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万物归寂。
苏莱曼士兵的驻扎营地中灯火通明,戒严的士兵仍在工事处列阵戒备,充满肃杀之气。
苏莱曼要求,卢深和劳斯林的队伍,换勤值守,另一队就地休息。
但必须能在號声响起时,第一时间赶到现场!
苏莱曼的临时营帐內。
苏莱曼看向劳斯林:“今日的战斗,我们的伤亡怎么样?”
劳斯林深吸了一口气:“死了两个人。”
“一个倒霉的,灼人部野人衝过来了,丟了一把斧头过来,越过了前三排,直接丟中了站在第四排的他的脑袋。”
“还有一个可怜人,野人衝过来时,由於慌不择路,一头撞在柵栏上。”
战场上確实需要看运气,苏莱曼沉默说到:“我会履行誓言,把他们两个信息记下来,如果他们的土地被剥夺,就把他们的家人接到臭堡去。”
“是,苏莱曼老爷!”劳斯林大声应道,但紧接著他摸著自己的头疑惑的问道:“苏莱曼老爷,灼人部野人败退的时候,我们为什么不追击啊?”
他显然对此有些耿耿於怀,虽然苏莱曼老爷的军令,他坚决执行。
但是在他看来,敌人溃退时不正是痛打落水狗,扩大战果的好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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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莱曼放下手中的地图,抬头看向劳斯林。
“为什么?”苏莱曼的声音平静,听不出丝毫波澜。
“是啊,苏莱曼老爷,他们都乱了,那时候追上去,肯定能把他们全杀光!”劳斯林有些急切地说,脸上露出跃跃欲试的神情。
苏莱曼笑了笑,笑容里带著一丝理解和更多的无奈。
看来以后要让他们两个多读读书了,自己说不定可以写一本简易军法教程。
“他们是什么人?”苏莱曼指向周围正在休息或戒备的士兵们。
劳斯林愣住了,不知道为什么问这样一个问题,隨即回答:“我们是您的士兵!苏莱曼老爷!”
苏莱曼点了点头,但隨即话锋一转:“他们以前是干什么的?你们以前是做什么的?”
劳斯林摸著自己的头说道“他们都是农夫和手艺人。”
“我和卢深是给老爷您种田的农夫。”
“对!”苏莱曼的声音提高了些许,看向劳斯林的眼睛。
“你们都是农夫,小镇手艺人,你们几天前才刚刚拿起武器”
“这是你们两个第二次上战场,他们第一次上战场,他们中的大多数人可能从来没见过这么多血。”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等自己的话语进入劳斯林的脑海。
“战场上追击!”苏莱曼提高声量继续说道。“是非常有危险和风险的行为!”
“它需要一支有纪律,有配合,可以在混乱中保持阵型保持头脑的队伍!”
“你带领的队伍可以做到吗?”
劳斯林听到这话脸上跃跃欲试的表情消失了,陷入沉默,仿佛在思考。
苏莱曼顿了顿,指了指灯火通明的工事:“我们能在工事后面,靠著木头和沟壑,靠著彼此並肩站立,靠著我的命令,你们两个的指挥“
“挡住灼人部野人的第一次衝击,是因为我们占据了地利,利用了工事。”
“最重要的是,我们將比野人弱小的个体聚集起来,形成了一个整体。”
“他们只需要站在那里,听从命令,將矛头刺出去,將箭矢射出去。”
“但是追击呢?”苏莱曼看向劳斯林反问道。
“追击意味著要离开我们熟悉和安全的工事,要进入开阔地,进入灼人部野人可能设置陷阱或者反扑的区域。”
“你们这些才学会站队形的新兵,一旦衝出去,很容易就会跑散,变成各自为战的个体!”
“那样一来,我们的优势荡然无存,而灼人部野人的近战搏杀能力,就会得到最大的发挥!”
“你的士兵能保证与野人近战搏杀吗?”
苏莱曼突然想到了各种前世的成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