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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张飙:请陛下称张御史!【月票加更

第172章 张飙:请陛下称张御史!【月票加更9 10】

“王永!贪污受贿,欺压同僚,处以剥皮实草——”

当那名之前出卖沈浪、孙贵的户部老吏被锦衣卫念到名字的时候,整个人都吓尿了,连忙跪地求饶:

“大人!我冤枉啊!我是被傅友文他们逼的!我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几岁孩童.”

“且慢!”

还没等王永哭诉完毕,旁边一名锦衣卫立刻出言打断了他,然后拿过同僚的宣判书,纠正道:

“你看错了!这个才是王永的处置罪行!”

“哦哦,好像是,我看错了”

那名同僚反应了一下,重新宣判道:“王永!勾结傅友文,以谋反罪论处,当凌迟处死,抄家灭族!”

“什么?!”

王永闻言,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傻了。

“不!不要啊!我家人是无辜的,他们是无辜的啊”

然而,他的喊冤声并没有博得锦衣卫的同情。

不多时,他就被押赴了刑场,连同他的一家老小,整整齐齐。

而同样的情况,在六部衙门不断发生。

鲜血染红了刑场的土地,染红了诏狱的墙壁,也染红了大明的朝堂。

这场由太子朱标之死引爆的、夹杂着老朱丧子之痛、帝王猜忌和彻底清算意志的血腥风暴,以最残酷、最彻底的方式,席卷了一切。

然而,老朱的屠刀,在血洗了六部衙门后,并没有丝毫停顿,带着更加酷烈的寒意,径直挥向了秦王府和晋王府在京城经营多年的势力网络。

这一次,老朱要的不是隐秘的清除,而是大张旗鼓的审判和处决。

他要让全城的百姓都看着,这些依附藩王、作恶多端的蠹虫,是如何被碾碎的。

清晨,天色刚蒙蒙亮。

一队长长的囚车便在重兵的押解下,从诏狱缓缓驶出,朝着刑场方向行去。

与以往不同的是,这次押解的囚犯数量极多,足有数百人。

他们个个身穿白色囚服,背上插着沉重的木牌,上面用朱砂写着他们的姓名和硕大的罪名。

围观的百姓早已将街道两侧挤得水泄不通,人声鼎沸。

“快看!出来了!”

“这么多狗官!都是秦王和晋王的人!”

“老天爷开眼啊!皇上圣明!”

囚车里,昔日里作威作福的官员们,此刻面如死灰,神情萎靡。

有人紧闭双眼,浑身发抖。

有人试图蜷缩,躲避着两旁投来的鄙夷目光和烂菜叶。

还有人目光呆滞,仿佛已经认命了。

维持秩序的兵士们高声宣读着部分首要人犯的罪行,声音洪亮,传遍整条街:

“犯官周保!原陕西布政使司参议,依附秦王朱樉!”

“罪一:在陕期间,伙同秦王护卫,强占民田千顷,逼死农户数十人!”

“罪二:克扣修河款项,中饱私囊,致黄河决口,淹毙百姓无数!”

“罪三:向秦王进献美女、珍玩,助长其奢靡之风!罪大恶极,判凌迟,夷三族!”

“犯官钱益!原户部郎中,实为晋王朱棡安插朝中之耳目!”

“罪一:利用职权,将朝廷漕粮暗中折价卖给晋王商队,牟取暴利!”

“罪二:泄露户部机密,助晋王囤积居奇,操纵粮价!”

“罪三:结党营私,排挤异己,为晋王笼络朝臣,狼子野心,判斩立决,抄没家产,子弟流放三千里!”

“犯官孙旺!原五城兵马司副指挥,秦王爪牙!”

“罪一:纵容秦王护卫在京城欺行霸市,殴打百姓,强抢民女!”

“罪二:利用职权,为秦王暗中运输违禁之物!”

“罪三:构陷忠良,将不服秦王之商户诬为匪类,下狱拷打!凶残暴戾,判腰斩!”

每一声罪状的宣读,都引来围观百姓更加激烈的怒骂和欢呼。

“杀得好!这些天杀的狗官!”

“秦王的人没一个好东西!在陕西就祸害我们,到京城还作恶!”

“晋王看着斯文,手下也这么黑心!该杀!”

“皇上万岁!为咱们小民做主啊!”

