者说察觉到了,他也傲慢的不愿理会,在他眼中,这些人不过都是卑贱的下人而已。
因此,他还在不断输出。
他是真心疼刚才的那块玉佩,那可是他好不容易,才从皇帝岳丈那里获得的赏赐。
“希望这次给太岳父送的生辰纲,他会喜欢,到时候说不定就会赏赐我一些好东西,弥补这次的损失。”
駙马心中幻想著。
他妻子是当今皇后所出,而当今皇后的父亲,又是大丰镇国大元帅朱珩苍。
因此,朱珩苍便是他的太岳父。
再过半个月,就是朱珩苍的一百五十岁的生辰,各地军队高层,都托人送礼駙马在外担任一州的军司马,搜颳了不少好东西,这次亲自送上京,就是为了討好朱珩苍,给他的职位,再提一提。
“我也不多要,就给我个破虎军军司马的职位就好。”
这是駙马来之前的打算。
而这破虎军,是大丰五大强军之一,理论上归朱珩苍管辖,人事调动更是需要他亲自签字。
但军司马可是一个军队中的二把手,在他前面的就只有一军主將。
他就是朱珩苍的亲儿子,对方也不会把这个职位交给他。
只能说,他想的很美。
“你们这些废物,等进京了,我要”,突然声音消失,让一眾低头挨训的手下感到不对劲。
“駙马怎么不骂了”,有人小心抬起头来。
然后就看到无头的駙马,站在原地喷血,大好的头颅掉在地上,死不目。
“啊,駙马死了”,他一声大叫,顿时惊醒了其他人。
瞬间,原地一群人炸开了锅,纷纷惊慌失措,有试图给駙马拼上首级的;有原地打转,不知道做什么好的;也有眼珠一转,悄默默的靠近马车,准备拿点东西跑的。
但不管是那种人,下一刻他们都听到了一个雄浑暴躁的声音:“放下我的东西,离开这里。”
他们顺著声音,抬头一看,只见一个人影端坐在九天之上,看不清面容。
“是真罡武者,快跑。”
看到这一幕,识趣的已经跑起来了。
贪婪的还想动陈峰的战利品,被陈峰强大的剑罡直接碾碎。
很快,现场空无一人。
陈峰连忙降落下来,迅速打开马车上运送的箱子。
第一辆马车上全是金银珠宝,第二辆马车上全是珍惜药材,第三辆马车上,
只有两件东西。
一件是一个半人高的玉瓶,陈峰用手一接触,【皇极惊世书】上就浮现一行文字。
【下品机缘一聚煞玉瓶:內蕴聚煞法阵,可匯聚数十种煞气,用於供给真罡境武者修炼】
“好东西”,陈峰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