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坐在他身上的,是仙杜瑞拉,
她在他身上费力的扭动,无法推开她,夏尔的身体被锁禁,无法动弹。周围是尸山血海,
女人的身体如同烈火般炙热,香汗淋漓,她那失去规律的喘息和几乎疯狂的热切,让夏尔不禁感到一种深深的厌恶。
“拉拉,你好了没有,该我了。”幻琴声音轻柔而急切。
“马上————”另一个声音回应夏尔看见了。
尤根五世,他的好友,正被魔物的利爪穿透胸膛,鲜血喷涌如泉涌,而夏尔,却无法伸出援手雅兰黛,他的教女,正被巨大的史莱姆吞噬,化为一滩液体,而他依旧无能为力。
他的军队,在魔物面前如同纸糊一般,轻易被摧毁,他只能眼睁睁的看著一切崩溃,什么都做不了。
理智的边缘开始崩塌,但他告诉自己,绝对不能屈服,这一切都是虚假的,都是恐影设下的骗局!他不容许自己崩溃,不容许。
“斯维里元帅,救救我们·”一个女人呻吟著,从失去双腿的身体爬来,鲜血拖出一条长长的红色痕跡,像是一条河流。
“碍事!別妨碍我和拉拉的好事!”幻琴冷冷一挥手,那女人瞬间化作一滩血色泡沫,鲜血四溅,血腥气息瀰漫在空气中。
一滴血滴在夏尔的脸上,滴落在他的皮肤上,鲜艷得让人心悸,但夏尔並没有尖叫,紫罗兰色的瞳孔依旧平静如常。
“恐影,如果这就是你的本事,那你未免太小看我了!”夏尔咆哮著,语气中满是挑畔,“来吧,让我看看你所谓的惨剧!让我大饱眼福!让我看看沦陷的帝都,看著这些可悲的生命如何被魔物吞噬!”
他怒吼著,但话音未落,便被仙杜瑞拉突然倾身吻住。
她那如晨曦樱般的长髮轻轻拂过夏尔的面颊,热烈的吻带著疯狂的欲望,仿佛周围的世界都与他们无关。
这个景象,极其猎奇,令人作呕。
忽然,幻琴露出了一丝狡点的微笑。
“夏尔,你看,她是谁?”她笑著问。
山坡下,婕妤穿著修女服,拼命奔跑,身旁带著一些仅存的平民。她拼尽全力,想要掩护他们逃离,但一群魔物紧追不捨,贪婪的爪牙撕咬著她的身体,鲜血四溅,腥臭瀰漫。
“你以为,我会怕婕好的死吗?”夏尔的嘴角扬起一抹冷笑,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婕妤早就死了,她已成为我的双眼,融入了我的每一寸血肉,荣辱与共!而眼前的,连个冒牌货都不算,只能算是你们的玩偶!”
幻琴微微一笑,眼中泛著挑畔的光芒:“话虽如此,你为什么浑身发颤呢?”
“人,不仅在恐惧中会发抖,愤怒时,也同样无法控制发抖。”
夏尔低声说道,语气冰冷。
就在这时,夏尔感到自己的双臂一阵剧痛,仿佛血液在他体內消失,肌肉逐渐萎缩。
他的手变成了和仙杜瑞拉一样,成为了不死之物的骨手。
突然间,幻琴猛的咬住了夏尔的脖子,冷冽的牙齿刺入他的肌肤。
夏尔发现自己的牙齿也变得尖锐无比,这是被同化成血族的標誌。
束缚忽然间被解开。
夏尔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力量涌入身体,但他的动作却被一种莫名的力量牵制住,无法控制。
魔物的本能开始觉醒,吞噬一切理智与控制,夏尔的心跳剧烈加速,眼前的环境也逐渐扭曲。
“最后,就由你来完成这一切吧,”幻琴的声音轻如羽毛,却带著让人室息的冷意,“在这场游戏的终局,你將以魔物之姿,亲手斩杀你曾誓言要守护的人民。”
但夏尔没有恐惧,也没有退缩。
相反,他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讽刺与无畏。
绝对的意志,在这一刻重新掌控了他的一切。
那一剎那,他如同破茧成蝶,再次崛起,
“休想从我这里汲取半点恐惧!”他怒吼,声音震天动地。
手中的剑,闪烁著刺眼的寒光,猛的挥下,贯穿了幻琴和仙杜瑞拉的身体。
她们的身影瞬间化为一团黑影,消失在空气中。
“是你拯救了我们,是你塑造了我们,是你杀死了我们—我们爱你—“
幻琴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消散。
回过神时,夏尔已经重新回到了现实当中,彻底脱离了恐影塑造的幻境。
与此同时,夏尔发现,雅兰黛和蕾娜塔仍被一团团黑影所覆盖。
她们仍没有脱出恐影的袭击。
“我还以为,恐影会给我塑造出赌钱赌到倾家荡產的场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