臭鸡蛋、烂菜叶、甚至石块,如同雨点般砸向囚车。

百姓们积压已久的愤怒和冤屈,在这一刻得到了彻底的宣泄。

场面几乎失控,充满了一种暴烈而原始的正义感。

囚车最终抵达午门外的刑场。

这里早已是戒备森严,旌旗招展,锦衣卫缇骑按刀肃立,透出冲天杀气。

蒋瓛高坐台上,面色冷峻。

一批批囚犯被拖下囚车,按倒在行刑台上。

凌迟之刑最为残酷,刽子手技艺精湛,刀光闪烁间,血肉横飞,犯官的惨叫声凄厉不绝,却让台下围观的百姓爆发出阵阵叫好声。

“剐!狠狠的剐!让他尝尝害死那么多人的报应!”

“三千六百刀!一刀都不能少!”

腰斩之刑,巨斧落下。

犯官身躯断为两截,内脏流了一地,血腥场面令人作呕,却更刺激了民众亢奋的神经。

“痛快!看这些狗官还敢不敢欺压良善!”

“这就是当藩王走狗的下场!”

斩首之刑相对干脆,鬼头刀起落间,一颗颗人头滚落,无头尸身被随意拖走,垒在一旁,如同小山。

浓烈到极致的血腥气,弥漫在整个刑场上空,连久经沙场的老兵都微微变色。

但围观的百姓却似乎陷入了某种狂热的情绪中,他们为每一次死亡欢呼,为每一滴溅出的罪恶之血叫好。

这不仅仅是一场处决,更是一场由皇帝亲自导演、面向全城百姓的‘正义表演’。

他用最极端、最血腥的方式,宣告了皇权对藩王势力的绝对碾压,也极大地满足了底层民众对‘青天大老爷’惩奸除恶的心理渴望。

而刑场的血腥味尚未散尽,城中的茶楼酒肆却早已炸开了锅。

“听说了吗?今天菜市口,又砍了三十多个脑袋!都是秦王和晋王的党羽!”

“何止砍头!还有凌迟、腰斩呢!真是大快人心!”

“皇上这次是动真格的了!这些藩王,在地方上作威作福也就罢了,手还敢伸到京城来!”

“要我说,杀得好!这些官儿,有一个算一个,没一个冤枉的!就知道巴结王爷,祸害咱们老百姓!”

“看来皇上心里跟明镜似的!什么王爷,什么大臣,只要敢祸害大明江山,祸害咱们小民,统统都得掉脑袋!”

民心,在这一刻,前所未有地倒向了那位高踞龙椅、手段酷烈的洪武皇帝。

他通过这场血腥清洗,不仅惩治了贪腐,还沉重打击了藩王势力,更巧妙地将自己塑造成了底层百姓利益的“捍卫者”。

秦王府、晋王府在京势力,几乎被连根拔起,元气大伤。

可以说,这场针对秦、晋二王府势力的清洗,以其残酷和公开,极大地震慑了朝野,也彻底改变了京城的权力格局。

老朱用鲜血和死亡,再次向所有人宣告:

【这大明的天,只能有一个太阳!】

但这场风暴,还远未到平息的时候。

接下来,就是藩王封地的大清洗。

不过,除了应天府的大清洗,引人注目之外,还有此前闹得轰轰烈烈的‘斩张飙,正视听’的那群人。

他们虽然没有被大清洗波及,但也吓得够呛。

“李……李兄,你听说了吗?昨夜秦王、晋王的人被锦衣卫抓了好多!菜市口今天怕是要血流成河了!”

一个年轻监生脸色惨白,低声对身旁的同窗说道,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颤抖。

“何止晋王、秦王的人!我舅舅在户部当差,他说昨夜整个京城都在抓人!好多官员……说没就没了!”

“我们……我们还要继续跪在这里吗?”

另一人接口道,嘴唇哆嗦着:

“这已经不是请愿了,这是……这是在刀尖上跳舞啊!”

恐慌如同瘟疫般在人群中蔓延。

有人开始偷偷抹眼泪。

有人下意识地往后缩,想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那面曾经象征道义和勇气的‘万言书’,此刻孤零零地躺在地上,被踩上了几个脏污的脚印,显得无比讽刺。

“哐当!哐当!”

就在这时,一阵沉重整齐的脚步声和铁链拖地的哗啦声,由远及近,如同丧钟般敲击在每个人的心上。

所有人惊恐地抬头望去——

只见一队队盔明甲亮的锦衣卫缇骑,押送着长长一列身穿囚服、披头散发、戴着沉重枷锁的犯人,正从承天门方向缓缓走向午门外的刑场。

那些犯人中有他们依稀认得的面孔。

是昨日还在朝堂之上意气风发的官员。

此刻却如同待宰的羔羊,面无人色,眼神空洞。

更让人胆寒的是,押送的锦衣卫们,目光冰冷地扫过这群跪着的士子,嘴角甚至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嘲讽和杀意。

无形的恐惧瞬间攫住了每一个人。

“我……我不跪了!我要回家!”

