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后,袁方正和陈爱荣吃饭,突然进来一个人,正是二大爷刘海中家的老二,刘光天。
“陈大妈,袁哥,七点院里开会,到时候记得准时参加!”
“光天,知道是什么事吗?”陈爱荣问道
“应该是商量给后院的成叔办丧事儿的事情吧。”
“那成铁柱咋样了?他醒了没?”这次问话的是袁方。
“醒倒是醒了,就是整个人看著有些木愣木愣的,不哭也不闹的。”
“只要铁柱那孩子没事就好,那谢谢你了,光天。”
陈爱荣客气的一句,刘光天就离开了。
只是袁方的心里却咯噔的一下,不会吧,这他妈明显不正常呀。
你老爹死了,你不应该很伤心吗?不应该嚎啕大哭吗?哪怕是哭的晕过去也应该的呀。
想他袁方刚穿过来时,只是叫了几声“妈”,然后就一直喊脑袋疼,过了一天后才慢慢恢復的。
实际上是他在吸收原身的记忆,防止別人看出端倪来。
这成铁蛋的行为似乎也有这种感觉呀,袁方麻了,他感觉这个成铁蛋八成也差不多是了。
再加上前倒座房的林文,他接到的到底是个什么剧本呀,感觉有些乱呀。
晚上七点,中院已经摆好了一张桌子,易中海做中间,刘海中和閆埠贵分做两边,颇有一副哼哈二將味道。
院里的人或拿凳子坐著,或直接站著,还有头上包扎著白纱布的成铁柱也在。
而在最前面的还有一个人,正是袁方昨天下午刚认识的林文。
这货还对著坐在后面角落的自己眨了眨眼睛,袁方只好给人家回应了一个眨眼的笑容。
见院里人都来齐了,挺著大肚子的二大爷刘海中直接站起来说话了。
“今儿个把大家叫来呢,是有两件事情,一个呢,是咱们院儿来了一位新住户,还是一位退伍军人。
是另一个呢,就是给后院老成家办里丧事的事,具体的就由咱们院一大爷来说。”
说完就坐下来端起茶缸子喝茶了。
根据前身是记忆,每次院儿里开大会,刘海中都要第一个上来整两句,先露一下脸,显示显示自己的存在感,都是熟悉的老操作了。
然后一大爷易中海轻咳一声后,站起来说道:
“刚才二大爷也说了,咱们院儿有新来的住户,他叫林文,是一位光荣的退伍军人,那请他先来自我介绍一下。”
然后林文就直接站了起来,笑著对大家介绍起了自己。
“大家好,我叫林文,树林的林,文化的文,今年二十三岁,是一名光荣的退伍军人。
我虽然没有参加过打鬼子,打光头老,也没有去棒子国打过漂亮鬼子,但我参加过多次围剿土匪的战斗。
虽然比不上我们先辈的那些战斗英雄们,但也荣获了一次二等功和一次三等功的荣誉,所以我是一名无產阶级的坚定拥护者。
儘管我退伍专业了,但我的工作安排在了红星轧钢厂的保卫处,咱们院儿里要是有事也可以找我。
我听街道办的王主任说,咱们院是南锣鼓巷有名的先进文明四合院,我也非常开心自己能入住这个院子……”
林文把自己一顿嘎嘎介绍,即说了自己的英勇事跡,也顺带说了自己保卫处的工作,这明显是在抢三位大爷的风头。
只是他话锋一转,语气就变得严肃起来。
“但是,我却听说咱们院里一个月前,发生了一起严重的恶性事件,侮辱、欺负並且殴打烈士家属,还把人打的住进了医院,在医院还昏迷了好几天。
街道办居然一点都不知道,这恐怕和先进文明四合院的名头不符吧。”
院里的人闻言,立马开始嘻嘻索索的议论起来。
袁方也来了精神,这林文明显是要搞事情,还是以他们家为由头,这是想在院里立威吗?这可是是好事儿呀。
易中海作为院儿里的一手遮天的扛把子,看出情形不对,立马就站出来救场。
“小林,这个事情已经过去了,院里当时也给双方进行了调节,他们已经和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