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啊……哈……”,‘陈洐之’被猝不及防的喂了一嘴淫液,下意识捂住嘴想吐出来,可那根手指却直接弹上上颚,刮腻出的液体顺着咽喉咽下,陈洐之这才抽出手,嫌弃的甩了甩。
看着青涩自己仇怨的眼神,他无所谓的轻笑一声,又在陈芊芊肉臀上甩了一巴掌,自顾自的挺动起来,“作为兄长,你该好好品尝小芊的骚水,如何?甜吗?”
嘴里充斥着陌生甜骚的气味,‘陈洐之’擦了擦嘴角,舌尖有意无意的搜刮嘴里仅剩的爱液,竟真有几分甜腻的回甘,他低头看着被挺弄撞击的白嫩身子,两团巨乳正往下垂着随着身体而晃动,光是这样看着,无名邪火延着四肢百骸冲上大脑,他从来没看过女人的身体,平日里连飞机都没打过几次,向来高洁如他对色欲之事嗤之以鼻,可自家妹妹这幅样子,活生生的把他给看硬了,喉咙乾涩无比,刚咽下去的淫液火辣辣烧着口腔喉管,‘陈洐之’只感觉闷热无比,耳廓都是熟透般的红。
“你这样……太暴力了,对小芊温柔点。”,他皱眉开口,站在原地无措的干看着,陈洐之轻笑一声,拍了拍陈芊芊雪白的脊背,抚摸着漂亮的蝴蝶骨,示意她抬头,“来,告诉你亲爱的‘阿兄’,哥操的你爽不爽,嗯?”,说罢还故意停下动作,惹得陈芊芊不满的抬头,哼哼唧唧的扭着腰臀自己动了起来,媚色眼神看着‘陈洐之’,娇声娇气:“嗯~哥、想要……啊、给小芊好不好……”
“好,哥的大肉棒都是小芊的,我的小乖真是个小荡妇……”,眼看着那紫黑的肉棒又插动在小芊腿间,‘陈洐之’吞了吞口水,这样子,要不是知道这是他的妹妹,还真以为是什么狐媚功夫了得的……
“咔哒——”,他的裤腰突然被解下来,陈芊芊撑起身子用嘴叼着皮革腰带,无辜的看着他眨了眨双眼,粉嫩小舌勾住腰带往外一拉,墨绿裤子就这么掉落在地,‘陈洐之’腿间只剩一条黑色内裤,只不过鸡巴正直直顶着布料,一看就是忍了许久。
“嗯哦……阿兄、啊啊……你硬了、小芊、啊帮你舔一舔……”,陈芊芊身子往前一靠,牙齿轻轻勾住内裤往下拽,还没拽下来就被一双温热大手摁住了脑袋,“不……小芊……”‘陈洐之’慌乱的想遮住腿间巨物,却又被这话勾的气血上涌,鼻孔处竟流出了两行血。
“唔……阿兄、你流鼻血了……”,陈芊芊见他双手空出在擦着血液,趁机快速把内裤咬下来,没等‘陈洐之’反应,巨大狞物弹在她脸上,满是年轻男人荷尔蒙气息的肉棒让陈芊芊咽了咽口水,十八岁的阿兄的鸡巴居然是肉粉色的,顶端的龟头偌大无比,丝丝青筋布满在棒身上,看的她下身涌出一股股水,插在阴道里的肉棒被死绞的不能往前进一分,陈洐之低喘了声皱了皱眉,抬头看着那根东西,冷笑一声,娘炮玩意儿。
‘陈洐之’见自己的性器暴露出来,还没等他有什么动作,肉粉的龟头就被陈芊芊含住,双手握着坚硬棒身,上下撸动,可背后的陈洐之突兀加大了力度,硬生生撞开死绞的媚肉,让她连跪都跪不稳,哼哼唧唧的使不上力,只能再把身子往前探些,勉强含住三分之一的大肉棒,小舌舔了下被包皮裹住的马眼,上头立刻传出男人的闷哼喘息。
