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能一样吗,你喝什么呢!不是跟你说了赛季不让喝酒吗?”
ruggah转过头来,本来哭著的脸看到刘启手上的酒杯马上转悲为怒。
“你现在可不是我教练了,自身都难保还管我,我心里有数的。
valde走看捕鱼去吧,我期待好久了,到时候我回来给你带一条鱼。”
刘启把啤酒一口闷干,穿起衣服喊著还在练枪的valde。
“明天打fnc了不再练练吗?”
valde话是这样说,但还是放下滑鼠穿起了外套。
“快去快回,练一天了,透透气去,比赛前练太多了第二天手都疲惫了,走吧走吧。”
刘启摇了摇头,顺手拉起外套的一条袖子帮valde穿快点。
“valde你看著点刘启,別让他开车,他刚喝完啤酒。”
ruggah看著不断振动的手机,索性直接给他关机了,在二人走门前大喊道。
“安啦!”
门外传来刘启的声音。
很多外国国家是不检查酒精含量的,只会做一些测试来看驾驶者是否意识清醒。
但在丹麦对於酒驾的检查十分严格,只要体內的酒精含量超过0.5%就算酒驾。
滴滴。
小李子的汽车被valde打开。
一辆大眾途锐suv,国內全款买下来大概90万左右。
全蓝色车身侧面线条修长,轮拱部分肌肉感十足。
“真不错啊这车,valde你有车吗?”
刘启坐上副驾驶向valde问道。
男人对於机械的嚮往是与生俱来的,刘启已经开始考虑等自己收入足够了买一辆什么车了。
必须要油车,电车感觉不太靠谱,陆封还说什么过几年全是电车,那不是吹呢。
油车加油就行,电车还要充电柱,跑个长途到时候找不到桩子不是抓瞎了。
之前在卡牌上看到ropz开的那个车看起来就很不错,好像叫什么911。
很符合自己的审美。
“我没车,我家就在丹麦,这里的公共运输很方便的,像哥本哈根从市中心到机场有火车,24小时发车。
只用12分钟就能到机场,28.5克朗,如果你要打车的话估计要200多克朗。”
valde將车启动,偌大的方向盘显得他的瘦弱身体更加细小。
“那你岂不是回家很方便?”刘启將车窗打开,沿途的风景尽收眼底。
俱乐部坐落在市区外的郊区,维京人捕鱼的地点也在哥本哈根的远郊。
隨著车最近开往深处,公路上的其他汽车逐渐消失,到后来偌大的柏油路上只有刘启他们一辆车在行驶。
沿途的农田渐渐多了起来,10月的丹麦已经结束了秋收,金色的的稻草堆整齐地摆放在田间。
空气涌入车內,带著稻草的清香和湿润的泥土味。
天空中飘著几朵薄云,偶尔有几只海鸥飞过,阳光透过云层时强时弱,洒在大地上。
看著窗外的景色好像时间都变慢了,刘启困意不自觉的涌上,闭上了双眼。
valde一直没有回覆刘启的问题,只是静静地开著车。
车內的空气很静,唯有方向盘转动时发出的轻微声响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valde握著方向盘,目光直视前方,车窗外的景色飞速后退,像一幅被拉开的画卷。
“我很少回家。”
他突然开口,声音低沉而缓慢,仿佛每一个字都需要从记忆深处挖掘
“我小时候很喜欢打cs。”
valde的手指无意识地敲打著方向盘,眼神开始变得涣散。
“最开始,父母还挺支持我的。他们觉得这是我的兴趣,也愿意让我去网吧玩。
但后来……学业开始忙起来了。
父亲开始反对。他说我应该专心学习,不能再浪费时间在游戏上。”
我们大吵一架,我开始逃课去网吧玩cs。
有一天我玩入迷了,一晚上没回家……
第二天父亲找到我的时……他狠狠地扇了我一巴掌。
我报警了……警察把他关了几天,自那以后我们就没怎么说过话了。
母亲一直支持我,但在家里,她的话……很少有人听。
我们家是那种传统的家庭,我父亲负责赚钱,母亲负责家务。
后来我到了北狮,取得了一点成绩,还进入过top前20。
我也想缓和和父亲的关係,邀请他去看了好几次比赛,他都没去。
再后来我们的成绩变得很差劲,我也不好意思给他票了。
直到现在,我发了工资就给母亲打过去,平时就住在基地,没什么事情不会回家的。
也许他也不想见我。
我们家还有一个大农场,我小时候经常会和父亲一起用收割机收麦子。”
valde握著方向盘,一边看著远方,一边一个字一个字的缓慢的敘述。
许久没听到刘启的回应,valde扭头看去。
刘启已经闭上双眼靠在副驾驶上了。
valde的嘴角咧开了一些,转头继续开著车。
车窗外的景色依旧在飞速后退,天空中浮著几朵薄云
一只手拍在他的肩膀上。
“我们会取得成就的,到那时你父亲会认可你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