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这些,先不说我能不能接受,但你就算把我带回荆棘崖,恐怕也逃不过警方的追捕吧?”米尔斯迟疑道。
“你去到就知道了。”
荆棘崖疗养院。
伯恩带著米尔斯环视一圈病房。
米尔斯一脸的问號:
“伯恩,我现在可没心思听你对疗养院环境的炫耀。”
伯恩咧嘴一笑,在米尔斯的手掌上画下符篆。
隨即,米尔斯眼中的白障褪去,他看到了荆棘崖真实的一幕。
“虐待病人,这里简直就是地狱—伯恩,你违反了规矩!”米尔斯下意识的掏出枪,对准伯恩,他竟一时间忘记自己是什么立场。
“你不也杀死了约翰?”
“可我愿意为我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米尔斯爭论道。
“那天主教呢?你进入监狱之后,真正的幕后凶手天主教你又能怎么去处理?”伯恩反问道。
米尔斯低头。
先前的教育理念与他现在所经歷的事情,在不断侵蚀著他所建立好的三观。
“米尔斯,这里每一个病人,都是和约翰一样的罪犯,他们本就该死,可美利坚的法律却依旧对他们网开一面,这对吗?”
“米尔斯,你想想,如果你没有枪杀约翰,约翰会是什么下场?被律师用手段去爭取到精神病的身份,或者是天主教主动下场特救?”
“伯恩”米尔斯表情挣扎。
伯恩拍了拍米尔斯的肩膀:
“所以说,去他妈的狗屁正义,原谅他们是上帝的事情,我们要做的是送他们去见上帝。”
梵蒂冈。
神秘教堂。
维托亚感受到自己的十字架已然回归,这就说明,他的主人约翰已经跟隨著十字架內的法阵去世。
“可为什么,我感受不到丝毫的祝福?”
维托亚细细感知著自己身上的十字架,他现在是距离天堂最近的人。
“没有祝福,我肯定!到底是哪一个环节出了问题?”
维托亚张大嘴巴,吐出刚才吸入的黑烟,黑烟重新匯聚成小小的十字架。
这正是掛在约翰胸口前的十字架。
並不是说所有人都可以完成七宗罪的洗礼,这必须要得到教皇的允许,必须要得到维托亚赐予的圣器,圣器內再融入对应的法阵。
这种规模的七宗罪洗礼才可以生效。
被绑在十字架上的维托亚一手抓著约翰传回来的圣器,然后將法力灌入圣器之內。
隨即,圣器里传出一段段信息。
教皇维托亚很轻易就解读了出来。
“暴食的胖子,贪婪的律师,懒惰的癮君子,无度的碧池,傲慢的女模特,嫉妒的神父,这六步都没有问题,问题出现在最后一步,暴怒的警探。”
是警探的审判需要时间?
不,维托亚能够感觉到,仪式是中断了的,並没有呈现前进的趋势。
在暴怒这一罪行的环节出了问题。
“是地狱那些可恶的使者吗?可那些人明明没办法靠近圣器才对!”维托亚猜测起来。
他用著法力去追寻约翰死后的最后一幕。
“弗兰克?伯恩?你们两个怎么会出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