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偶尔关注到的。听说有个叫李伟海的商人手里有龙首，怎么会到了你手上？”

“他是送给我了。”

“送的？我还以为了大价钱呢。”

“嗯，他自杀前送给我的。我想满足他临终的愿望，所以就接受了。”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谷老直接切入主题：“是你杀了他？”

“他想杀我，公海上哪能让他如愿以偿。”林凡淡淡地说。

“那你打电话来不是为了捐赠龙首？你还惦记著其他兽首？”

“是的，我怀疑十二兽首背后可能藏著什么秘密，希望能儘快见到它们。”

谷老的兴趣被勾起：“秘密？具体是什么意思？”

“现在还不清楚，但我希望能儘快见到其他兽首，也许那时我会有所发现。”林凡说道。

在京城的老友发出邀请：“你来一趟吧。”

林凡回道：“你知道我向来不喜欢往京城跑，不如你派人送到安城？”

老友笑答：“这次还是亲自来一趟吧，总不能让他特意到安城见你。你知道的，他若去了，那场面可不小。”

谷老微微一笑，补充说：“想想看，他何时为谁题过字？更別提这『国士无双』四字了。”

林凡沉思片刻，终於点头同意：“好吧，我会儘快安排过去。”

“不过，先別说这件事。”林凡叮嘱。

“想给他个惊喜？”老友打趣道。

“哪是惊喜，万一有变故去不成，岂不是尷尬。”林凡解释。

“明白，等你来了之前，我会让人准备好兽首。”

“行。”

谷老又问：“这次去古玩街，除了带回龙首之外，还有別的收穫吗？”

“也没什么，就是找到了神玉鼎，买了些法器，还得到了两件神器。”林凡轻描淡写地说。

“你说什么？神玉鼎？”

谷老惊讶不已：“它居然出现在古玩街上？我怎么一点风声都没听到？”

“哈哈，这事外人不知，自然没消息。这是我偶然间发现的。”林凡有些自得，同时想起了那位卖给他神玉鼎的摊主庄潜龙。

他打算这几天找个时间联繫庄潜龙，尝试了解对方的进货渠道——那肯定不一般。

“你小子，运气真是好到爆棚。”谷老感嘆道。

“如果真如你说的，那么十大神器或许也有可能散落海外，而不仅限於国內。”谷老接著问道。

“没错，岁月无情，再珍贵的东西也可能流落他方。十大神器是否还在世间，也是个未知数。”林凡缓缓说道。

“凑齐它们，確实要看运气了。”

“等你来时，记得带著神玉鼎，我也想见识一下。”

“当然可以。”

聊完之后，林凡掛断电话，掐灭菸头。转眼已是中午时分。

当林凡走进餐厅时，大家纷纷向他打招呼：“凡哥好。”

林凡笑容满面，一一回应，毫无架子。

公司里的气氛很好，他也越来越融入其中，儘管工作对他来说依然缺乏吸引力，摸鱼才是正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