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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章 改革!铃木清斗的劝告!野原广志的

第235章 改革!铃木清斗的劝告!野原广志的决心!美伢的祝愿!

丰田皇冠在樱咲居酒屋门口停下时,七点的钟声刚过。

广志推开车门,晚风裹着烤青鱼的香气扑面而来——这家开在银座后街的居酒屋,门面不大,木质招牌上的“樱咲”二字被暖黄的灯照着,泛着温润的光泽,像极了昭和年代的老照片。

他刚走上台阶,就看见靠窗的位置坐着个熟悉的身影。

铃木清斗穿着件藏青色的羊毛衫,领口松了两颗扣子,露出里面的白色衬衫,正望着窗外的街景发呆。

夕阳的余晖刚褪尽,街灯的光落在他干瘦的脸颊上,能看见眼角细密的皱纹,却丝毫掩不住眼神里的沉稳。

广志快步走过去,微微躬身,语气里带着明显的歉意:“铃木前辈,抱歉让您久等了。路上遇到点堵车,比约定时间晚了十分钟——让前辈等我,是我的失礼。”

铃木清斗回过神,看到是他,脸上露出温和的笑,摆了摆手:“哎呀,广志君你太见外了。我五点多就过来了,本来是跟关东台的广告商谈事,结果人家说‘更想跟市台合作’,早早散了场,正好在这等你,不算等。”

他指了指对面的座位:“坐吧坐吧,我已经让老板留了咱们常点的烤青鱼,还有你喜欢的冷豆腐,刚上桌没多久,还热着。”

广志坐下,才发现桌上已经摆了两碟小菜:一碟切得整齐的冷豆腐,淋着浅棕色的木鱼酱汁;一碟盐烤银杏,外壳微微焦脆。

居酒屋的老板是个头发白的老爷子,这时端着个陶碗走过来,笑着对广志说:“野原桑,好久没来了!上次您说我们家的清酒太烈,这次特意给您留了秋田产的淡丽清酒,度数低,配烤青鱼正好。”

“麻烦您了,松本桑。”广志点头道谢,目光扫过邻桌——几个穿着西装的上班族正围着桌子喝酒,话题里夹杂着“房价”“股市”的字眼,时不时传来爽朗的笑,这是泡沫经济末期东京夜晚最常见的景象。

铃木清斗看着他的眼神,顺着望过去,轻轻叹了口气:“现在的生意不好做啊。刚才跟我谈的是关东的‘丸井酱油’,以前跟关东台合作了十年,每年投两千万的广告,今年却说要把预算挪给东京市电视台——人家说市台的《东京周边探访》要拍他们的酱油厂,还请了神木俊介当主持人,年轻人爱看,能带动销量。”

他端起刚倒满的清酒杯,抿了一口,语气里满是无奈:“你知道关东台现在拉广告有多难吗?上个月我陪关东台的广告部主任跑了五家企业,四家说‘再等等’,一家直接说‘预算给市台了’。以前关东台的广告部,光是年末的招商会就能签十亿,现在倒好,半年过去了,才签了三亿,连制作部的工资都快不够发了。”

广志拿起筷子,夹了块冷豆腐放进嘴里,细腻的豆腐裹着木鱼的鲜,却没怎么尝出味道。

他看着铃木清斗疲惫的神情,忽然明白为什么刚才电话里,铃木会劝他别接这个活——这不仅仅是做节目那么简单,是要在一堆烂摊子里,把快凉透的关东台重新捂热。

“松本桑,麻烦把包间收拾一下,我们想聊点事。”广志忽然抬头对老板说。

他知道接下来的话不方便在外间说,樱咲的包间隔音好,是以前他们聊工作常去的地方。

松本老爷子立刻点头:“嗨!早就收拾好了,在二楼最里面的‘松’间,我这就带您上去。”

两人跟着老板上了二楼,包间不大,墙上挂着幅水墨的樱图,角落的暖炉里烧着炭火,屋里暖融融的。

松本把菜和酒都端进来,笑着说:“两位桑慢用,二十分钟后我再过来上热菜,中间不打扰您二位谈话——野原桑喜欢的法式煎鹅肝,我让厨房盯着火,保证一会儿上来是热乎的。”

“多谢。”广志点头,等老板关上门,才端起酒杯,对着铃木清斗举了举,“铃木先生,先敬您一杯。不管关东台的事多难,您愿意跟我说实话,这份情我记着。”

铃木清斗也举起酒杯,跟他轻轻碰了一下,清脆的碰杯声在安静的包间里散开:“你这小子,跟我还来这套。我是看着你从新人变成现在的‘百亿导演’,不想你栽在关东台这个坑里——高田和明日海把这事交给你,是信任你,但这里面的弯弯绕,比你拍《世界奇妙物语》的反转还多。”

他放下酒杯,手指在桌沿上轻轻敲着,像是在整理思绪:“你刚进东京台的时候,可能没听说过东京台和关东台的旧怨。八十年代中期,关东台多厉害啊!《关东风情画》的收视率能到18%,比咱们台的《东京广角镜》还高3个点,广告商挤破头要合作,连nhk都来挖他们的编导。那时候的东京台,哪看得惯这个?”