“小芊……别……”,“陈洐之”心下一惊想后退几步把性器从陈芊芊嘴里抽出,后者却一直轻咬着不肯放口,眼神幽怨可怜的看着他,又收紧口腔吸了吸棍身,刺激的他痛苦的抽气,神色难看到了极致,本想直接扯出来,但怕弄伤了小芊,只好按着她的脑袋轻轻拍打,“松口,小芊。”,语气里甚至都没有严厉的说教,陈芊芊得意的瞥了眼他,阿兄还是很喜欢自己这么做的,于是更加卖力的吸舔肉棒,连囊袋都没有放过,轻轻拿在手里揉捏把玩,时不时舔过去,让‘陈洐之’倒抽几口凉气,呼吸越来越重,前所未有的快意一瞬淹没了他,感受着前端在嘴里跳动了几下,陈芊芊眨了眨眼,还没反应过来,一声粗犷的低吼伴随着一泡滚烫浓精射在了她嘴里,快的让她有些发懵。
这时候的阿兄真是青涩。当着‘陈洐之’的面咽下嘴里的白精后,她舔了舔嘴角,就连味道都如此不同,虽然咸腥,可却多了几分青草的清新。
“呼……”‘陈洐之’喘着气,人生的第一次射精不是手淫,不是与陌生女人的交合,竟在亲妹妹的嘴里,他脸色还是难看至极,一抬头发现陈洐之居然还没有射精,握着陈芊芊的软腰闷声狂操着,从他来到现在至少过去了四十分钟,与自己对比了下,天差地别。
这种被比下去的感觉让他莫名的胜负欲涌了出来,他没错过陈芊芊脸上一转而逝的惊讶,少年自尊与身为兄长的威严不允许这丫头看不起自己,抬手思索了一会儿,果断脱下上衣扔到一旁,沙发大小有限,‘陈洐之’只能站在地毯上,浑身赤裸的他与陈洐之对比依旧少了上位者的气息,但压迫感与血性并不低于他。
陈洐之见他这样,嘴角微微上扬,知道所谓的“自己”想通了,抬手把陈芊芊翻了个身往沙发的中间拖了段距离,让她的正面对着二人,雪白柔软的巨乳一直吸引着‘陈洐之’的视线,他迈上被挤出一些空位的沙发,跪坐在一旁,眼看那晃动的乳肉迷糊了视线,双手轻轻握住,见陈芊芊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适,小心的揉捏着,一只手都握不住,‘陈洐之’有些好奇,那个瘦弱的小身板怎么会长出这样傲人的胸部,手感出奇的好,无视了上面的咬痕,两指掐住粉嫩奶头反复揉捏,陈芊芊哭唧唧的握住他的手臂,扭腰哼唧,“阿兄……嗯啊、痒……嗯啊啊哦哥慢点嗯啊啊啊啊……”
“难受吗?”‘陈洐之’心疼的看着她,学着陈洐之刚刚的样子青涩无比的在陈芊芊额间落下一个吻,调整了下姿势,他俯身含住左乳的奶头,舌尖勾舔着上面的小孔来回扫弄,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乳肉上,陈芊芊摇摇头软了身子,两人的抚弄是从未有过的体验,将一只手放在‘陈洐之’的头上呻吟着,嫩穴都被操麻了,很快熟悉的浪潮袭来,她有些受不住,浑身发痒,四肢抽搐着,两只脚踝被陈洐之握住,他拉直了陈芊芊的双腿,眼神一暗,操的更猛了,房间里只剩下抽泣连连的哭叫声。
望着小妹可怜的模样,‘陈洐之’心中居然没有半点怜惜,反而是……暴虐的施虐欲,他喜欢小芊的这副模样,没有那么乖顺,没有那么端庄,却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想到这些,他暗暗唾弃自己,真是个畜生东西,实属禽兽不如。
嫩穴汁液横流,没过多久陈芊芊又高潮了次,当媚肉再次绞上来时,陈洐之颤了几下,精关大开,低头看了眼红肿的蜜穴,忽然抽出粗长的狰狞肉棒,亮晶晶的汁液附着在上顶端还挂着一丝银色丝线,棒身跳动了几下,眼见时间差不多,陈洐之俯身搂着陈芊芊,抬臀狠戾的将肉棒猛的插了进去,径直到底。
