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老子的兵?他给我看病,我放心。就让小贾给我治,死了是我的命,你们都出去吧”黄將军把医生和护士都赶了出去,房里只剩下黄將军的夫人、黄家的小儿子、李怀德还有贾玉峰。
“玉峰,看你的了”李怀德说。
“李厂长,你们在门口等著我吧,你们在这里我紧张”贾玉峰把三人也支了出去。
三人出去后,贾玉峰开始用针,针灸能辅助退烧,黄將军迷迷糊糊的,贾玉峰扎针的时候,他的眼睛已经睁不开了,贾玉峰从空间內取出一粒大剂量的左氧氟沙星塞到了黄將军的嘴里,然后餵了他的点水,药进入了他的肚子,这种药,一天吃一粒就行,如果管用,晚上就有效果。
扎了针,贾玉峰又开始在黄將军的颈部、腋下、肘部擦酒精,,过了半小时,把针起了,让护士给黄將军试了试表,温度降到了三十八度,还是烧,但烧的没有那么厉害了。
身体舒服了一点,黄將军睡著了。
贾玉峰从病房里出来了,向李怀德点了点头,李怀德和黄將军的小儿子跑进了病房,看了看熟睡的黄將军。
“玉峰,老领导什么时候能醒?”李怀德问道。
“还得等一会儿,我还得回家取点药,光扎针不行”贾玉峰对李怀德说。
“行,你快去,我和你一起去吧”李怀德见有效果,有些激动。
“不用,王主任不是在院门口吗?让他跑一趟吧,你在这里陪著阿姨”贾玉峰对李怀德说。
“也行,你快去快回,我等著你回来一起吃饭”李怀德有些坐立不安,黄將军的小儿子看起来也就十七八岁,遇到这种事情,他有些不知所措。
“贾哥,等你回来我请你喝酒”黄將军的小儿子说道。
贾玉峰点了点头,出了走廊,然后找到了医院外面的王振华,回来了95號大院家里,他从空间里取出六粒左氧氟沙星,全部磨成粉末,用麵粉和成了团块,还在里面放了点,他对今天晚上来看病的邻居们说了声抱歉,今天没法给邻居看病了,看来得在医院里待到很晚。
邻居们也都理解,自己都是慢性病,早一会、晚一会儿也没有什么事。
回到了医院,黄將军还没有醒,贾玉峰就在病房里等著,也没有和李怀德、黄將军的小儿子出去吃饭,只是从食堂里买了几个包子吃了。
到了半夜,黄將军醒了,他是饿醒的,身上不怎么热了,整个人的精神状態好了很多,黄將军的小儿子去食堂叫起了厨师,给黄將军做了麵条,贾玉峰又给他吃了一个药丸。
吃了饭,吃了药,他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天亮以后,黄將军的烧退了下去,现在还没有左氧氟沙星这种药,他的身体不可能对这种药也產生抗体,看来吃了这种药后,他体內的病菌得到了抑制。
“小贾,看不出来,你还真有一套,在解放海南的时候,我就听说我们新二团有个小大夫水平不错,没想到今天才见面。我的病多亏你了”黄將军整个人看起来特別精神。
“首长,那是您吉人自有天降,医生给你治的也差不多了,我也是碰上了,你还是得多注意身体,我感觉今天你不用输液了,好好的吃饭就行,到晚上我再来看你”贾玉峰对黄將军说。
“你去忙就行,该上班就忙,天天在我这里也不像话,还有李怀德,一个大厂的副厂长,你没有事干吗?”黄將军还批评了李怀德。
“我和玉峰到晚上再来”李怀德被说了不仅不生气,他还很高兴。
贾东旭下午下班后没有回家,跟著郭大撇子去了一个地方,一个能发財的地方,但是他没有本钱,编了个理由和易中海借了钱,易中海没有任何犹豫,借给了贾东旭二十块钱。
兜里装著钱,怀著揣著发財的梦想,贾东旭和郭大撇子来到了一个小院里。这是一个小赌场,里面玩的游戏有三种,一种是玩骰子,就是猜大小,二是推牌九,三是打扑克,贾东旭运气不错,猜大小贏了三十多块,他不推牌九,於是在郭大撇子的建议下,他又去打扑克,玩诈金的游戏。
结果贾东旭运气爆棚,玩到了半夜,他又贏了五十多块钱,贾东旭从赌场出来后,简直不敢相信,一个晚上就能挣八九十块钱,相当於自己將近三个月的工资,这钱也太好挣了。
“东旭,我没有骗你吧?我就知道你行”郭大撇子的运气並不好,他带了十块钱去,结果输的一毛不剩,他又借了贾东旭五块钱,还是一毛也不剩。
“撇子哥,我也是运气好一点”贾东旭很得意。
“明天还来玩不?”郭大撇子问贾东旭。
“当然来玩,不来能行吗?”贾东旭现在有些膨胀了。
“对了,来就有机会,人无外財不富,靠工资永远发不了財”郭大撇子很满意贾东旭的態度。
今天是星期六,贾玉峰下班后先回了家一趟,李怀德带著车在95號大院门等著他,他回家收拾了一下,到院门口上了车,又去了军区医院,黄將军一天没有发烧,他现在开始想回家了。
李怀德和贾玉峰来到了病房里,贾玉峰给他號了脉,又餵他吃了一粒药,表示回家也可以,到明天自己去家里拜访。
黄將军表示欢迎。
医院的医生看到贾玉峰给黄將军吃药了,问他吃的什么样,他说吃的是草药丸,用蒲公英粉製成的,有消炎的作用,医生不太相信,但是贾玉峰直接离开了。
出了医院,李怀德请贾玉峰在饭店吃了饭。
“玉峰,黄將军的事谢谢你了,我老家是山西的,当年我刚入部队的时候就是跟在黄將军身边,我只是个有一腔热血的学生,是他教导我,没有他就没有我的今天”李怀德对老首长很尊重。
“李厂长,这也是我的老领导,他爱兵如子,我们都很尊重他”贾玉峰迴了一句。
“他身体不好,受伤太多,太严重,才五十岁,哎!”李怀德长长的嘆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