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言闻声,对高阳说了句“先这样,按计划推进”,便大步流星的走过来:“怎么了,宝贝?
通过这几天的相处,陈言对江芷歆的称呼又从“歆歆”变回了“宝贝”。
江芷歆让出一个身位,让陈言走进房间,然后轻轻关上了门。
房间不大,只有他们两人,气氛忽然变得有些安静和微妙。
江芷歆深吸一口气,抬起头,目光认真地看著他:“我想了想,你还是別再这样了。”
陈言挑眉,似乎没明白:“別哪样?”
“就是一直待在这里给我做饭,照顾我。”
江芷歆斟酌著词句,“公司那么多事情,高阳天天跑来跑去也不像话。你—你快回公司吧,
那么多员工还等著你呢。”
她顿了顿,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坚定些:“我真的自己一个人可以,如果你不放心,大不了大不了我明天就去家政公司找个做饭阿姨,肯定也能照顾好我和宝宝。你真的没必要..”
“没必要什么?”
陈言打断她,向前走近一步,目光沉沉地看著她,“没必要守著你?没必要亲自照顾你?”
“对!”
江芷硬著头皮肯定,“我们我们现在又不是那种关係了,你这样,让我觉得很—很不好意思。”
最后几个字,她说得有些底气不足。
陈言沉默地看了她几秒,忽然轻轻嘆了口气。
他伸出手,勾起她精致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在我心里,我们的关係从来没有变过,你永远是我最爱的人,也是我孩子的妈妈。”
江芷歆看著他一脸深情的样子,忍不住腹誹:“那你和別的女人上床的时候,怎么不想著点我..
不过她也就想想,並没有说出来。
“好啦。”
江芷歆挤出一个笑容,“我不会剥夺你当爸爸的权利的,你以后想来看宝宝,隨时可以来,行吗?”
“不行!”
陈言斩钉截铁的拒绝,“你和宝宝都必须在我身边,一个都不能少。”
江芷看著眼前的男人,语气幽幽:“明明做错事的人是你,为什么还要我听你的——“
“因为—”
陈言顿了顿,认真的说:“我们彼此都还深爱著对方,既然如此,为什么要分开?”
“我,我已经不爱你了。”
江芷歆把头偏过去,不去看他。
“是吗?”
陈言的手指轻轻托起她的下頜,温热的指腹摩著她细腻的肌肤,迫使她转回脸来面对他。
看著男人戏謔的眼神,江芷歆的心跳渐渐加快,还没来得及再次开口否认,他滚烫的唇便已经覆了上来。
“唔—”
又被强吻了。
舌头撬开牙关,深入其中,汲取著她的气息。
江芷歆的大脑一片空白,手下意识地抬起,抵在他坚实的胸膛上,想要推开。
可掌心下是他有力而急促的心跳,透过柔软的卫衣布料传递过来,每一下都仿佛敲在她的心上,震得她手臂发软。
那点微不足道的推拒力道,与其说是反抗,不如说更像是一种无措的依附。
陈言敏锐地捕捉到了她的软化,揽在她腰间的手臂收得更紧,几乎將她完全嵌入自己的怀抱。
另一只手则从她的脸颊滑落,抚过她单薄的脊背,最终停留在她睡裤鬆紧的边缘。
男人的吻变得更加深入,更加缠绵,仿佛要通过这个吻將分离这段时间的所有空白都填补回来唇舌交缠间,是无声的倾诉和汹涌的情感浪潮。
江芷歆最初的僵硬和抵抗,在他高超的吻技和不容置疑的温柔攻势下,渐渐土崩瓦解。
意识变得模糊,身体却诚实起来。
抵在他胸前的手不知何时鬆开了紧的布料,转而无力地搭著他的肩膀,指尖微微蜷缩。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细碎,混合著他粗重的喘息,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甚至,在他舌尖一次次耐心的挑斗下,她开始试探性地给予微弱的回应。
感受到她的变化,男人拇指爱怜地摩著她滚烫的脸颊,而原本停留在她睡裤边缘的那只大手,则顺势滑了进去。
掌心毫无阻隔地贴上了她臀部的肌肤。
江芷歆的身体猛地一僵,发出一声模糊的鸣咽。
她的睡裤是柔软的质,內里是一条丝质的薄內裤。
陈言温热宽大的手掌直接覆盖住她一侧浑圆挺翘的臀瓣,隔著一层薄如蝉翼的丝滑布料,缓慢而有力揉捏起来。
那触感细腻得惊人,充满弹性的臀肉在他掌下——
薄薄的內裤面料反而增添了一种磨人的滑腻感,刺激著掌心的每一根神经。
陈言的吻从她的唇上移开,沿著唇角,下巴,一路吻至她敏感的耳垂。
“嘴上说著不爱”
他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带著情动的喘息,“.—身体可比你诚实多了,宝贝。”
男人的手更加放肆地动作著,指尖甚至试探著向更深处滑去“不,不要。还没到三个月————.”
听到这话,陈言顿时停下手上的动作,不过却是把怀中的佳人抱得更紧。
江芷歆已经彻底失去了所有力气,软倒在他怀里,脸颊埋在他的肩头,急促地喘息著,连耳根都红得滴血。
“跟我回去好吗?”
陈言在她耳边轻轻说著,“別墅里的软装都是你挑的,装好以后你还一次都没去过呢。还有,
我爸妈也一直在等你,天天问我什么时候把歆歆接过来。”
江芷歆没有说话,陈言也不著急,就这么静静地抱著她。
良久。
江芷歆深吸一口气,抬头看向陈言:“先说好,我是看在宝宝爷爷奶奶的面子上才跟你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