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熹分辨不清看到和听到的,余光里压下一道重影,她条件反射躲避,却因体力流失过大,整个人往后倒去。
段易珩心臟失序,一把將人捞进怀中:“宝贝儿,是我,是大哥,不怕啊,不怕……”
林熹闻到熟悉的香调,眼泪汹涌而出。
她身上很冰,可脸颊却红得不正常。
林熹呜咽了声,呼吸抵在段易珩的喉间:“我好难受。”
段易珩揉搓了一把她的侧颈,俯身將人打横抱起。
段明轩衝上来:“你要將她带去哪儿?”
段易珩黑眸瞥了他一眼,像看不见底的深潭。
段明轩根本拦不住段易珩。
叫司机办了入住手续,段易珩抱著林熹去了顶层套间。
林熹的情况看著不太好,段易珩打电话给陆通,麻烦他叫了一位靠谱的医生。
“你身上都湿透了,我带你去洗澡。”
林熹含糊不清地应了声,沿著段易珩的脖颈往上亲。
段易珩怕她受凉发烧,忍著折磨,想要將她的湿衣服脱下来。
即便是这个时候,他还是告诉林熹:“我要给你脱衣服,不然你会生病的,配合一点?”
“可是我好热。”林熹眼神迷濛,浮著一层淡淡的水汽看著段易珩,“你亲我一下好不好?”
段易珩俯身含住她的唇,缓了林熹一时半刻的焦躁。
特殊时期,段易珩顾不得什么,將她面对面抱著坐在身上。
段易珩一直注意著她受伤的手臂,包扎虽然丑,但好歹血是止住了。
林熹不老实,揉著他的腹肌,亲著他的喉结,意思不言而喻。
段易珩去浴室拿了浴袍给她换上,將腰带繫紧。
门板在这时候响起,段易珩去开了门,一边领著医生往里走,一边让司机去酒店那边將林熹和他的行李都拿过来。
段易珩进了臥室,问医生:“她怎么样了?”
医生问他:“有头晕呕吐,呼吸困难的情况吗?”
段易珩摇了摇头:“四肢无力,还有催情药本身带来的症状。”
医生:“多喝水代谢药物,没有严重的呼吸困难或者意识模糊,暂且不需要去医院,如果不放心,等她今晚发泄完,明天上午去医院做个检查。”
段易珩应了声:“把她手臂上的伤口处理一下吧。”
伤口不深,医生处理后重新包扎,提醒了一些注意事项。
段易珩送走了医生,在走廊上看见了段明轩。
他关上门,转身去给林熹拿了水。
回到臥室,林熹已经挣开了浴袍,长发披散,双肩裸露。
段易珩脚步一顿,来到床边將人半托:“喝点水。”
林熹拨开水,手臂沿著他胸口上移,体內的火焰要將她撕裂。
“大哥……”林熹跪坐起来,浴巾滑落,整个人贴著段易珩,“求求你……”
曾经,“大哥”两个字代表了他们遥不可及的关係,可这一刻,段易珩莫名又顺了耳。
段易珩將瓶装水堵至她唇边轻哄:“喝点。”
这样的第一次,这样的夜晚,根本就是错误的。
他不愿意委屈林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