广志握着酒杯的手顿了顿,他听过《关东风情画》的名字,却不知道背后还有这些事。

“当时的东京台台长,正是现在的东京都知事小池隆一,他跟董事会说‘必须压过关东台’。怎么压?抢广告资源——东京台给广告商让利30%,只要他们不跟关东台合作;挖人——关东台的核心编导,给两倍工资,还承诺让他们当制作主任;甚至连节目时段都抢——关东台的《关东风情画》在周日晚八点,东京台就把《东京广角镜》调到同一时段,还请了当时最火的女星当主持人。”

铃木清斗的声音沉了下来,带着点回忆的苦涩:“就这么斗了十来年,关东台扛不住了。广告收入降了一半,核心编导走了七个,《关东风情画》的收视率掉到8%,资金链直接断了。四年前,东京台用八十四亿日元的低价收购了它——说是收购,其实跟捡个破烂差不多,关东台当时的负债就有五十亿。”

广志皱起眉:“既然是收购,为什么不好好整合?反而让它靠转播苟活?”

“怎么没整合?”铃木清斗苦笑一声,“刚收购的时候,坂田还是制作局局长,想把关东台的制作团队和东京台合并,结果呢?东京派的老员工说‘关东台的人不懂做全国性节目’,关东派的老员工说‘东京台的人太浮躁’,两边天天吵架,连选题会都开不下去。后来坂田没办法,只能让关东台先转播东京台的节目,等风头过了再说——这一等,就是四年,把关东台的元气全等没了。”

这时,敲门声响起,松本老爷子端着热菜进来。

一盘烤青鱼,鱼皮焦脆,冒着热气;一盘寿喜烧,牛肉在锅里滋滋作响;还有一盘法式煎鹅肝,上面淋着蓝莓酱,香气瞬间填满了包间。

“两位桑慢用,我先下去了。”松本放下菜,轻手轻脚地关上门。

广志夹了块鹅肝放进嘴里,鹅肝的油脂香混着蓝莓的酸甜,口感细腻得像要化开。

他看着铃木清斗,忽然明白为什么铃木会劝他拒绝——东京台当初为了打压关东台,用了不少手段,现在让关东台复苏,无异于“养虎为患”,一旦关东台起来了,肯定会跟东京台抢资源、抢观众。

“铃木先生,您是担心,关东台要是真的复苏了,会跟东京台成对手?”广志放下筷子,语气认真地问。

铃木清斗抬起头,眼里带着点意外,随即点了点头:“你果然聪明。现在东京台的综艺部,靠《超级变变变》拿了年度收视第一;电视剧部,你的《世界奇妙物语》《深夜食堂》占了次黄档的半壁江山;电影部,你的两部电影票房破了两百亿——要是关东台起来了,做个地方综艺抢收视,拍个乡土剧分广告,你觉得东京台的那些部门会愿意?”

他拿起酒杯,又喝了一口,语气里满是经验之谈:“去年浅野贵太拍《温暖的家族》,收视率刚到15%,就有人说‘抢了关东台的乡土剧观众’,浅野还跟关东台的老编导吵了一架。现在你要把关东台扶起来,那些人只会更不满——到时候,你不仅要跟关东台的老顽固斗,还要跟东京台的自己人斗,何苦呢?”

广志沉默了。

他之前只想着怎么做出好节目,怎么让关东台活过来,却没考虑到东京台内部的利益纠葛。

就像铃木说的,电视台不是只有“做节目”这一件事,还有派系、利益、人情,这些比拍一部电影、做一档综艺复杂多了。

“那您觉得,坂田台长为什么要让我做这件事?”广志忽然问。

他不信坂田信彦看不出这些问题,既然敢把这事交给自己,肯定有更深的考虑。

铃木清斗放下酒杯,眼神变得锐利起来,像是看透了其中的关节:“因为市台——田中三上神给市台批了十亿的‘发展基金’,还让高桥一夫挖咱们的人,明摆着是要跟东京台抢市场。关东地区有三千万观众,占了大东京圈的三分之一,要是市台把这块市场抢了,东京台就成了‘东京市内的电视台’,再也不是‘大东京圈的龙头’。”

