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昨天还说自己是女总,电视里经常演女老板是最捨不得给別人钱的!
果然做那种事的,赚钱来得容易,不心疼。
“成交。”林栋点头,同时对自己也暗生鄙夷。
为了钱,竟然愿意演这种戏,自己和她又有什么区別?
车子停在一处高档小区门口。
“翠园”两个烫金大字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保安恭敬地向萧瀟打招呼,眼中满是尊敬。
穿过精心修剪的园,来到一栋独立別墅前。
三层楼高的欧式建筑,大理石台阶,落地玻璃窗,还有环绕別墅的私家园,处处透著奢华。
林栋瞪大眼睛。
如果她真是做那种事的,生意也太好了吧?
这房子值多少钱?
几千万?
別墅內部更是豪华:义大利进口家具,水晶吊灯,艺术品摆件,处处彰显著主人不菲的身价。
这特么是高端鸡啊!
“你的房间在那边。”萧瀟指向一楼尽头的小门,“以前是保姆住的,现在给你用。”
林栋皱了皱眉,却没说什么。
为了二十五万,暂且忍了。
走进所谓的保姆房,倒也乾净整洁,虽然空间不大,但五臟俱全。
他將行李放下,坐在床边,思考著现在的处境。
眉心的绿剑始终悬在那里,提醒著他身处险境。
那鱼塘的鱼和奇怪的乌鸦,都预示著厄运已经开始显现。
如果不儘快找到那什么地宝天材,恐怕会有更可怕的事发生。
可什么是地宝天材?
又该去哪找?
正当林栋陷入沉思,一声尖锐的叫声从浴室传来。
“啊!”是萧瀟的声音。
林栋一个激灵,该不会真的是厄运来了吧?
他本能地冲向浴室,萧瀟现在是他的金主,千万不能出事。
如果萧瀟出了事,谁给他剩下的钱?
林栋推开浴室门,一股热气迎面扑来,水汽中,萧瀟裹著浴巾站在淋浴间,一脸惊恐地盯著地面。
林栋顺著她的目光看去,只见一条黑红相间的蛇在地上扭动,吐著信子,蓄势待发。
“蛇!”
林栋猛地张望四周,抓起旁边的拖把就冲了上去。
他迅速將蛇头压住,另一只手抓住蛇尾,一个利落的动作將蛇甩出窗外。
“还好,好像是无毒的水蛇。”林栋鬆了口气,转身面向萧瀟。
剎那间,他傻眼了。
萧瀟跌坐在湿滑的瓷砖上,浴巾松垮地掛在身上,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水滴顺著她修长的脖颈滑落,沿著锁骨没入浴巾若隱若现的沟壑中。
林栋僵在原地,目光钉在那片雄伟的雪山上,喉结不自觉地滚动。
眉心的绿剑似乎颤动得更加剧烈,一股暖流从剑尖流向四肢百骸。
“混蛋!看什么看!”萧瀟怒喝一声,手忙脚乱地拢紧浴巾,“变態!滚出去!”
她猛地想要站起来,却又痛呼一声跌回地面。
林栋这才回过神来,脸瞬间烧得通红:“对不起!我听到你叫,以为……以为出事了!”
“就算出事也轮不到你闯进来!”萧瀟脸上因羞愤而泛起潮红,“给我滚出去!”
“可你的脚怎么了?”林栋没有离开,反而担忧地看向她的脚踝,那里已经开始微微肿起。
“不关你的事!”萧瀟恼怒地说,却因为疼痛而皱起眉头,“我,我就是被嚇到……踩空了。”
林栋犹豫了一下:“你这样子,怎么自己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