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二大爷,咱正常来说,自古以来因为父母对儿女分配不均,以致父母子女间反目成仇的例子比比皆是。
別人的父母都怕儿女之间相处不好,儘量平衡对子女的感情,而你倒好,把大儿子当心肝宝贝,把老二老三往死里打。
你这是生怕家里的仇恨太少,好给家里多增加一些仇恨是吧?你能给大家说一说,你心里是怎么想的吗?”
讽刺完刘海中,林文又把矛头对准了易中海。
“还有一大爷,说句公道话,我觉得铁柱说你的话说的对,你一点都不冤枉。
要不是你一直在院子里宣扬,“天下无不是的父母,只有不是的子女”的封建思想,他刘海中何至於偏执成这样。
咱们院里要是能多一些科学的正能量,也不会出现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你就是咱们院子里混乱的缘头。”
不得不说,林文和成铁柱確实有一套,配合的那叫一个天衣无缝。
几句话出去,易中海就成了和刘海中一样的罪人,但这事並没有到此结束。
成铁柱转头看向閆埠贵,他的机关枪再次突突了起来。
“要我说,既然已经把易中海和刘海中点了,那就把閆埠贵这老瘪犊子也点了,让他们一起去接受教育去。”
閆埠贵也瞬间懵逼了,他正看一大爷和二大爷的热闹看的起劲儿,怎么就把火烧到自己身上了。
於是急忙出来解释道:
“哎,铁柱,你可不能这样呀,今天跟我可一点关係都没有,你也没理由点我呀是不是?”
成铁柱招牌性的冷哼一声说道:
“哼,我说三大爷,您怎么忘性这么大呀?您把自己堵在门口问院里人要好处的时候忘了?
今儿个从这个手里薅一瓣儿蒜,明个从那个手里薅一根葱,天天堵在大门口,你可是把雁过拔毛展现的淋漓尽致呀。
知不知道外面人是怎么说您的?说您是粪车过来都要尝尝咸淡的主?”
成铁柱这话一出,院里瞬间响起了眾人的大笑声。
“哈哈哈……”
等大家笑完后,他继续说道:
“不止如此,您还把儿子当长工呢,阎解成每个月都得给您交生活费,不交生活费就不能吃饭。
就是吃饭也要限制量,咸菜丝都得数著根儿,生米也得数著粒儿,就差把算计俩字写你们家大门上了。
人家父母都是想著法的给子女找工作,娶媳妇,使尽所有力量让孩子把日子往好里过。
你倒好,算计別人的同时还剥削自己家人,比地主老財都可恶。”
然后他转身对著四合院里的邻居说道:
“大伙儿也都看到了,咱们院里的三位大爷都是什么人?
一大爷没孩子是个绝户,却天天给大家宣传著『天下无不是的父母,只有不是的子女』这种封建思想。
二大爷就是一个家暴狂,动不动就殴打虐待光天光福。
三大爷更是算盘精转世,整天薅大家的羊毛,这三个管事大爷没一个给大家带好头的。
大家说咱们院儿要他们干什么,还不如大家闹到街道办和派出所里去,下了他们管事大爷的身份,看他们还怎么作威作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