他手指在桌上画了个圈:“坂田的想法是‘以台制台’——让关东台活过来,当东京台的‘地方盾牌’,挡住市台的进攻。关东台熟悉地方市场,能做市台做不了的乡土节目,能拉市台抢不走的地方广告商,等把市台压下去了,再慢慢整合关东台和东京台,搞‘大东京圈节目带’——比如东京台做全国性的综艺,关东台做地方性的新闻和文化节目,分工明确,互不冲突。”

“可执行起来,没那么容易吧?”广志追问。

他知道坂田的想法很好,但底下的人不一定愿意配合——东京台的老员工不想分资源,关东台的老员工不想被管,中间的矛盾太多了。

“当然不容易。”

铃木清斗叹了口气,夹了块寿喜烧的牛肉放进嘴里,“就说关东台的制作部主任松井雄一,当年跟我一起在关东台做事,脾气倔得像头牛,觉得东京台欠了关东台的,现在让他配合改革,他肯定不乐意。还有东京台的综艺部,你的《超级变变变》是他的心头肉,要是关东台做个类似的地方综艺,就算是你再创造一个综艺节目,他也能跑到坂田办公室拍桌子。”

广志端起酒杯,喝了口清酒,冰凉的酒液滑过喉咙,却让他的思路更清晰了。

他看着铃木清斗,忽然笑了:“铃木先生,您跟我说这些,不是真的劝我拒绝,是想让我知道里面的难处,做好准备,对吗?”

铃木清斗愣了一下,随即也笑了,眼角的皱纹挤在一起,带着点欣慰:“你这小子,还是这么聪明。我要是真劝你拒绝,就不会跟你说这么多了——关东台是块硬骨头,但也是个机会。你要是能把它盘活,不仅能在台里站稳脚跟,还能让更多人看到‘地方节目’的价值,这比拍几部电影还重要。”

他拿起筷子,夹了块烤青鱼,感慨道:“以前拍《关东风情画》的时候,我们去关东的乡下采访,有个老奶奶说‘希望电视里能多放点咱们身边的事’。现在的电视台,都想着做‘大制作’‘全国性节目’,忘了地方观众也需要被看见。你做的《深夜食堂》,不就是因为贴近普通人的生活,才火的吗?关东台的改革,其实跟《深夜食堂》的道理一样,只要拍出观众想看的东西,就有希望。”

广志心里一动。

铃木说的没错,不管是东京还是关东,观众想要的从来不是什么“大制作”,而是能让他们感受到“温度”的内容——就像《深夜食堂》里的一碗猫饭,《关东风情画》里的一段乡土故事,这些才是能留住观众的东西。

“铃木先生,我想好了。”广志放下酒杯,眼神坚定,“明天我去关东台调研,先跟松井主任和年轻编导聊聊,看看他们的想法。您在关东台待过,认识不少人,能不能帮我牵个线?比如松井主任,还有您之前说的那个想做‘老街探访’的本田编导。”

铃木清斗看着他坚定的眼神,心里松了口气,笑着点头:“没问题!松井虽然倔,但也是个懂节目的人,只要你能拿出好方案,他肯定愿意配合。本田那个小姑娘,我跟她聊过,很有想法,就是缺个机会,你要是能给她机会,她肯定能做出好节目。”

他端起酒杯,再次对着广志举了举:“那我再敬你一杯!祝你旗开得胜——要是遇到什么困难,随时给我打电话,我虽然帮不上什么大忙,但在关东台还有些老关系,能帮你搭个桥。”

广志也举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多谢铃木先生。不管最后结果怎么样,我都会尽力——不为别的,就为了那些还在等着关东台出好节目的观众。”

暖炉里的炭火噼啪作响,映着两人的身影。

窗外的夜色更浓了,樱咲居酒屋的灯光透过窗户,洒在街面上,像一串温暖的珍珠。

广志看着桌上的菜,忽然觉得有了胃口——烤青鱼的鲜,寿喜烧的甜,煎鹅肝的香,混着清酒的淡丽,在嘴里散开,这是属于东京夜晚的味道,也是属于“开始”的味道。

他知道,接下来的路肯定不好走。

有老员工的阻力,有台内的利益纠葛,还有市台的竞争,但他不害怕。

就像当初拍《暗芝居》时,没人看好,他还是坚持了下来;拍《七武士》时,有人说“武士片过时了”,他还是拍出了不一样的东西。

关东台的改革,不过是又一场需要用心去做的“节目”,只要找对方向,总能拍出观众喜欢的故事。

“对了,铃木先生。”广志忽然想起一件事,“您之前说关东台的年轻编导流失严重,我想从关东台选十个年轻编导,来我的制作部学习三个月,您觉得怎么样?”

