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尔斯被闪光灯照地双眼不適,本就愤怒的他情绪瞬间被点燃,
他一把夺过最近一位记者的相机,重重摔在地上,並暴躁的臭骂道:
“拍个玛德法克!就是有那么这种吸血鬼,才会给凶手这种畸形的心態,你们这些媒体报社只会吸食人血,真正该报导的不去报导,只盯著这些猎奇的事情去拍摄,阻碍案子顺利进行———“
见到第一个记者被劈头盖脸的痛骂,其他的记者也担心自己会受到同样的待遇,纷纷放下相机,识趣的离开现场。
“米尔斯,你这样太暴躁了,这可能会给警署带来不好的印象。”萨默赛特劝说道。
“我没有一句话说错!”米尔斯还是不愿低头,他不认为自己的做法有什么不对的。
来到楼下。
伯恩坐上米尔斯的车辆,前往医院。
米尔斯和萨默赛特在手术室外等候。
米尔斯看了一眼弗兰克主教:
“主教,这种死法在圣经中有什么特別含义吗?”
“凶手想表达的应该只是懒惰至死,手法是创新的,並没有什么额外的深意。”伯恩抢先回应道。
“是的,我也是这么想的。”弗兰克点点头。
“行吧,那只能等著手术室里能够传出好消息。”
米尔斯坐在铁椅子上,苦恼的抱著头,双眼布满著血丝。
等待一个小时。
手术室门牌的灯熄灭。
主刀医生走出来,摇著头说道:
“抱歉警探,我们尽力了,死者生前是靠著各种药物勉强维持的生活,勉强吊著一口气,身体的各个器官都已经衰竭,而且也失去了理智,这些都是不可逆的。”
闻言,米尔斯急促的做起深呼吸,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线索到这里又断了,他们还是被凶手摆了一道,
老警探萨默赛特则是还可以冷静分析著案情:
“能把一个人绑起来折磨整整一年,中途还没有被人发现举报,还把对方的手切下来,故意在上一个犯罪现场留下指纹,这个案子確实很棘手,凶手应该是一个高智商的罪犯。”
米尔斯愤愤反驳道:
“我看这个凶手就是彻头彻尾变態宗教疯子。”
“米尔斯,这並不衝突,他可能看上去做法很疯狂,可手法上是能够看得出,凶手诡计多端,
心思縝密,最可怕的是,他能够用整整一年去布局。”
“那我们该怎么办?”米尔斯毫无思路。
萨默赛特看向一旁的伯恩和弗兰克,他刚才就注意到,这两个人看到乾尸的时候,表情並没有太多的意外,这让他这个老警探感觉不太对劲。
但也只能说明这两个人胆子不小。
“弗兰克主教,你对天主教在新英格兰的神父有印象吗?”
“我们之间是互不来往的,但是,在新英格兰的天真教主教会联络点,应该是可以拿到名单的。”弗兰克回应道。
米尔斯异地看著萨默赛特:
“对方不一定是神父,可能一个宗教文化爱好者,这怎么找,大海捞针吗?天主教在这里有那么多的信徒!”
“大海捞针也得捞起来,我们不能一直被凶手牵著鼻子走,这是我们唯一的办法,再笨拙也得走下去,回去警署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