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伦被这句话呛得咳嗽起来，他连忙摆手：“艾米丽，別胡说。”

杰西卡轻笑一声，她今天穿著一身剪裁利落的骑士服，腰间別著佩剑：“陛下，您这寢宫里的香水味，可真是...丰富多彩啊。”

珍妮弗终於开口了，她的声音很轻，却让索伦心头一紧：“陛下，不准备解释一下吗？“

索伦感觉自己的后背已经开始冒汗。

他看了看眼前的三位佳人。珍妮弗端庄大气，艾米丽嫵媚动人，杰西卡英姿讽爽。

每一个都是他生命中重要的女人，但现在这个局面。

“这个先不討论。”索伦勘酌著用词，“你们都准备得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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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艾米丽打断他，“那为什么我闻到了玛琉亚纱太后最爱的龙涎香，米婭太妃常用的紫罗兰，还有温娜太妃最喜欢的玫瑰？“

索伦心里咯瞪一下。他早该想到，艾米丽作为曾经的宫廷侍女长，对这些细节再熟悉不过。

杰西卡抱臂而立：“陛下，您该不会是把先帝的妃子们都..：”她故意没说完，但意思已经很明显。

想来想去，也只有这样的事情，才会让皇帝这么急著想要离开。

毕竟索伦三十岁未到，按照他的修为，至少还能当两百年皇帝。

“陛下！”珍妮弗轻声开口，“您知道吗？我其实早就猜到了。”

索伦抬起头，有些惊讶地看著她：“你...早就知道了？”

珍妮弗转过身，月光勾勒出她优雅的轮廓：“色慾呼吸法的副作用，我比任何人都清楚。”她缓步走近，“以我的圣阶修为，都难以承受您的需求，更何况其他人？”

索伦的表情变得复杂：“珍妮弗.“

“我一直在想！”珍妮弗打断他，“为什么皇宫里从没有传出您与侍女有染的传闻。

以您的需求，这几乎是不可能的。”她直视著索伦的眼睛，“直到我发现，每逢深夜，圣徽宫周围都微弱的传送波动。”

索伦尷尬摸了摸鼻子。

珍妮弗摇头：“而且您身上的香水味，第二天大早会有所不同。”她苦笑，“龙涎香、紫罗兰、玫瑰...这些味道，我太熟悉了。”

索伦沉默了。

在珍妮弗面前，任何辩解都是徒劳的。

“艾米丽能够转正，是因为她的身份不够显赫。”珍妮弗继续说道：“但玛琉亚纱、

米婭、温娜...她们是先帝的妃子，更是如今的太后和太妃，这件事一旦传出去..：“

“我知道！”索伦打断她，“这会让帝国陷入前所未有的危机。”

珍妮弗走到索伦面前，轻轻抚摸他的脸颊：“陛下，您知道我最担心的是什么吗？”

索伦握住她的手：“是什么？”

“不是丑闻，不是帝国的动盪。”珍妮弗的声音有些颤抖，“而是您的安危。色慾呼吸法虽然强大，但过度使用会反噬自身。您...太勉强自己了。”

索伦愣住了。他没想到，珍妮弗最在意的竟然是这个。

“珍妮弗！”他將她拥入怀中，“对不起，让你担心了，这也是我决定前往上位面的原因，那里必然有可以解决的办法，毕竟那里有超越圣阶之上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