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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4章 ,有天价债务的顶级牛马

第494章 ,有天价债务的顶级牛马

朱由崧眼看着赵天霸等人看着自己的目光越来越不善,他慌张道:“不要动手,不要动手,船烂还有3分钉,我好歹是皇室之后,还认识几个有钱的亲戚。不过要你们配合一番。”

赵天霸几人相互对视一眼,问道:“怎么配合?”

他们终究是想要钱,而不是想要朱由崧的命。

朱由崧道:“我带你们去。那人要脸,你们就怎么不要脸怎么来吧。”

深夜,万籁俱寂,只有打更人的梆子声隐约传来。朱由检宅邸的大门被拍得“砰砰”作响,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正准备歇息的朱由检皱了皱眉,扬声问道:“谁?”

门外传来一个带着哭腔的声音:“是我,由崧啊!快开门!”

朱由检起身拉开大门,只见朱由崧衣衫略显凌乱,脸色苍白地站在门口,而他身后,是几个膀大腰圆、面色不善的汉子,为首的正是赵天霸。

朱由检的目光冷冷扫过朱由崧,又看了看他身后那几位,嘲讽道:“呵,看你这架势,不但是把老本输了个底朝天,还借了印子钱,出息了啊。”

朱由崧苦着脸道:“我后悔死了,就这么早了一天,结果钱赔光了不说,还欠了2500元,我去找朱由榔那个小王八蛋,他跟他爹一个德性,见死不救!现在能指望的只有你了!你要是不管我,他们怕是真的会要了我的命啊!”

朱由检面无表情,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一件与己无关的事:“放心,这里是京城首善之地,欠点债还不至于闹出人命。退一万步讲,他们若真敢伤你性命,我会让他们给你抵命,一个也跑不了。”

朱由崧急得跺脚:“你就不能现在帮帮我,非要等我缺胳膊少腿才帮忙,咱们老朱家如今还有几个血脉相连的亲人,你就这般绝情?”

“绝情!”朱由检冷笑一声,“救急不救穷,更不救赌。你这样的赌徒,不值得救。”

这时赵天霸上前一步,抱拳道:“这位朱先生。咱们‘通源钱庄’是在天津卫正经登记,照章纳税的合法商户,可不是您想的那种地痞流氓。咱们是来讲道理的,不是来耍横的。”

朱由检瞥了他一眼,目光落在他脖颈若隐若现的刺青上:“好人?好人会纹这一身绿绿?”

赵天霸面色一僵,随即强笑道:“人都有年少轻狂的时候,还不兴俺们浪子回头。”

但他立刻反应过来自己是来讨债的,跟债主亲戚辩这个做甚。

他回归正题:“这位朱先生,咱们今天是来收账的。这位爷欠下的两千五百元,您是替他还,还是不还?”

朱由检淡淡道:“冤有头,债有主。谁欠你的钱,你找谁要去。”

赵天霸眼中凶光一闪,语气也冷了下来:“朱先生既然把话说到这个份上,那就别怪兄弟们用些手段了。咱们虽是正经钱庄,但也有正经的催收法子。”

朱由检依旧波澜不惊:“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们有什么章程,尽管对他使出来。但我同样有句话放在这里,杀人偿命,同样天经地义。你们若过了界,自有法律收拾你们。”

赵天霸狞笑一声:“都说了咱们是正经人,打打杀杀多不体面。咱们会把他剥光了,用绳子捆好,明天吊在正阳门底下,让进出京城的百姓都瞧瞧,看看这前朝的龙子凤孙,如今是个什么光景!也让大伙儿评评理,这欠钱不还,该是不该!”

“不要!”一个焦急的女声从内院传来。只见周氏披着外衣匆匆赶来,显然是被外面的动静惊醒了。她听到赵天霸要将朱由崧如此羞辱道:“这钱,我们替他还,大伯欠你们多少钱?”

赵天霸立刻变脸似的堆起笑容,拇指一翘道:“还是这位夫人明事理!早这样不就结了?也省得俺们做这恶人。

朱由崧欠我们两千五百元现银元。一手交钱一手交人!”

朱由检猛地怒视朱由崧,胸膛起伏,但最终没有出声阻止妻子。

他固然想让这个不成器的堂兄吃点苦头,但朱由崧真被人扒光了,吊在城门口。朱家的脸就真要被丢光了。

周氏不再多言,转身回屋,片刻后取来一支钢笔和一张支票本,熟练地写下金额,盖上自己的私章,然后将支票递了过去:“这是工业发展钱庄的见票即兑支票,你们天亮了就可以去支取。”

赵天霸接过支票,对着昏暗的灯光仔细看了看印章,满意地揣进怀里:“夫人的信誉,咱们自然是信得过的,人你们领回去!”说完,用力将朱由崧往前一推。

朱由崧踉跄几步,险些摔倒。他刚获自由,眼珠一转,却忽然挺直了腰板叫道:“慢着!赵天霸,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是正规钱庄,一切都按规矩来。我记得借款合同上写得明明白白,还款期限是三个月后!你们今天这叫暴力催收,是你们违约在先!按规矩,你们得付我违约金!”

赵天霸一愣,还真从怀里掏出一迭面额一元的钱票,蘸着唾沫,当着众人的面,慢条斯理地数了三遍,整整一百张,然后没好气地拍在朱由崧手里:“拿去!咱最讲规矩!这是一百元,一分不少!兄弟们,咱们走!”