“哦!啊啊啊、嗯啊哦老公嗯噢老公!”,陈芊芊哭喊着,刚高潮过的穴道敏感的要命,被他这么一插,强烈的尿意混着高潮迭起的快意让她一时有些分不清,直到一股白精射在了自己体内,浊热碰到了那处软肉,她被烫的抽搐几下,透明液体像小泉眼一样喷涌而出,在空中形成完美的抛物线,‘陈洐之’看的一愣,捂住脸遮住泛红的脸颊。
操……太色了……
光是这么看着,已经能感受到性器插入那穴里的暖热紧实,他甚至有些紧张,见陈洐之站起身冷淡的看了眼自己,他知道该换位置了。
“别射进去,我结扎了。”,他道,随即撸动了下半软的粗大性器,俯身与沙发上抽痴的娇媚女人接吻,见他这么自然,‘陈洐之’点了点头,目光落在红肿美艳的肉穴上,没有一丝杂毛,阴唇饱满,淫色的爱液将整个小穴浸湿了,他伸手轻轻碰了碰,一片湿滑。
“嗯啊……”陈芊芊抖了下,双腿不自觉并拢,还没看够的‘陈洐之’有些不满,轻摸了下肉感的大腿,诱哄开口:“乖小芊,给阿兄看看好不好?”,他温柔的看着被吻得七荤八素的妹妹,她最终还是听话的主动打开双腿,水眸看了眼他,似乎在说温柔点。
‘陈洐之’把这双肉腿往外掰开,这穴儿的样子他怎么也看不腻,惊叹着娇柔的小芊竟会有如此勾人的名器,额间冒出些冷汗,生怕“处男之身”会再次给自己丢脸,只能用手指先浅浅触插几下穴口,试探往里戳插,但他没想到这丫头的穴道居然如此紧润,指头刚进入就被吸得动弹不得,那媚肉像小吸盘包裹吸蠕,‘陈洐之’抽出手指,上面挂满了爱液,一想到刚刚的口感,鬼使神差的,他俯下身舔上吐着汁液的肉穴。
“哦……嗯呀、阿兄……啊啊……”陈芊芊被突然的吸舔吓了一跳,不同于陈洐之的狂蛮娴熟,阿兄的动作温柔又小心,见她咿呀唤着自己的名字,‘陈洐之’担忧抬头,“弄疼你了吗?”陈芊芊被问的一愣,羞赧的摇摇头,“没有……很舒服、嗯呀……阿兄多摸摸小芊好不好……”
他眼神暗了几分,低头伸舌舔着两瓣阴唇上的蜜汁,来回搅弄,软肉被拨弄的倒在一边,眼看阴蒂正可怜兮兮的暴露在上头,他往前移了移,双唇含住小巧的珠儿,粗粝舌尖刚刮弄了下阴蒂,那小猫儿的哭哼从陈芊芊嘴里发出,两腿不安分的夹住他的头,“嗯哦、阿兄不要弄那、呜啊小芊好难受……”
听她说难受,‘陈洐之’却没有停下,他虽然没经历过这些男欢女爱之事,可也深知凡事不能太顺着这丫头,否则等会儿插进去的时候自己还没爽几下,她哼哼唧唧的泄了身子说不要了,这还得了?
阴蒂被吸得肿胀几分,活脱脱像个小小鸡巴,一股股心心念念的蜜水正涌向‘陈洐之’嘴里,他吸得正欢,嫩穴儿太敏感了,穴口都在一闭一合的想要被插进去,原本不满足的身子被这么舔着,穴道深处骚芯开始发痒,迫不及待的想要大鸡巴狠狠插弄进去,陈芊芊呜呜的叫着,说不出任何话来,嘴里正吞吐着陈洐之刚塞进来的肉棒,他挺腰一点点抽插,眼神落在面前的人身上,“她想要了,插进去吧。”
‘陈洐之’这才依依不舍的起身抹了把嘴,回味着嘴里的甘甜直起腰,胯下也早就硬起来了,龟头顶上肉穴的穴口,沿着小细缝研磨着,将那些吐出的淫水完全裹上性器,生怕等会儿进去会弄疼这丫头,听着那一声声娇哼似在催促着他,额间冷汗直冒,紧张的停下动作,巨物硬的跟石头一样,还没进去前列腺液就从马眼处吐了些出来,‘陈洐之’扶着肉棒,尝试把龟头塞进那穴口里,可越急,紧张感越发强烈,怎么也塞不进去。
正当他难受之时,那两双腿张得更开,再看陈芊芊媚眼如丝的望向他,无形之中又让‘陈洐之’心头一震,咬了咬牙,一挺身,前端的龟头终于挤了进去,但随之而来的透骨的酥麻让他头皮发麻,后脊背绷起,没忍住发出几声喘息。
