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莱曼害怕赐予农妇的粮食和铜幣遭到抢夺,便让卢深和劳斯林护送农妇回到她的家中。
並要他们两个向每一个领民传达他的律法,自此之后,如有人胆敢欺辱为臭堡家族效力过的家庭,將受惩戒!
苏莱曼感到一阵疲惫,但更多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清醒!
他知道自己不能再这样躺平了,身体的虚弱限制了他的一切行动。
在维斯特洛大陆上武力也是必不可缺少的,而且这个世界妖魔鬼怪可太多了。
他回到塔楼里,老尼肯正忙著清点臭堡家族的所有物资。
苏莱曼从中拿起一把生锈的长剑,这是领地里为数不多的还看的过眼的武器之一。
剑身布满缺口,锈跡斑斑,剑柄用破布缠绕著,显得粗糙不堪。
歷史或许都能追溯到他的老祖宗,第一位臭堡爵士了。
苏莱曼走出塔楼,来到外面那片空旷的泥地。
这里勉强算是城堡的庭院,但没有围墙,甚至都没有像样的地面,只有湿漉漉的泥土和杂草。
“这哪里是什么城堡庭院,连围墙都没有,等我发达了一定要修围墙。”苏莱曼忍不住在心里吐槽,“真是穷到家了,这哪里是城堡,恐怕都没有蓝球的农房坚固。”
他甩了甩剑,感觉有些沉重,但並没有想像中的那种滯涩感。
深吸一大口浓郁的空气,他开始挥动长剑。
动作幅度很大,试图將这具虚弱的身体彻底唤醒。
他不会什么剑术,只是肆意挥砍,原生也不会什么剑术。
从记忆中看到他们整个家族都是莽夫。
老父亲指导他们练剑时,只会:
”用力挥!用力砍!用力劈!还不够用力!给我用力!给我用力!我怎么从来不知道原来我生的孩子们都是女人!”
苏莱曼和兄长们的喊叫声在四周迴荡,当二哥因为用力过猛挥剑而摔了个狗吃屎时。
大哥和苏莱曼咯咯傻笑、手舞足蹈。
几乎能预感到父亲惯常的怒吼;
“你们在干什么,快继续训练!”
但那怒吼並未降临,反而是。
父亲的嘴角抽动了一下,极其细微,接著,不可思议地,那嘴角扬了起来,一个笑容,隨后又迅速消失。
而在上方,城堡二楼的窗台,母亲静静站立。
她的手轻搭在石栏上,温柔的的眼神望向苏莱曼他们,满是暖意。
那段记忆,如此鲜活,如此温暖。
让李青这个蓝球灵魂都感受得到,他在篮球时没有家人,孑然一身,胸口一阵锐痛將李青拉回现实。
他能够感觉的到在父亲和兄弟们死去时,苏莱曼仍然坚持挺著那一口气。
便是为了他的母亲,他知道如果他也死去,他的母亲也活不下去。
但当他得知母亲因绝望跳下塔楼时,他和他的母亲一样,选择了同样的选择。
哎,苏莱曼嘆息到,继续练剑。
奇怪的是,儘管身体刚刚恢復,但他的动作却异常顺畅,没有任何阻滯感。
每一次挥剑、每一次转身、每一次跳跃,都感到身体轻盈得不可思议,仿佛摆脱了地心引力的束缚。
不仅如此,他能够感觉的到他的五感也变得异常敏锐。
能清晰地听到远处芦苇盪里的蛙鸣,闻到泥土和腐叶的味道,甚至能感觉到微风拂过脸颊的细微触感。
“这…这是怎么回事?”苏莱曼停下动作,惊疑不定地感受著身体的变化。
这种感觉太奇特了,一种完全掌控身体甚至更进一步的感觉。
苏莱曼不知道如何形容这种感觉,“融会贯通?”又感觉不太贴切。
他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难道是穿越带来的影响?
前世被陨石砸中,灵魂穿越到这具身体里,是不是过程中灵魂得到了某种强化,从而反哺了这具身体?
或者其实是两个灵魂在身体內得到融合,精神力得到加强,让身体变得更轻盈、更协调、五感更敏锐?
这听起来有点玄乎,但在这个充满魔法甚至神明的世界里,没有什么是不可能。
正当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索中时,余光瞥见两道身影。
卢深和劳斯林,这两名新上任的护卫,回到了城堡,目不转睛地盯著他,眼中带著一种难以形容的复杂表情。
苏莱曼朝他们招了招手:“你们过来。”
两人对视一眼,露出了有些不安的神色,但还是立刻小跑了过来。
“苏莱曼老爷。”他们恭敬地低头行礼。
苏莱曼收起长剑,看著他们:“你们一直站在这里,应该看到我刚才练剑了。”
两人点点头,不敢出声。
“告诉我,你们觉得我练得怎么样?”苏莱曼问道。
听到这话,卢深和劳斯林身体同时一僵。
让农夫评价领主老爷练剑?这,这怎么敢?他们不知道该怎么说,脸上写满了为难和不安。
“苏莱曼老爷,我们,我们不懂这些。”劳斯林结结巴巴地说。
“不懂也要说。”苏莱曼的语气虽然平静,但带著不容置疑的命令,“我让你们说,你们就说。实话实说,要是敢欺骗我。”
他没有把话说完,但冷厉的眼神足以让两人心中一凛。
卢深和劳斯林再次对视,眼中满是紧张。
最终,还是卢深鼓起勇气,结巴著开口:“苏莱曼老爷,您,您练得,很,很,优雅!”
七神在上,我们要是说苏莱曼少爷练的很美,他一定会砍下我们的脑袋当球踢吧!
“优雅?”苏莱曼挑了挑眉。
卢深赶紧补充道:“对!像,就像是在跳舞一样,很,很流畅,也很,很优雅,对对对,就是优雅!”
“像在跳舞?”苏莱曼咀嚼著这个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