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进去客气了一阵,就要拉著陈平安一起到许大茂家吃饭,说是因为两家住的近,远亲不如近邻,还都是年轻人要多接触接触。
顺便给新来的兄弟接个风,以后都是一个院里的兄弟。
那陈平安不但没有拒绝,直接答应了不说,还拿了三个肉罐头和一瓶酒,酒居然是五粮液。
这时候的汾酒和西凤酒是两块五一瓶,五粮液是五块,茅台是八块,肉罐头也是稀缺货。
这些东西一出手,许大茂自然是刮目相看了,这乡下来的小子居然能拿出这些东西,不可小覷呀。
陈平安被二人拉到许大茂家后,成铁柱就赶紧介绍起来。
“老袁,老林,这位就是新来的兄弟陈平安。”
隨后他又指著袁方和林文介绍起来。
“平安,这是中院的袁方和前倒座房的林文,我们几个都是经常在一起玩的兄弟,你可以叫我们名字,也可以叫我们老袁、老林、老成……”
林文赶紧拿出一盒中华香菸,先给陈平安发了一根,然后就继续帮忙干活。
不多一会儿,菜就做好了,不多不少,整整八个菜。
五个人就开始吃饭喝酒吹牛逼,不过袁方四人都有意无意的把话题往院里人引。
许大茂说的最多的就是傻柱、易中海和贾家,虽然院里其他人也说,可和这三家一比,就显得有些微不足道了。
当几人把酒喝的只剩半瓶西凤时,许大茂完全上头了,拉著陈平安的胳膊喋喋不休的痛斥易中海和傻柱的罪行。
说著他就指著袁方和成铁柱说道:
“兄弟,你不知道,小袁子和铁柱都是阎王殿里走一回的人,尤其是小袁子,被贾张氏扑倒摔伤,在医院里昏迷了整整三天才醒过来的。
铁柱也在医院昏迷过两天,还好他们都挺过来了,我们这些人都是被易中海、贾家和傻柱欺负过的人,我们和他们势不两立。”
这话一出,袁方的脸上立马抽搐起来,连林文和成铁柱的脸色也不自然了。
“老许,你是说老袁和铁柱都经歷过受伤昏迷,还都是昏迷了两三天后才醒来?”
陈平安不可思议的说道。
“是呀,小袁子是被贾张氏欺负的,铁柱这货纯粹就是自己倒霉……”
许大茂噼里啪啦的,把林文和袁方如何让贾家和易中海赔了一百三十块,成铁柱如何暴打易中贾家和海傻柱的事,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通。
还有贾家人遭了报应,莫名其妙的就拉裤襠的事,说的那叫一个畅快淋漓,大快人心。
听的陈平安是目瞪口呆,一愣一愣的,於是他忍不住问道:
“你们都经歷过受伤昏迷?还都昏迷了好几天?”
林文赶紧摆了摆手说道:“哎,你別胡说,我可没有,我是转业军人,没那多糟心事。”
其实不然,林文的前身也是受伤昏迷,这才有了林文的穿越。
而袁方就更无语了,本来今天是来试探陈平安的,万万没想到啊,居然被喝醉酒的许大茂给露了底。
只要陈平安是穿越者,就肯定会起疑心的,而事实证明,这货已经开始怀疑了。
再看他们四个人,就许大茂一个傻逼喝的上了头,林文三人基本没事,怎么看怎么觉著怪异。
很有种三个骗子带著一个傻逼的感觉,而这个傻逼喝醉了,还无意中揭了三个骗子的老底。
“那你们现在都做什么工作呢?”
陈平安有些小心翼翼的问道。
“我是轧钢厂的钳工学徒。”
“我是轧钢厂宣传部的办事员。”
“我是轧钢厂保卫科的保卫干事。”
陈平安先是神情一愣,隨即脸上还抽搐了几下。
然后赶紧恢復了笑容,还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的大白牙。
“嘿嘿嘿,我没在轧钢厂,我的工作在废品回收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