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成,我听说柱子也要进步,他不是刚当上主任吗?”贾张氏的消息很灵通,但是感觉傻柱刚被提拔了不久,再进步的话有点不太可能。
“他也是傻人有傻福,他听说杨厂长让人整治了,要发配到西南,他又送肉、又送小米的,说人不能忘本,当时他不是进厂年龄不够吗?杨厂长让他进去的,他记到心里了;没想到这是一个谣言,人家杨厂长要到地方上当专员,升了一级,杨厂长让他感动了,向上推了他一把”张大成解释了一下。
“还有这样的事?我也以为杨厂长要发配,原来是高升了,柱子也真的,早知道我给杨厂长送点咸鱼去了”贾东旭一脸的后悔。
“我要是早知道你是这种货色,你一生下来我就掐死你,一天天的净说这些屁话,啥也不是”贾张氏直接给了贾东旭一巴掌,现在她的脾气更暴躁了,张大成感觉她的更年期可能到了,当然了贾张氏暴脾气躁目前只对贾东旭爆发。
贾张氏现在对儿媳妇很好,儿媳妇有工作,还有宿舍,还生了两个孙子、两个孙女,那是贾家的功臣;对於孙子、孙女贾张氏更是从心里疼,她现在就是看贾东旭不顺眼,一天必须得骂他几次,有时候还得打两回才能出气。
“我和大成说正事呢?”贾东旭不满的回了母亲一句。
“我揍你也是正事”贾张氏生气的站了起来。
“好了,不说了”贾东旭谢也谢完了,感觉在屋里很有可能让母亲揍,他便出去了。
“大成,多亏你了,要是靠他自己,他一辈子也没有出息”贾张氏也要出门,出门前又道了一句谢。
“行了,说这个干嘛?我去看看孩子们写的作业怎么样了”张大成也出来了,现在外面比家里凉快一点。
“海棠也来了?”张大成在东厢房门口看到了於海棠,刚才来的时候没有看到她。
“我早来了,我听夏夕阳说那个王大力的弟弟让人打坏了?”於海棠问张大成。
“受了点伤,做了个手术,手术很成功。这是来揍何红伟吗?”张大成看到於海棠正抱著何红伟,何红伟不停的挣扎,想要从小姨的怀里下去,他一点都不喜欢小姨,小姨总是揍他。
“我討厌小姨”何红伟来到了地面上,然后跑了出去。
“討厌我的人多了,你算老几?切”於海棠並不让著何红伟,来一次95號大院,必须得惹哭何红伟一次,气的於大妈揍了她好多次。
“说的真有道理,我现在就特別討厌你,都二十多岁了,天天和小孩子一样,你还不如你弟弟,他还知道让著孩子”於大妈气的站了起来,说话间就要动手。
“谁让何红伟没有礼貌的,我来到他们家,他不叫小姨不说,还不斟茶倒水,吃饭还用手抓,一点卫生也不讲,我必须揍他”於海棠振振有词。
“我现在就得揍你”於大妈追了过去,於海棠跑到了张大成的东跨院里,何雨水也跟著过去了。
“海棠,你比狗都厉害,隔壁院的的旺財看到何红伟就跑,何红伟看到你就害怕,你太狠了,比旺財狠多了”张大成也回到了家里。
“谁是旺財?”於海棠问道。
“99號大院周大爷家的大黄狗,可厉害了,不过它从来不敢来我们院,它怕何红伟”何雨水解释了一下。
“你们两口子说话太气人了,我本来想著要感谢你们一下的,现在算了”於海棠生气了。
“你感谢人就这么空手来了?啥礼物也不带吗?至少带只兔子来也行”张大成逗了她一句。
“以后少说兔子,我討厌兔子。对了,今天王厂长找我了,说你推荐了我,我们广播站要提拔一个副站长,晓娥的成份不合適,差不多明天就能公布,以后我也是干部了,股级干部”於海棠特別的骄傲。
“於副站长,恭喜了。不过,你有什么可骄傲的?一共两个人,另一个因成分问题不能提拔”张大成笑了。
“於副站长?”何雨水也笑了,因为她现在正在写的作品里面,有一个坏人就姓於,职务就是副站长,不过是军统站北平站的副站长。
“你们两个气死我了”於海棠气的出去了,张大成和何雨水相视大笑起来。
第二天,红星轧钢厂的广播里下了一则通知,厂里进行了大范围的人事调整,当然了调整的都是厂里的中层干部,后勤处长的副处长王德发去办公室当了主任,而食堂主任何雨柱再升半级,成了后勤处的副处长,直接惊掉了大家的下巴。
这一次还提拔了几个女同志,食堂的刘嵐成了副主任,医务处的夏夕阳成了副科长,於海棠则被提拔为广播站的副站长,正股级。
杨为民现在正坐在技术科里,刘科长没有给他安排工作,他听著广播里一个个被提拔的名单,心里五味杂陈,连傻柱这样的货色居然都成了副处长,夏夕阳有什么本事,不就是一个小中专生吗?她还能当了副科长?她不就是张大成的同学吗?
海棠当个副站长挺好的,但是她当了干部后,更不会搭理自己了,杨为民现在更加的怨恨二叔,连自己的亲侄子都骗,太不是东西了。
“杨为民,去人事科”刘科长推开了办公室门,对杨为民来了一句。
“科长,我去人事科干嘛?提拔的名单上也有我吗?我刚才没有听到”杨为民心里一喜,本来都不抱希望了,看来还有意外收穫。
“有你妈逼,让你去,你就去,废什么话呀”刘科长的態度相当不好。
杨为民被骂了也没有脾气了,他现在就好比被打断了脊樑的狗,二叔离开了红星轧钢厂,自己彻底没有了依靠。
“赵科长,找我有事?”杨为民来到了人事科,现在科长就是眼前的赵帅。
“杨为民,这是你的调令,再回机修厂吧”赵帅把一张调令放到了杨为民的眼前。
“赵科长,我刚从机修厂回来了没有一天,我在那里锻链了很长时间了,,这一次不提拔我也就算了,怎么还让我回去呢?”杨为民感觉自己很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