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阮绵绵已莲步轻移逼近榻前,指尖勾起他散落的髮丝,吐息温热:“自那日与雨师姐同你三人共参《奼女同欢诀》,绵绵夜夜难寐……”
她眼尾泛起红晕,似羞似痴,“郎君的精元气息……竟让我道心不稳,暗生情愫呢。”
毕阳喉结滚动著向后缩了缩,活像只受惊的幼兽:“师姐说笑了……我不过是个侥倖筑基的魔种……”
阮绵绵忽然俯身,丹袍领口垂落,露出內里绣著合欢的艷红肚兜。
她红唇贴近毕阳耳畔,呢喃如毒蛇吐信:“郎君筑基后更俊朗了……今日一见,果然连心跳声都让绵绵酥了骨头。”
毕阳半倚在软榻之上,黑袍鬆散地披在肩头,整个人透著病態的俊美与危险。
阮绵绵一袭素白丹袍立於榻前,衣襟微敞,大片的雪白晃的人眼晕。
她那清冷如霜的眉眼间,流转著的,却是勾魂摄魄的媚態。
阮绵绵红唇轻启,嗓音黏腻如蜜:“小郎君何必隱居?绵绵可是寻你寻得好苦呢……”
说话间,她柔软无骨的指尖,似有若无地抚过自己雪白的颈侧,暗示之意不言而喻。
毕阳心中冷笑,果然越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
这番话要是换了別人,面对阮绵绵这等国色天香,反差逼人的美人,还不立刻兴奋起来,主动献上自己所有精元?
但毕阳面上却是不露声色,只是露出了恰到好处的疲惫。
他轻咳一声道:“师弟不过是修炼出了岔子,暂避风头罢了。”
阮绵绵闻言並未追问。
对於雨含浓的死,或是其他的事情,她都不关心。
她只想得到毕阳的精元,帮助自己快速修炼,获得修为而已。
虽然毕阳如今已是筑基初期的修为,但自己可是筑基中期的实力,完全不怕毕阳。
再说了,自己这种姿色的美人,投怀送抱,仅仅是为了鱼水之欢而已,又何必打打杀杀呢?
“雨师姐的事……郎君不必掛怀。”
她忽然贴近,丹袍下沁出甜腻香气:“绵绵今日来,只求一场快活。”
玉手搭上毕阳胸膛时,筑基中期的威压悄然瀰漫,却又带著几分欲拒还迎的娇柔。
毕阳感受著胸前传来的温热触感,他故意让呼吸急促几分,喉结滚动道:“阮师姐这般人物,何必……”
“何必?”
阮绵绵轻笑,突然跨坐,素白丹袍滑落,露出內里艷红如血的肚兜。
她俯身时髮丝垂落,扫过毕阳鼻尖:“郎君的精元纯净无比,绵绵可一直都馋得很呢……”
阮绵绵素白丹袍半褪,露出內里艷红如火的肚兜,雪白肌肤在暗光下泛著珍珠般的莹润。
她指尖轻勾著毕阳的衣襟,絳唇贴近他的耳畔,吐息如兰:“小郎君……你一定不会让绵绵失望的,对不对~”
毕阳佯装呼吸急促,苍白病態的面容泛起潮红,手指“慌乱”地攥紧榻上锦褥,喉结滚动间溢出几声压抑的闷哼。
阮绵绵见状媚笑更甚,丹袍彻底滑落。
两人身躯交叠的剎那,毕阳猛然翻身將她压入锦缎,黑袍与素白丹袍纠缠如黑白双蛇。
他刻意让喘息粗重,动作却暗合《盗天经》神功的运功轨跡,每一次运功都引得阮绵绵娇躯剧颤。
阮绵绵的双眸之中,迷离与惊诧交织——毕阳体內的精元果然如渊似海,采之不尽!
她不由得惊喜的大喊:“毕师弟~你果然是个妙人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