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猛地一声哀嚎传了过来,声音悽厉,差点没把马六嚇了一个踉蹌,漱口杯都差点没拿稳,
“靠,刘海中又打儿子了?”这声音一听就是刘光福的,
马六暗骂一声,继续漱著口,但耳朵却是竖了起来,仔细听著后院传来的动静,
都不用仔细听,刘海中的痛骂声和皮带挥舞声就传了过来,於此同时还有刘光福的哀嚎求饶声,
“你个兔崽子,长本事了了啊?今儿不揍你一顿,你是不是要骑我脖子上了?”
“爸,我不敢了,我错了,啊…………”
一声皮带挥舞声传来,刘光福的求饶声戛然而止,一声痛呼声接上,
“啊,呼嚕嚕,呸,”马六吐了一口漱口水,有些失望的摇了摇头,还以为有啥热闹看呢,结果就是普普通通的刘海中揍儿子,
刘海中哪天不揍儿子?这些年来都见惯了,没啥稀奇的。
失望的把毛巾搭肩膀上,准备回家吃饭,却不料人刚一转身,
水池边上不远的贾家又跟著传出一声痛呼,紧接而来的就是求饶,
“呜………爸我错了,我不敢了,奶奶救我,呜呜呜………”嘖,这是贾家好圣孙的声音,
马六咂了咂舌,听著后院还没停息得动静,再听著棒梗传来的求饶声,
好傢伙,今儿这是啥日子,还集体揍上孩子了?
不过,贾家的动静来的快,去的也快,远不如刘海中家持久,
只听棒梗求饶声之后,贾张氏那破锣嗓子也隨之而起:“好了,別打了,我大孙子有啥错,你凭啥打他?
不就拿了他一点东西吗?真是小气,哼,”
隨后贾家屋里便没了动静。
嘖,没劲,
正要继续往家走,却看见傻柱家的门开了,傻柱正抱著手站在门口往贾家看著,
马六走了过去,
“柱子哥,”虚指了下贾家,“这咋回事?”
傻柱撇撇嘴,“我屋又遭贼了,这小兔崽子,就盯著我屋祸祸,”
嘖,傻柱这话一出,再结合刚才贾家的动静,马六就知道啥意思了,
指定是棒梗又上傻柱家“ 进货 ”了,傻柱也是倒霉,哪怕这一遭没沾著秦淮茹,也难逃棒梗的三只手,
或者也可以说谁跟贾家做邻居谁倒霉,偏偏傻柱家就只有他一人,
只要傻柱一上班,傻柱家还不是任由棒梗施为,像易中海家好歹还有一大妈隨时在家,
傻柱家除了他就没別人了,何雨水嫁人了,傻柱又没老婆孩子,
棒梗不盯著傻柱家祸祸还能盯著谁家?或许里面还有贾张氏的功劳呢。
看著傻柱苦恼的样子,马六递了支烟给他,站在傻柱家屋檐下和他聊了起来,
傻柱一脸烦躁的点上烟,
“六子,你说我咋就这么寸?遇上谁家不好,偏偏遇上这么一家子无赖,
老的老,小的小,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偏偏想打都打不了,”
傻柱疯狂的挠著头髮,显得烦躁极了,马六第一次正视了贾家这俩祖孙的破坏力,
连傻柱这种混不吝都被搞成这样子,换其他老实人,怕不是要让这俩祖孙欺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