一个心理承受能力较弱的孔家旁支子弟终于崩溃,哭喊着从地上爬起来,连滚带爬地就要往人群外跑。

“我也不跪了!这……这是要掉脑袋的!”

“快走啊!”

如同堤坝决口,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第三个……越来越多的人动摇了,挣扎着想要起身逃离这片即将被血染红的土地。

“站住——!”

一声如同惊雷般的怒喝,骤然响起。

只见一直跪在人群最前方,如同青松般挺拔的方孝孺,猛地转过身来。

他清癯的脸上因极度的愤怒和失望而涨红,原本锐利的眼神此刻如同燃烧的火焰,死死盯住那些想要退缩的同道。

“尔等竖子!安敢如此?!”

方孝孺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嘶哑,却带着一种悲愤的力量,震住了不少想要逃跑的人:

“读圣贤书,所为何事?!‘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此乃大丈夫之节!”

“如今不过见些许刀兵,闻些许血腥,便惶惶如丧家之犬,欲弃道义于不顾乎?!”

他伸手指着那些被押解的囚犯,又指向皇城,痛心疾首地吼道:

“尔等看看!正是因朝有奸佞,国有妖氛,才需我辈挺身而出,以正视听!”

“如今奸佞将除,尔等却要临阵脱逃?!对得起孔圣先师吗?对得起胸中所学吗?对得起……对得起这身儒衫吗?!”

他的斥责如同鞭子,抽打在每一个退缩者的心上,让一些人面露羞愧,低下了头。

然而,恐惧终究是更强大的力量。

一个曾经十分激进的国子监学生,此刻却红着眼睛,带着哭腔反驳道:

“方……方先生!您说得轻巧!那可是锦衣卫!是诏狱!是夷三族!”

“我们……我们只是些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我们死了,有什么用?!能改变什么吗?!”

“是啊方兄!”

另一人也鼓足勇气道:“皇上……皇上这分明是怒了!是不讲道理了!我们再跪下去,只怕……只怕下一个被拖去菜市口的,就是我们了!”

“蝼蚁尚且偷生啊!方先生!”

“我们……我们只是想活着……”

求生的本能,压过了虚无的道义和勇气。

越来越多的人开始附和,哭声、辩解声、抱怨声响成一片。

人群彻底散了,先前那种同仇敌忾的气势荡然无存,只剩下各自逃命的仓皇。

方孝孺看着眼前这如同雪崩般瓦解的场景,看着那些曾经信誓旦旦、如今却作鸟兽散的“同道”,他伸出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愤怒渐渐被一种巨大的无力感和茫然所取代。

他依旧挺直着脊梁,但身影在空旷的广场上却显得格外孤独和悲凉。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道义……难道真的如此不堪一击吗?

在绝对的皇权和暴力面前,读书人的风骨,就真的只是一场笑话吗?

他第一次对自己的信念,产生了一丝难以言喻的动摇和深切的怀疑。

最终,他缓缓放下手臂,颓然地闭上了眼睛,发出一声极轻极重的叹息。

阳光刺破云层,照耀在午门广场上,却驱不散那浓重的血腥和绝望。

曾经声势浩大的“万民请命”,在洪武皇帝冷酷无情的屠刀之下,如同阳光下的冰雪,迅速消融。

只剩下方孝孺一个孤独而倔强的身影,还固执地跪在原地,仿佛在祭奠一个已然逝去的、不切实际的梦。

此时,华盖殿。

老朱依旧坐在龙椅上,听着蒋瓛用干涩的声音汇报结果。

“皇上,傅友文等主犯已经凌迟处死,他们临死前撕咬了数位国公.”

“秦王府、晋王府、包括陕西与太子有关之人,都被处决殆尽.”

“鲁王府也已经被强行拆除,引得不少百姓围观,有赞皇上英明的,有痛斥鲁荒王以前行径的.”

“东宫,除了伺候明玉、明月、允熥殿下的无关老人,全都清洗了”

“那群跪在城外‘请命’的学子,也只剩下方孝孺一人了…..”

老朱闭着眼,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微微地挥了挥手。

蒋瓛立刻识趣的退下。

空荡的大殿里,老朱缓缓睁开眼,目光似乎穿透宫墙,看到了那片被鲜血浸透的土地。

没有快意,没有解脱,只有一片虚无的冰冷和深入骨髓的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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