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知道,”夏尔笑一声,“慈善不光能迷惑穷人的眼晴,还能避税,
真是百害无一利,哈哈哈。”
“你以为谁的心都像你这么黑暗吗?竟然把慈善行为说成逃税,天啊,你真敢想!”
夏尔懒散的耸耸肩,语气中满是不屑:
“老板应该爱他的员工,就像皇帝应该爱他的子民。没有员工,老板啥都做不了;没有子民,皇帝也没法徵税住六角皇宫、请金髮大胸的暖床女僕。所以,
老兄,別把问题倒过来。是企业离不开员工,是国家离不开百姓。至於你说慈善不是逃税,那咱们从数学的角度再来讲讲好了,就是怕你那充满贵族荣耀和宏大敘事的脑袋,装不下这些基础的逻辑。”
紧接看,夏尔就开始讲述了数学,讲清楚为何慈善能够达到逃税的目的,还搬出了矿老板的財报,说的头头是道。
周围的冒险者们被他的话嘻住了,沉默了一瞬,甚至连一直对夏尔充满敌意的雅兰黛也忍不住正眼看向他。
她心里微微震动,意识到,夏尔说得没错。
无论是数学,还是他说的道理,都很正確啊!
夏尔捕捉到她的目光,得意的一笑,带著几分轻桃:
“哦,对了,雅兰黛,你也彆气,虽然你的好友蕾娜塔的胸部丰满,但你只要多喝牛奶,未来肯定不输她!別因为暂时的平胸而自卑,未来的事,谁都说不好。有句话说得好,『皇帝轮流做,明年说不定就到你家”,你说是不是?”
雅兰黛听得气得面红耳赤,几乎要喷火。
而在她周围,几个对她心生爱慕的冒险者见状,纷纷举起了拳头,气愤的咆哮:“这该死的登徒子!”
“揍他!”
“上次借我的钱还我!你他妈的!”
然而,夏尔却像条泥鰍一样迅速溜出酒馆,逃得无影无踪。
在普通人眼中,夏尔理应感恩她们的救命之恩,但夏尔却总是宣扬著自己的逻辑:
“为百姓服务,不是冒险者的责任吗?冒险者公会不就是支付了薪水吗?收了公会的钱,还想得到精神层面的优越感,这不就是既想要又想要吗?”
夏尔瀟洒的离开了酒馆。
想揍夏尔的人不在少数。
不过,每次夏尔都会恰巧出现在治安队的身边,导致想揍他一顿的人总是无处下手。
“这混蛋——”雅兰黛看向窗外,“不过,皇帝轮流做吗”
蕾娜塔也陷入了沉默。
“蕾娜塔,你別介意啊,他就是个口无遮拦的登徒子!”
“不是的,雅兰黛,我只是——”蕾娜塔托起高脚杯,喝了一口牛奶,“在他身上,察觉到了某种熟悉的感觉。”
“熟悉的感觉?”
“总之,很难说清楚——
夏尔离开“小狗小鸭”酒馆之后,通常会去“美妙绝伦”赌场消遣一番。
“臥槽—”
隔壁的小孩哥,用石头块精准命中了夏尔的后脑勺。
夏尔回过头,小孩哥以为夏尔要揍他,但夏尔只是朝他笑了一下,就匆匆离去了。
夏尔可以悄无声息的杀死任何看不顺眼的人。
但,夏尔从不会去杀不该杀的人。
“小鬼,好好长大,努力赚钱,然后以后借钱给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