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糊涂啊,怎么就没拦住他呢!”
钱院长的肩膀微微颤抖著,仿佛承受著巨大的压力。
过了一会儿,钱院长抬起头,眼神逐渐变得坚定起来,他咬了咬牙,自言自语道:
“不行,我不能让事情继续恶化下去,我必须想办法阻止他们!”
钱院长在办公室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他满心想著让齐言自己来收拾这个烂摊子。
毕竟这事儿因他而起,他得负责解决。
钱院长眉头紧锁,嘴里嘟囔著:
“说起来也是好久没和齐言这臭小子联繫了,也不知道什么情况了。”
他一边来回踱步,一边用手不停地揉著太阳穴,试图缓解自己內心的焦虑。
钱院长那原本挺直的脊背,此刻也微微有些弯曲,仿佛被这突如其来的麻烦压弯了腰。
他那饱经风霜的脸上,皱纹显得更深了,每一道皱纹都写满了担忧和无奈。
想到这里,钱院长决定亲自给齐言打电话。
他颤抖著双手,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快速地找到齐言的號码,然后按下了拨號键。
电话那头传来的却是一阵漫长的等待音,每一声“嘟——嘟——”都像重锤一样砸在钱院长的心上。
他紧紧地握著手机,耳朵紧贴著听筒,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前方,嘴里不停地念叨著:
“快接电话,快接电话啊,齐言!”
然而,电话一直无人接听。
钱院长不甘心,又连著拨打了好几次,可结果依然如故。
“齐言怎么都不接电话!”
钱院长的声音带著一丝慌乱,眼神中充满了失落和慌乱。
他无力地靠在办公桌上,手中的手机缓缓滑落,仿佛他心中最后的一丝希望也隨之掉落。
而此时,在某个繁忙的火车站,一列长长的火车静静地停靠在站台边。
走进其中一节臥铺车厢,一个角落里,一位靚仔正躺在臥铺上呼呼大睡。
只见这人戴著口罩,只露出一双眼睛,但仍能看出他不凡的外貌特徵。
他的眉毛浓密而整齐,即使在睡梦中也微微蹙著,仿佛还带著登顶珠穆朗玛峰后的坚毅。
那双眼紧闭著,眼皮下是深深的黑眼圈,尽显疲惫之色。
没错,此人正是从珠穆朗玛峰下来的齐言。
他的头髮有些凌乱,几缕髮丝隨意地搭在额头上,汗水浸湿了髮根。
身上的衣服也略显褶皱,还沾著些许尘土,仿佛在诉说著他刚刚经歷的艰辛。
没办法,太累了。
齐言滑雪之后,那极大的兴奋感退去之后,便是极致的疲劳。
他的身体像是被抽乾了所有的力气,肌肉酸痛,骨头仿佛都要散架了一般。
为了能好好休息一下,他没有选择坐飞机,而是登上了这列火车。
刚一上车,他找到臥铺,倒头就睡,根本不知道外界发生了什么。
他的呼吸沉重而均匀,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努力汲取著恢復体力所需的能量。
偶尔,他会在睡梦中微微皱眉,或许是还在潜意识里回味著攀登和滑雪过程中的惊险瞬间。
周围的乘客有的在轻声交谈,有的在整理行李,而齐言却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梦乡中,对这一切毫无察觉。
他的手臂隨意地搭在床边,手指微微弯曲,仿佛还在紧紧抓著登山杖。
火车缓缓启动,发出“哐当哐当”的声音,然而这丝毫没有影响到齐言的沉睡。
他就像一个累极了的孩子,在这个小小的臥铺上,寻找著属於自己的安寧和恢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