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是我妹妹。”
裴谦:“你妹妹就是我妹妹!”
阿绥:.........
“想要妹妹让姑母给你生一个。”
闻言裴谦眼眸一亮,回去后便缠著永寿公主给他生个像明阳一样漂亮可爱的妹妹,结果毫无疑问挨揍了。
第二天他捂著屁股丧气摇头道:“还是算了,万一是个弟弟咱也没办法塞回去是吧?”
而且他娘说怕生出像他一样的黑炭妹妹。
裴谦委屈,他这是晒的,分明是男子气概。
........
一个月后,明阳满月宴,这位备受宠爱的小公主首次在眾人面前亮相。
云挽在景宣帝的要求下坐了双月子,因而宴会上未露面。
司仪小心地给小公主剃完发,收集的胎毛將被製成胎毛笔,收进景宣帝的私库珍藏。
一个月大的明阳全程呆在父皇怀里,又乖又好奇,圆溜溜的大眼睛转悠悠,嘴里嘰里咕嚕说著婴语,一点儿也不怯场。
阿绥则跟在后面,一边同大人寒暄,一边时刻注意在呆在父皇臂弯里的妹妹。
父皇下手没轻没重,带孩子有多不靠谱他是清楚的。
他怕一不留神父皇就把妹妹摔了,妹妹那般脆弱。
不过阿绥多虑了,经过一个多月的磨合与练习,景宣帝已经能轻鬆掌握抱孩子的手势,明白什么样的抱姿適合一个月的孩子。
何况,小明阳也是个有脾气的宝宝,稍有不高兴她便会抗议,譬如此时。
景宣帝同人说著话,一时没顾及怀里的小明阳,忽然便感到领口一阵湿润,他低头一看,小傢伙吐奶了。
热闹的气氛戛然而止,奶娘心里一阵紧张,眾人也看到胸前一片奶渍的景宣帝,微微吸气。
谁知景宣帝展顏大笑:“哈哈哈,朕的小公主会吐奶了!”
眾人:..........
六月,天气渐热,终於坐满两旬月子的云挽再也无法忍受,下地彻底沐浴了一番。
经过两个月的精心滋补,云挽身形恢復,肌肤瓷白细腻,不见丝毫瑕疵,唯一的不適便是胸部偶尔胀痛,以前的小衣也穿不了,因为容不下了。
见她蹙眉吃痛,似是忧愁,自怀孕后专门伺候云挽的钟嬤嬤解释:“娘娘这是正常的,待奴婢给您疏通一番便不会痛了。”
自古以来富贵人家的小孩並不以母乳餵养,自出生前便有奶娘,阿绥和小明阳自然也是由奶娘餵养。
不过云挽怀著阿绥时提心弔胆,情绪不算好,因此生完阿绥並无奶水,未出现胀痛的现象。
如今养得好,从怀孕至现在,每日食用滋补之物,尤其是近两月,因而有了奶水。
得到云挽应允,钟嬤嬤弯腰准备解开她衣襟的扣子,景宣帝来了。
“夫人哪里痛?”
从殿门到內室有一段距离下,显然他已经听到钟嬤嬤的话了,立生担忧。
云挽咬唇,难以启齿。
钟嬤嬤不敢隱瞒,小声告知:“娘娘是.......涨奶了。”
何为涨奶,自然是字面上的意思,无需解释。
闻言乌眸瞬间落在了云挽丰润的胸口,眸光转深。
沐浴后她只著了寢衣,薄薄的藕色布料包裹玲瓏身躯,领口的盘扣松垮,莹白映入眼帘。
“如何缓解?”景宣帝视线未移,动了动唇问道。
察觉到主子间的曖昧气氛,钟嬤嬤言简意賅:“需用双手以轻揉微捏的手法帮娘娘疏通即可。”
景宣帝嗯了声,“你说,朕来。”
心下瞭然,钟嬤嬤垂头:“......是。”
她將手法口述之,景宣帝认真记下,神色严肃,唯有当事人云挽坐立难安。
待他记下,钟嬤嬤带著宫人出去,贴心关了门扇。
景宣帝洗净双手,將水渍擦拭乾净。
云挽半倚在软榻上,见他朝自己走来,不由地坐正身体。
她抿了抿唇轻声细语道:“要不还是让钟嬤嬤来吧。”
明明已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两人也没少荒唐,可一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云挽还是难以控制地感到羞赧,捂紧了衣襟领口。
景宣帝微不可见地勾了下唇,很快唇角抿直,神色冷峻篤定道:“朕学会了,夫人信朕,绝不会弄疼夫人。”
“夫人只管放心。”
云挽一听,更不放心了。
景宣帝却不给她犹豫的机会,缓缓屈膝坐在她身侧,单手揽住她的腰。
纤细的腰肢上覆著软肉,他轻轻摩挲。
腰间的痒意瞬间转移了云挽的注意力,顷刻间身前一凉,她下意识伸手去捂,却被挡下。
景宣帝收回她腰上的手,掌心扣住那只作势要挡的手,另一只捏著她的下衣摆递至她唇边。
“夫人,咬住了。”
冷空气与目光的刺激下,云挽胸前起伏得厉害,嘴唇里含住自己的衣摆,细颈后仰划出优美的弧度。
忽地一颤,她用力地抓住他的肩头,贝齿撕磨口中的衣料,脸颊耳根红得不成样子。
见状景宣帝停下手上的动作,“疼?”
云挽艰难摇头,不疼,但很难受。
早已享受过风月的成熟身躯素了数月,此刻被这般撩拨,很是不好受。
当然,此时难受的不止她一人,景宣帝前额浮现细汗,眉间隱忍。
十余次之后,空气中散发著淡淡的奶腥味,乳白的汁水展露眼前,如晨起的露水聚集到一定程度便缓缓流淌。
景宣帝眼神骤暗,喉结上下滚动。
“朕渴了,夫人也帮帮朕。”
话落他垂首含了上去。
咕咚咕咚。
大口吮吸与吞咽的声音在寂静空旷的夜晚格外清晰。
景宣帝似行走在烈日炎炎下多日的饿夫,对著眼前只属於他一人的甘露大肆享用。
女儿有数个专门餵养的奶娘,口粮充足。
因此和女儿抢口粮的事,根本不存在。
这些皆是他的。
甘露流入喉间,解了暂时的饥渴,景宣帝抬首:
“夫人莫急,还有一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