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只是普通形態的生光,但確实是被全性眾人联合打碎了…
这才刚下山呢。
他果然还是太弱了。
不求超越老天师的金光咒,怎么也得在术法精通上能和老人家掰特几下吧。
张道诚在修行,而另一间房內的袁师笑则是翻来覆去睡不著。
张道诚独战全性的形象在她脑海中久久不散…
又惦念著张道诚口中的『甲申之事』。
这使她心生烦念…久久不能入睡。
良久后,袁师笑放弃了,盘坐起来用炁『餵养』著手上的生绣铁片。
唯有修行,方可止静。
今夜,这栋小楼房內,唯有小六子睡得安稳。
次日。
太阳悬掛高空。
张道诚结束修行,走出房门时恰好遇见小六子拎著豆浆油条皮蛋粥回来…
“早啊诚哥。”小六子示意手上的早餐:“吃点?”
张道诚摇头,说道:“我已辟穀,无需进食。你与小袁吃吧。小袁还没醒?”
“袁姐在外面练剑呢。”小六子一边將早餐放在桌上一边说道。
张道诚走出屋子,便瞧见袁师笑在院中挥舞著锈铁片,时不时脱手自由飞翔。
说实话,他是不懂小袁为什么要选这么把玩意当作武器,但他尊重他人的选择,没有过多询问。
袁师笑也察觉到杵在那的张道诚,不一会便结束走了过来。
张道诚只是看了眼便知道:“昨晚没睡?”
袁师笑也没隱瞒:“心底有些活跃,静不下来呀。反正我们炼炁士几天没睡没啥事。”
所谓神满不思睡,炼炁士的修行也可以算做是休息,只不过没有陷入睡眠的效果好罢了。
寻常炼炁士几天才睡一觉完全没得问题。
三人坐在屋內,小袁同学也没客气,拿著豆浆油条哐哐就是炫。
看著二人,张道诚徐徐开口:“昨日说,要与你讲一些当年那场乱子的事,现在閒著也是閒著。我没经歷过那场乱子,至於信息来源你们別管,就当听个不完全的故事吧。”
袁师笑心不在焉地嚼了几下,咽下口中食物后,眼眸炯炯有神看著张道诚,不语。
小六子嗦了口豆浆,弱弱道:“那个,我要不要迴避一下?”
甲申之乱,其实他从已然逝去的师父所遗留下的笔记上见到些许,没什么隱秘,仅是些师父当年对那场乱子的个人看法,
总的来说,这些事他们这种外人牵扯上没什么好处。
张道诚转动眼球看了他一眼:“隨你愿。”
小六子想了想,还是决定听听,反正是隨口说的,能有啥大秘密。
八卦之火熊熊燃起口牙!
张道诚透过门户望向外面的太阳,述说:“要说那一场乱子,就避不开一个人,全性前任掌门…无根生!”
与龚庆这没人在意的代掌门不同,无根生那是经过当年全体全性认可的掌门!
况且,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无根生是消失了而不是死了,没有『金盆洗手』过的他若是出现,就还是『全性掌门』!
小六子:“……”
张道诚瞧见小六子怪异的神情,问道:“你知道全性有这么个人么?”
“呃…”小六子噎了一下,隨后坦诚道:“诚哥,不瞒你说,我还真知道咱全性有过这么个掌门!”
张道诚:“……”
以为是个小透明,倒是没想到身上还真有些东西!
小六子解释道:“我是没见过啦。但我师父当年经歷过那件事,我也是从她老人家留下的笔记上知道这么个人。只不过自从我加入全性后就从未听见有门人提起他过,尤其是些老人,对『掌门』这两个字尤为在意,我就没敢和其他人提起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