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东风心里吐槽两句。
『靠,原来是看到礼品贵重了,变脸了啊。』
只是心里吐槽归吐槽,他的脸上却是笑呵呵的说道:
“一年不来几次,孝敬一下你老人家也是应该的,坐,爸,抽菸。”
许老包顺势接过陈东风的递过来的重九,也是忍不住瞳孔一缩:
“哟,这是大重九吧,五毛一包,这一根不得两分五?”
陈东风笑笑:“你喜欢抽这个烟,来,都给你,我这还有一包。”
许老包也不推辞,笑眯眯的接过烟也不坐下:
“行,我还没尝过这个烟,我就收下了。”
陈东风和许老包好好说话,许红豆就没有那么好声好气了,直截了当的问道:
“杀鸡没有?”
许老包脸色一黑:“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杀了,你弟去捉鸡去了。
和你说话我就脑壳疼,我出去了。”
嘀咕两句,许老包也是出小院,朝著村头閒逛而去。
那包大重九他也没有装起来,而是捏在手中,背著手在路上走著。
不一会,他也抵达了大园村的情报中心。
“哎呦,老包,什么西北风把你刮过来了。”
“你不在家里躺户,还捨得出门晒太阳。”
“就是,姑爷上门不好好陪著聊天,还出门瞎转,你转什么。”
“咦,大重九,你狗日的还抽上大重九了,这是红豆给你买的。”
听到大重九三个字,许老包终於活了过来,平静的说道:
“大重九而已,又不是什么好烟,中华我都抽过,红豆给我带了几条回来,我也抽不习惯。”
许老包此话一出,情报中心的空气都变得有些发酸。
“喷喷,看把你能的,还抽不惯,抽不惯拿来我抽,我抽得惯。”
许老包不屑的说道:“你抽得惯个jb,两分五一支,你嘴抽刁了以后买不起,还是不要抽了。
行了,你们聊,我回去杀鸡了,今晚杀个鸡吃吃。”
就这样,许老包一根烟没发,低调在村子里转了一圈,这才背著手回家。
那佝僂的身躯也在此刻挺直起来,脸上的皱纹舒张开,仿佛年轻了十几岁一样。
陈东风有些好笑的的看看这一幕。
此时此刻,他也理解了那一句话。
钱是男人最好的医美,从古到今,亘古不变。
“咦,怎么才一个鸡蛋,我不是让你妈放两个荷包蛋嘛,这女人就是耳背。”
神清气爽的许老包走到瓜棚下坐好,看著陈东风碗里的米泡只有一个鸡蛋,也是黑著脸就要起身。
“怀”
炒米的炒制需要用到细沙,吃起来难免就会有沙粒。
陈东风吐出一点沙粒,也是赶紧叫住许老包:
“爸,我让我我妈只放一个的,吃不下那么多,一会就要吃晚饭了。”
许老包这才脸色一缓,点点头说道:
“也是,等会还要烂鸡吃,吃多了也影响吃鸡肉,行,你们坐著,我去把猪脑壳处理一下,他们怕是没这个本事。”
陈东风闻言笑笑,也是悠哉悠哉的吃著米泡,神色轻鬆愜意。
现在的他,別的不多,医美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