铃木清斗眼睛一亮:“这个主意好!年轻编导需要学习新的制作理念,你制作部的团队都是做过好节目的人,他们跟着学习,肯定能学到不少东西——等他们回去,就能带动关东台的制作团队,这比你自己去教省事多了。”

他笑着补充:“我明天就跟关东台的人事部门打个招呼,让他们把年轻编导的名单整理出来,你调研的时候就能选——对了,桥本和伊藤跟你一起去吗?他们一个懂动画,一个懂民生节目,能帮你不少忙。”

“嗯,我已经跟他们说了。”广志点头,“桥本负责看动画相关的素材,伊藤负责聊民生类节目的想法,有他们在,调研能顺利点。”

两人又聊了些关东台的具体情况。

松本老爷子进来添了两次酒,看到两人聊得投机,脸上也带着笑意,没多打扰。

快九点的时候,广志看了眼手表,起身说:“铃木先生,时间不早了,您明天还要上班,我送您回去吧。”

铃木清斗也站起身,笑着摇头:“不用了,我家离这儿不远,走路十分钟就到。你早点回去吧,美伢桑还在家等你呢——别让人家等急了。”

广志想起传呼机里美伢的信息,嘴角忍不住上扬:“那我送您到门口。”

两人走出包间,下了楼,松本老爷子正站在柜台后算账,看到他们出来,笑着说:“两位桑慢走!下次再来啊!”

广志点头道谢,陪着铃木清斗走到居酒屋门口。

街灯的光落在铃木清斗的身上,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

“广志君,记住。”铃木清斗忽然停下脚步,认真地看着他,“关东台的改革,不是‘把东京台的节目搬到关东台’,而是‘做关东观众想看的节目’。别被台里的利益纠葛绊住,也别被别人的质疑影响,跟着自己的想法走——你一直都是这么做的,对吗?”

广志心里一暖,点头:“我记住了,铃木先生。”

铃木清斗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走进夜色里。

广志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街角,才转身发动丰田皇冠。

车驶上银座的街道,窗外的霓虹灯一闪而过。

广志握着方向盘,心里却很平静——关东台的问题虽然复杂,但只要抓住“观众”这个核心,就总有解决的办法。

就像《深夜食堂》里的老板,不管来的客人有什么故事,总能给他们一碗温暖的饭;他要做的,就是给关东台的观众,一档能让他们感受到温暖的节目。

……

丰田皇冠驶入公寓楼下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半。

广志熄了火,从副驾座拎起那袋特意绕路买的甜点——银座“玛丽娜”甜品店的芝士煎蛋卷还带着余温,纸袋子里裹着冰袋的草莓蛋糕,透过包装能看到淡粉色的奶油和鲜红的草莓粒,这是美伢上周提过好几次想吃的东西。

他刚走到公寓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铅笔划过纸张的沙沙声。

推开门,暖黄色的灯光从客厅散出来,美伢正趴在茶几上,手里攥着支彩色铅笔,鼻尖几乎要碰到画纸,专注得连他进门都没察觉。

茶几上摊满了熊本熊的设计草图:有的画着熊本熊举着草莓大福在阿苏山脚下奔跑,有的画着它穿着和服参加熊本城的祭典,最上面那张还沾着点巧克力渍,显然是她刚才吃零食时不小心蹭到的。

“还没睡?”广志换了鞋,把甜点袋放在玄关柜上,故意放轻脚步走过去。

美伢猛地抬头,看到是他,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手里的铅笔“啪嗒”一声掉在茶几上。

她像只小兔子似的扑过来,双臂环住他的腰,脸颊贴在他的西装外套上,声音里还带着点没睡醒的软糯:“广志君!你回来啦!我等你好久了,还以为你要聊到很晚呢!”

广志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能闻到她发间淡淡的橘子洗发水香味:“跟铃木先生聊得久了点,路上给你买了甜品,你上次说想吃的草莓蛋糕。”

“草莓蛋糕?!”美伢立刻松开手,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玄关柜上的纸袋,快步跑过去打开,小心翼翼地把草莓蛋糕拿出来。

看到蛋糕上裹着霜的草莓,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回头看向广志,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广志君,我能先吃一块吗?就一小块,吃完再画剩下的草图。”

广志无奈地摇摇头,走过去帮她拆开蛋糕盒:“吃吧,别弄到画纸上就行。芝士煎蛋卷我放在厨房了,等会儿热一下再吃,凉了就不好吃了。”

“好耶!”美伢欢呼一声,拿起小叉子叉了块蛋糕放进嘴里,奶油的香甜和草莓的酸甜在嘴里散开,她满足地眯起眼睛,像只吃到小鱼干的猫:“哇!好好吃!比上次在熊本吃的蜂蜜蛋糕还好吃!广志君你也吃一块嘛!”

她叉起一块递到广志嘴边,眼神亮晶晶的。

广志张嘴接住,甜腻的味道在舌尖化开,心里的疲惫也跟着散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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