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祥嫂又拿来一面镜子,让他用两面镜子照自己的头髮,果然有两块缺失。
一块,不是那么太明显,另一块头髮少得有点多。他看出来是左边手头髮。这个地方今天上午自己就发现了,不以为意,怎么现在又少了一点?
而且那个缺口整整齐齐的,像是用剪刀剪过似的,他回想起自己去理髮到现在也才一周而已,不可能出现这种状况。
他年纪轻轻的身体也挺好,没病没灾怎么会突然落髮呢?这看起来不像是正常掉头髮。阿翔嫂:“少爷,您还记得自己今天去过什么地方了吗?”
祈洛寒想来想去除了去找沐雾和待在家里以及公司之外没有去过別的地方。难不成是在沐雾家的时候头髮掉了,可是这也不符合常理呀。
他记得在沐雾家喝了点茶。头似乎有点晕,而且时间明明过了没多久恢復清醒后一个小时就过去了。
如果说是有猫腻的话,那只是能是沐雾那里。祈洛寒莫名觉得荒谬。总不能是沐雾给他下药之后剪了他头髮的,她要他头髮干什么?
祈洛韩越想又不对劲。这一晚上他依然在找沐雪同样没有下文。
第二天沐雪待在地下室整个人都快崩溃了。不断地喊救命就是没有人理他,或者说这个家里早就没有人了,只有沐雾一个。
过了上午九点,沐雾再次过来看她。
“我亲爱的姐姐,今天给你带了个人过来,你看了肯定会很高兴的。”
在放沐雪出去之前,沐雾给她拿了个针筒。
“你要干什么?”
沐雪不知道沐雾又在耍什么样。她根本没有任何力气,只能眼睁睁地看著沐雾將针管里的液体推进了她的静脉。
几秒钟之后沐雪发现自己浑身无力,走出去都是沐雾在搀扶著她。
“你给我注射了什么东西?”
沐雪有气无力的。
沐雾淡淡笑著:“我亲爱的姐姐,你放心我不会害你的,只是给你用了一点没办法逃跑的药物而已,你要真跑了,这戏可就不好看了。”
她將沐雪重新带到了客厅里,沐雪看见一个男人的身影有些小激动,本以为是祈洛寒,谁知道男人转过脸来时沐雪感到天都快塌了,面前的男人除了秦昊还能有谁?
沐雪看著秦昊如遭遇晴天霹雳,连说话的嗓音都开始变得有些嘶哑。
她衝著沐雾:“你为什么要把他找过来?你把秦昊找来干什么?”
沐雪心中有个非常不祥的预感,可是沐雾是她的亲妹妹,她会那样对自己吗?
秦昊看见沐雪就双眼冒火。
就是这个女人,害他娶了黎甜甜那个贱人,他们沐家一家子都是贱货。
“姐,秦昊啊,你不是很喜欢他么,我特意將他找来让你们俩敘旧呢。”
沐雾面色狰狞。
她看著沐雪越看越討厌,凭什么沐雪要什么有什么,而她只能看著。
看不得沐雪就要嫁入祈家了,那么好的男人,原本是她的才对,早知道祈洛寒会得到祈家大部分的財產,当初她就不应该跟沐雪换了。
沐雪浑身不得动弹。
她看著秦昊慢慢朝自己越走越近,眼中的惊慌与不安也慢慢扩大。
“沐雪,咱们又见面了。你真能耐,让黎甜甜那个女人害我,差一点我就进去了,幸亏我爷爷出来保了我。”
秦昊走到沐雪面前伸手狠狠扼住了她的下巴逼她不得不看著自己。
“不是我,我没有找甜甜害你,一切是你自己咎由自取。”
沐雪否认,她跟黎甜甜之间没有任何情份可言,就连后来她会帮自己指证亲生父亲也不过是希望沐雪帮她逃出榕城。
“贱人,你敢骂我。”
秦昊扬手就给了沐雪一耳光,她的右脸颊又红又肿,上面还留著清晰的五指印。
沐雪嘴角有血流了下来,她怒视秦昊:“你才贱人,你全家都是贱人。”
此时的沐雾手里端著红酒杯,慢慢地品著。
她看沐雪受虐不但不阻止,反而像是很意。
沐雪素来高高在上,不像她,无论走到哪里做什么都是小心翼翼的,根本抬不起头来。
她不好过,沐雪也別想好过。
凭什么好事都让沐雪一个人占了。
“秦少,我还有点事,你跟我姐很久没见了吧,你们俩好好敘旧,我就不打扰了。”
沐雾眼里闪著恶毒的光芒,秦昊嘴角掛著淫笑,沐雪嚇得脸色发白。
秦昊是什么人她从黎甜甜身上领教了,如果沐雾將她留给秦昊,她知道自己將要面对的是什么。
“雾雾,我求求你不要让我跟他待在一起,我求你了。”
沐雪手上还戴著祈洛寒送的戒指,秦昊看见了,伸手扼住了她的双手。
“你跟祈洛寒结婚了?恭喜你呀祈太太,难怪你不想理我了,攀高枝了,但是为什么要害我?”
差一点点秦昊就因为婚內家暴进去了,不过以他们秦家的势力,想让他坐牢哪有那么容易。
“我没有,不是我。秦昊,你放开我,不然祈洛寒他不会放过你的。”
秦昊一听祈洛寒的名字就头疼。
“祈洛寒,叫得可真亲切。一个富少,靠著小叔叔起家,自己屁用没有,我记得你不是喜欢那种好求上进的富家子弟么,怎么看上祈洛寒这种扶不起来的阿斗的,品味降得够低的呀。”
沐雪听见秦昊奚落祈洛寒,直接“呸”了他一口。
“你才是扶不起来的阿斗,你们秦家这么好的资源和人脉就这样砸你手里了,我老公才不像你呢。”
沐雪的话彻底激怒了秦昊,他上前直接揪住了沐雪的衣襟。
“骂我,呵——我待会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后悔。”
他伸手撕扯著沐雪的衣服,沐雾听著身后沐雪的惨叫声,脸上的笑容更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