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牧生也不答话,只是低头去舔啃她的脖颈,马氏的脖颈白得晃眼,带著点汗香混著属於女人独有的味道。
“慢……慢点……”
马氏的声音继续发颤。
陆牧生哪还忍得住,一把將她的衣裳给掀了起来。
林子里只剩下两人粗重的揣息,还有偶尔从马氏喉咙里漏出的,压抑的低吟。
日头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了下来,在两人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不知过了多久。
一道带著许些痛腔又夹著欢喜的声音,从林子里深处响起:“原来……原来做了真正的女人……是这样的滋味……以前都白活了……白做了……”
又不知过了多久。
直到林子里的光线渐渐暗了,日头斜斜地掛在西边山坡上,把天边染成一片金红。
马氏先从陆牧生怀里出来,穿回了凌乱的衣裳,脸上红晕未褪,眼波水润润的带著一股说不出的柔媚。
她低头瞅著地上的狼藉,忽然“噗嗤”笑了一声,抬手拍了陆牧生一下:“你的胆子好大,连白家大院的姨太太都敢睡,不怕掉了脑瓜子?”
陆牧生摸了摸鼻子,伸手过去搂住马氏的细腰,“是你先啄了我一下,我自然要杵你一下。”
“你个砍脑壳的可不只杵一下。”
马氏白了一眼推开他,却没真生气,转身往林子外走。
只是双腿有些打晃,走得歪歪扭扭的,似乎受了某种难以想像的创伤。
走了两步,马氏又停下,回头看陆牧生,“你还傻愣著干什么?想在这儿过夜?”
陆牧生衝过去两步,抱住马氏磨了磨说,“要不,就在这儿过夜?”
“一个多时辰了还不知足?再过夜,我的腿怕是要断了。”
马氏抬起双手打了两下陆牧生的胸膛,声音带著几分羞愤,毕竟那一次次杵下去,都仿佛要杵穿似的。
陆牧生低头去瞥了一眼马氏的双腿。
不得不说马氏不仅身段儿极好,而且体態健美,胸脯高耸,一双长腿浑圆挺直,更是堪为一绝。
“这么好看的腿,我怎么忍心让它断了。”陆牧生嘿嘿笑,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
马氏一听这话,就嘟起了唇,“你不忍心?刚才那样对我就像劈开树杈似的,喊你轻些也不轻些,如果换成树杈早就被你劈裂了。”
说完,马氏又推开陆牧生,“天就要黑下来,別再闹了,我们得赶紧回去。”
陆牧生还是有些恋恋不捨,“四太太,以后还会出来试枪吗?”
马氏听后,眼波流转瞥了一下陆牧生,“你这匣子枪的后坐力確实大,有些受不住,我要適应適应,等下次我会喊你。”
陆牧生闻言知道有戏,顿时暗喜点了点头,“好,四太太,我隨时恭候你的差遣。”
然后陆牧生走到旁边,帮马氏捡起地上的软鞭。
两人出了林子。
夕阳把他们俩的影子拉得老长,叠在一起,又很快分开。
火凤和踏云还在原地嚼著草,见两人出来,打了个响鼻,似乎在埋怨主人怎么进去那么久。
马氏去解火凤的韁绳,动作慢了些,身子好像还有些酸软。
陆牧生去扶了一下,马氏也不拒绝。
“走,回府。”翻身上马,红绸髮带在晚风中轻轻飘荡。
陆牧生也跨上踏云,望向马氏充满颯美的背影,目光落在马氏那双浑圆的长腿上,不由对刚才在林子里的滋味回味起来,简直是美极了。
两匹马踏著夕阳余暉,往白家大院的方向去了。
蹄声“噠噠”,像在哼著一首没人能听懂的小调。
踏著最后一点夕阳余暉进入姑桥镇,回到白家大院那高高的院墙外,天也黑了下来。
大院里上了灯,昏黄的光从墙头透出来,映得门边那棵老槐树影影绰绰的。
此时后门已经关上,两扇包铁木门严严实实。
吁——
马氏勒住火凤,声音带著点缓过来的微哑,“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