“嗬呃……”大滴汗珠从额间滑落,实在是太销魂了,里间的穴肉一紧再紧,汁液软糜流淌而下,还剩一大截鸡巴没插进去交合处就一片狼藉,不知是太过兴奋还是这穴儿太紧,那要射精的感觉又来了,可“陈洐之”现在还不想射,实在太狼狈了,要是还没完全进去就射出来,他不用抬头都能看见那男人戏谑嘲笑的眼神。
“呜……唔呜呜……”陈芊芊被下身的瘙痒勾的呜呜叫,怎么只进了一点就不进去了,她的双手乱晃着被陈洐之一把捉住,嘴里的粗硬的肉棒插得更快了,深入咽喉,惹得她翻着白眼,脚趾蜷缩,蜜穴的淫水洋洋洒洒喷出一些,打湿了‘陈洐之’的阴毛,她又高潮了。
借着这次痉挛,‘陈洐之’一鼓作气,双手握着陈芊芊细软的腰肢,抬臀将裸在穴外的肉棒全都插了进去,龟头碰到了一处软肉,两人同时发出几声喘息,陈芊芊被插得喉间发出惨兮兮的闷叫,想合并双腿却被青年死死掰开固定在两边,‘陈洐之’彻底抛开了那些伦常道理,脑子里都是这嫩逼的酥爽酸麻,勉强在里面胡乱撞了十几下就不行了,眼看要射在里面,他一急抽出性器,刚拔出来那些浊精就射在陈芊芊的小腹、双乳上,一片白黏。
“呼……”‘陈洐之’呼吸粗重,抹了把汗,边用手撸动着瘫软的鸡巴,至少没一进去就射,这样安慰自己,胯间又硬了起来,经历过前两次的射精,这次进入好了不少,肉棍全插入了小嫩逼里,碾磨着花芯深处,缓缓抽动。
“嗯唔、呜呜嗯……”就连陈芊芊原本的哀泣声都慢慢转为娇娇软软的哼声,细腰随着他的动作摆动着,‘陈洐之’知道,她也爽了,心里那点自卑缓缓被满足所取代,抽插的频率快了不少,原本鸡巴只会胡乱的在穴道里乱撞,后来渐渐找到了一些感觉,凭借着男人的本能有规律的顶磨那小花心。
‘陈洐之’的性器本就粗硕,龟头更是硕大,就算是这样循序渐进的顶弄都让陈芊芊抖着身子发颤,嘴里的软舌也直往龟头马眼里钻,陈洐之倒抽了一口气,动作幅度越来越大,一时间,陈芊芊上下两张嘴都被塞的满满当当,她被操得失了智,指甲抠挖着陈洐之的手臂,浪潮的快感淹没了她,甜腻腻的娇哼声萦绕在房间里头,下体甬道的收缩也越发频密。
陈芊芊忽的皱眉,小脸一扬,骚穴里的鸡巴竟要顶开那小花芯撞开宫口,刚被陈洐之操的潮吹的小穴哪经得起这样操弄,还没等她发出抗议,嘴里的肉棒弹跳了几下,一声男人的闷哼响起,随即是量大黏稠的精液射在深喉,差点让她呛住,慌忙想将嘴里的精液咽下,可‘陈洐之’在此时用力一顶,大龟头真的顶开了酸软的花芯撞入宫口,里层肉壁的紧密让初尝禁果的他哆嗦着软了腿,勉强站住后憋着口气,发了狠打桩似的疯狂向里捣,一下下毫不留情把嫩穴插得汁水飞溅,陈芊芊张嘴求饶,嘴里还未咽下的白精顺着嘴角流下,场面一时间淫乱至极。
“噢啊啊呃……咳啊、嗯阿兄不要、哦呀太大了……嗯呀啊啊顶到了顶到了……那不要、哦!”发浪发骚的淫叫让‘陈洐之’红了眼,握着陈芊芊细腰的手猛的发力将她抬起,他慢慢站了起来,借着两脚的支撑点猛力往里捣操,陈芊芊像个手办娃娃一般腿芯对上那大肉棒被操得身体乱颤,巨乳乱晃摇摆,那花唇随着他的抽插翻出嫩肉一脸红肿,之前被陈洐之射进去的精液都被操了出来,连带着淫水一起被捣鼓成白沫流到了沙发上。
“小芊……小芊、我的小芊……”‘陈洐之’平生从未这么爽过,太美妙了,做爱的感觉竟如此爽,刚来时的怜惜、对妹妹的心疼与不舍都化作了无尽的情欲,他现在只想把这丫头狠狠的操死,让她的身上都挂满自己的精液,什么道德什么人伦,去他妈的!