赵天霸一行人离去。朱由崧立刻把那一迭钱票塞进怀里,然后摸着肚子对周氏笑道:“好弟妹,快给我弄点吃的吧,为了躲这帮杀才,我这一天滴水未进,都快饿晕过去了。”

周氏叹了口气:“大伯稍坐,我这就去准备。”

不一会儿,几样简单的家常小菜和一碗米饭端了上来。朱由崧立刻狼吞虎咽,风卷残云般将食物一扫而光,一边吃还一边含糊不清地抱怨:“你们是不知道我有多背运!眼看‘郑氏船队’的股价就要冲破九元大关了,谁他妈能想到西班牙国王突然就翻了脸,搞什么禁海!那股价,简直就像黄河决堤,一泻千里。”

“你还有脸说!”朱由检猛地一拍桌子,厉声喝道,“拿自己的棺材本去搏命也就罢了,竟然还敢借印子钱去炒!你这行径,与那些输红了眼的赌徒有何区别?

你以为这次的事就这么算了?幼薇,去取纸笔来!”

站在角落,一直怯生生不敢说话的朱幼薇连忙应声,很快将笔墨纸砚摆在桌上。

朱由检指着桌面,不容置疑地道:“写借条!这两千五百元,算你欠我的!还要算是一分利息,什么时候还清,什么时候算完!”

朱由崧顿时哀嚎起来:“朱由检!咱们可是血脉至亲,打断骨头连着筋啊!打借条也就罢了,还要算利息?”

他一年辛苦下来,也就能赚下三百元左右,光是利息就要二百五十元,剩下的钱怕是连吃饭都紧巴巴。

周氏面露不忍,刚想开口求情,朱由检一个严厉的眼神扫过去,将她的话堵了回去:“对他这种人,不让他刻骨铭心,他永远记不住教训!今日你心软帮了他,明日他就敢欠下两万五!写!现在就写!”

朱由崧看着朱由检冰冷的脸色,知道再无转圜余地,只得哭丧着脸,在纸上写下欠条。

朱由检把他兜里的100元拿回,严厉道:“我会和你们单位的馆长说,以后你的工钱就由我来领,直到你还清借款为止。”

朱由崧慌张道:“那我怎么生活?”

朱由检道:“我每个月给两元生活费。”

“朱由检,你打发叫子。”

朱由检鄙夷道:“你现在连叫子都不如。”

大同历二十二年(公元1644年)7月6日,开封府,某偏僻山村

烈日炙烤着黄土坡,空气中弥漫着干草和尘土的味道。周阳蜷缩在一处废弃土坯房的角落里,身上的绸缎衣裳早已沾满污渍,破损不堪,与这穷乡僻壤格格不入。

他捧着一个豁了口的粗陶碗,里面是几张干硬粗糙、掺杂着麸皮的大饼,正狼吞虎咽地往嘴里塞。饼子噎得他直伸脖子,他却不敢停,一连吞下三四张,才感觉空瘪已久的肚子有了点着落。

他满足又委屈地摸了摸肚子,低声咒骂道:“娘的,老子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刚把全副身家押上去,那鬼股票就跟见了阎王似的,一泻千里!连个响动都没有!”

周阳是周氏钱庄的东家,山西人。祖上做过钱庄生意,算是家学渊源。十几年前大同社席卷山西,他家族的主支被连根拔起,发配西域垦荒。

他家因是旁支远亲,反倒侥幸躲过一劫。待北方初定,他父亲在大同社扶持下,重操旧业,开了个小钱庄,专为些面粉坊、纺织厂、砖窑之类的小作坊提供贷款。因为大同社控制利润,一年下来也就赚个几分利。

三年前周阳接手了自家的钱庄,眼看着看着自家只能赚个几分利,别人开工厂年利两三成,跑海贸利润翻着跟头往上窜,尤其是那新大陆,一趟就能赚二三十倍的暴利,周阳的心再也按捺不住了。

他不敢亲自下海搏命,便将目光投向了天津卫的股票交易市场。起初确实小赚了一笔,甜头让人迷失。

后来竞争加剧,为了吸纳更多存款去炒股,各家钱庄竞相抬高利息,从一成、两成一路飙升至丧心病狂的三成!他周阳也被这狂潮裹挟着,身不由己地陷了进去,直到泡沫轰然破裂。

天津卫股市崩盘的消息传来时,他当机揣着钱庄最后一点能动用的现款,连夜逃离了京城。一路上风餐露宿,担惊受怕,方才用十倍高价,才说动这村里一个老汉,换来了这几张救命的饼和这处暂时的藏身之所。

此刻,饱腹之余,觉得自己有点对不起妻小,但很快被求生的欲望压下。

“大丈夫何患无妻!只要保住性命,逃到扬州,想办法混上去南洋的船,未必没有东山再起之日!”他正暗自盘算着接下来的路线。

“快!那逃犯就在这破屋里!”突然,一个粗犷的汉子声音在外面响起,正是那卖饼老汉的声音!

周阳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心中破口大骂这老东西不讲信用!他像受惊的兔子般弹起,就想从后窗窜出去。

然而,刚探出半个身子,十几杆明晃晃的刺刀已经对准了他,冰冷的枪尖在烈日下泛着寒光。这些士兵身着统一的灰色军装,但与寻常大同军不同的是,他们臂章上清晰地绣着一个“税”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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