“嗯啊啊阿兄、呜啊啊……要被干死了、啊阿兄好厉害、嗯啊哦!操死我、操死我……”
沙发上的两人乾的如火如荼,陈洐之在一旁翘着腿默默端起水杯休整,眼里的笑意不减,他早就知道,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的他,都无法拒绝小芊的娇媚骚浪,这样的尤物生来就是他的,任何人都无法染指,虽可以勉强接受过去的自己与陈芊芊交脔,但也仅限于他第二天就会消失,如果没有,陈洐之不介意在不影响自身的情况下亲手干掉来自过去的他。
水杯见底,他起身放下,腿间狞大的肉棒随着他走路的动作左右摇摆,来到陈芊芊身前,见她连叫都叫不出,张着嘴倒抽着气,陈洐之知道,她要高潮了,果然,下一刻细腰抖了抖,嫩穴喷出数道阴精,‘陈洐之’昂头,虽爽的腰脊发酸,鸡巴依然在不停操干,媚肉绞上来,痉挛状态下的阴道如此紧润,让他欲罢不能,连续狠插了一会儿后才舍得松了精关,放下了陈芊芊将性器抽出,随意撸了几下射出稠白精液,覆盖了她身上原本要乾涸的浊精。
陈芊芊的脸上,身体雪白的肌肤上此刻到处都是男人的精子,一副被玩坏的样子,连并拢双腿的力气都没有了,就这么向外大开任由身旁两人抚弄,眼神失了焦。
“该我了。”看他还想把那根东西插进去,陈洐之冷淡开口,前者这才不舍的跟他换了位置,前去另一头吸舔陈芊芊的奶头。
紫黑粗硬的肉棒戳了戳被操翻的阴唇,没有丝毫迟疑,陈洐之缓慢插了进去,一路畅通无阻,下体的穴肉本能的绞上来,“骚货,看来两个人还不能满足你,还是这么紧。”他一边骂着,手上动作不减,狠狠拍打被撞红肿的玉臀,痛感快意混合在一起,陈芊芊失了神智甚至分不清现在是谁在操她,下意识求饶,“呜阿兄、不要,不要再操了……啊!”
话还未说完,本该扇在肉臀上的巴掌落在了嫩逼上,阴蒂被扇的肿起,两片蚌肉都被扇歪在一边,“小荡妇,看清楚,是谁在操你。”陈洐之见她这幅样子气笑了,这才不过半天,已经被操得谁是谁都分不清了,真该好好惩罚。
陈芊芊努力睁开眼,眼神重新聚焦,这才看清面前的长发男人,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可怜娇娇的伸出手,媚声媚气的哭嗔道:“老公……嗯啊、是老公在干小芊、哦呀老公抱抱我、啊、小芊好难受……”
旁边的‘陈洐之’倒不乐意了,双手挤压两团乳肉牙齿一并咬住两个奶头,边吸舔嘴里含糊不清,“小芊怎的不叫我老公,都是阿兄,可别偏心了。”闻言,陈洐之冷笑了声,“你也配。”转头就握住了陈芊芊的手指与她十指相扣,身下操得越发急狠,不顾她骚媚的哀求声,欣赏着此时被自己乾的欲仙欲死仿佛要成仙儿了的娇柔女人,没有人比他更熟悉小芊的敏感点。
三人不停交媾,两个男人一个累了就去一旁喝水休息,另一个继续不停的操着嫩穴,活生生把陈芊芊插的水都要流乾了,张着嘴只能发出咿咿呀呀的哼声,再说不出一句话,不知何时她眼上被蒙上了一层蕾丝布,美其名曰玩个猜是谁在操她的小游戏,可两根鸡巴连形状都一样,哪里能猜得到?数不清猜错了第几次,小逼上又落下一巴掌,陈芊芊再也没忍住,不顾穴里还插着不知是谁的大肉棒,翻着眼被操尿了,“哦哦哦!啊不要……呜尿了、不要插了咿呀!”
当淡黄色的液体喷洒出去时,整个房间安静下来,连穴里的肉棒都顿了一瞬,随即那野蛮巨物爆插的更猛更快,还没尿完,和着尿意一起来的又是从甬道抽搐而来的潮水,淫水尿液混合在一起,陈芊芊一句话都喊不出,抖着屁股尽情洒着水儿,很快夹得趴伏在身上的人射了精,他似乎想把鸡巴抽出去,还未完全拔出滚烫精液早就泄了出来,浅射在穴口,顿时烫的陈芊芊打了个颤,随后两眼一抹黑再无动静。
“不是让你别射进去。”陈洐之不满的将晕了的女人抱起,熟稔抽出几张纸巾擦了擦穴口的白精,索性射的没那么深,还能擦乾净,“陈洐之”闭了闭眼没说话,他也是没了办法被这嫩逼夹的实在受不住,到底还是个刚得了甜头的处儿,连何时要射出精液都没法子预判,只明白些囫囵个儿。
扔了那些沾着精液的纸巾,陈洐之调整了姿势,改为把陈芊芊抱在怀里,舔着她敏感的小耳蜗,“继续吧,时间还早着。”
窗外阳光透过窗帘未拉完全的一角落在地板上,三人成行,真是把身下的小女人操了个透,经历过几次操晕操醒后,两个男人这才肯放过她,穴里含着陈洐之的鸡巴便半晕了过去。
等陈芊芊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两天之后,看了眼周围,她正睡在卧房的大床上,脑袋昏昏沉沉,只有身上被啃咬的没一处好地方,尤其是两瓣肉臀,从镜子里依稀可见还未消肿的巴掌印。
“醒了?”这时,陈洐之推门而入,手上端着份清粥小菜,神色自若,如果忽略掉他眼底细微的心虚和刻意避开她身上痕迹的目光的话。
见他进来,陈芊芊没好气的钻进被窝,哼哼的表示抗议,“你还知道进来?还知道心疼我?”
“那老公给你揉揉腰好吗?”,男人放下餐盘,坐在床边手不老实的伸进被子里摸向床上躺着人的腰间,却被一爪子拍开。
“少来这套!”陈芊芊瞪他一眼,随即像是想起什么,探头往他身后看了看,“阿兄呢?”
“他回去了。”陈洐之面色不变,心里却暗自庆幸。
总算是走了,他可不是什么圣父,能日日看着一面镜子在眼前晃悠,还要分享他的宝贝,这种体验来一次就足够惊心动魄了。
“哦……”陈芊芊心里还是有些不舍,但一想到另一个时空里的自己还在等她的阿兄回去,这些情感又都被抛诸脑后,她收回目光,无意间瞥见陈洐之左侧眼角有一块不太明显的乌青,虽然被他用额前碎发稍稍遮掩,但还是能看出来。
她心里一慌,连忙凑过去,手指轻轻抚上他那处伤痕,担忧地问:“哥,你眼睛怎么了?”
陈洐之面不改色心不跳,抓住她的手握在掌心,语气淡定:“没事,早上在浴室不小心滑了一下,磕到洗手台了。”
“磕的?”她眉梢挑了挑,语气听不出情绪,“陈洐之,你当我三岁小孩?”
陈洐之视线往床头柜上瞟,试图转移话题:“粥该凉了。”
“我问你这伤。”她手没挪开,反而轻轻按了下,见他眉心蹙起,眼底便漫开点细碎的笑意,“是跟自己打架了?”
陈洐之僵了瞬,侧脸线条绷得更紧:“胡说什么。”
“不然呢?”陈芊芊慢悠悠收回手,指尖捻了捻,仿佛还沾着他皮肤上的温度,“总不能是那晚太疯,被我打的吧?”
这话戳得陈洐之咳了咳,事实上,这块乌青正是那个即将消失的“自己”,在彻底离开前,憋着一股“替天行道”的闷气,结结实实赏给他的一记老拳,当然,他也没客气,同样回敬了对方一记同样力道十足的肘击,估计那小兔崽子回去后,肋骨也得疼上好几天。
“他留了东西。”陈洐之说,从口袋里摸出个皱巴巴的纸团。
陈芊芊展开,上面是洋洋洒洒的字迹,带着少年人的张扬:“好好疼她,不然下次回来揍你更狠。”末尾还画了个龇牙咧嘴的小人。
她盯着那纸条看了半晌,忽然低低笑出声。笑声从胸腔里滚出来,带着点痒意,心中暖洋洋的。
“多大的人了,两个幼稚鬼。”她把纸条丢回给他,掀开被子要下床,“我要去洗漱,饿了。”
陈洐之连忙去扶她,腰上却被她反手掐了把,力道不轻不重,“下次再跟自己打架,”她凑近他耳边,“我就把你俩都锁起来,看谁能打过谁。”
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廓,陈洐之浑身一麻,喉结又动了动,看着她自顾自走向浴室的背影,腰间青紫交加的痕迹若隐隐现,又悄悄摸摸跟了过去。
不久,浴室里便传来女人的叫骂声与男人诱哄的甜言蜜语,很快,又被哗啦啦的水声彻底掩盖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