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是不是吃不完?不要钱也有不要钱的好处,都是街坊邻居,要钱不合適,她们自愿带点东西来,谁也说不出別的来,收起来吧“贾玉峰看著有些小財迷的妻子。
“玉峰,还是学医好,帮助別人的同时还能赚点吃的,真不错,这么多的鸡蛋。鸡蛋可不好买,我们几个在宿舍里,最大愿望就是一天吃一个鸡蛋”黄秀寧很开心,男人有这样的本事,她心里踏实多了。
“现在你的愿望实现了,开不开心?高不高兴?是不是也得让你男人高兴一下?”贾玉峰化身狼人,一下抱起了黄秀寧。
一夜春光无限好,又是美好的一天,今天要去黄秀寧的叔叔家回门,他们两个人確实有些噁心了,不请自到的来参加婚礼不说,还在婚礼上装逼;现在又逼著人家回门,这是非得把黄秀寧绑在他们身上了,贾玉峰只能说,他们想的太多了。
种下什么因,你就应该得什么果,平时对人家不好,不是骂就是抢东西,现在又来和好,哪有这样的事情?对人家的伤害这么大,你现在態度好了,有礼貌了,就能磨平过去给別人带来的伤害吗?不太可能。
“带的礼物重一点,这是给別人看的,我们家还差这点东西吗?”贾玉峰见黄秀寧还是不想去,又劝了一下,上午十点,两人去了叔叔一家,得到了热情的招待,贾玉峰很有礼貌,黄秀寧脸上不高兴,但是也没有失態。
吃过饭,两人就回来了,贾玉峰开车拉著黄秀寧去了北新桥,买了一块手錶,不是买不起新的,而是没有票,再者说一块上海牌手錶一百一十块钱还要票,一块梅表才一百块钱,换成谁也得要梅表呀,要是保存到后世轻轻鬆鬆几万块到手。
休了两天假,两人各自上班,贾玉身的自行车换成黄秀寧骑了,她现在是有家的人,下了班后要回家了,骑自行车也能方便一点。
婚后第一天上班,贾玉峰心情不错,带了到办公室又分了一遍,再次接受了大家的恭喜。
班是不忙的,工伤事故现在控制的不错,看了一天的书,贾玉峰出厂门的时候遇到了高亚男,她的眼神有些幽怨。
“高主任等一下”贾玉峰叫住了她。
“现在新人胜旧人了,叫我高主任”一句酸溜溜的话出来了。
“这是什么话?中午你也回家吗?白哥在家不”贾玉峰受不了这样的眼神,还是要儘快完成她的委託比较好。
“老白现在很忙,身体好了,人经常见不到了,我中午回家”高亚男笑了笑,贾玉峰明白了他的意思。
以后自己中午要加班了,午休的习惯要改一下了,还有车是不能开的,目標太大,还是再搞一辆自行车吧。
下班回到了家里,贾玉峰上班的地方近,又加上开车,他回来的要早一些,炉子还是要生的,要不扎针的人会感觉冷,生个炉子烧水、熬稀饭都方便,炒菜必须到厨房去,在屋里做饭味太大。
贾玉峰熬上稀饭,做了豆腐鸡蛋汤,蒸了咸鱼,小当来混了一顿,喝了一小碗豆腐汤,黄秀寧也很喜欢小当,一个漂亮乖巧的小姑娘,谁不喜欢呢?
吃过饭,家里也热闹起来了,贾张氏也来了,她还带来了一个消息,那就是阎埠贵家的阎解成和阎解放不见了。
“不见了是什么意思?回鬼子国了?找他们的鬼子亲戚去了?”街坊胡大爷不太理解。
“谁知道他们去了哪里?三天没有回家了,九叔结婚后的第二天,他们两个人就出去了,从那之后再也没有回家,现在阎埠贵和杨瑞华都急坏了”贾张氏对大家说。
“看来是老阎的投资还没有收回来,老阎也真有点意思,养孩子也好像做生意一样,听说他们家四个孩子四本帐,吃奶水钱也记上了”街坊李大妈对大家说。
“还奶水钱,种子钱都记的很清楚,老阎是什么人哪?”贾张氏此言一出,大家都笑了。
“解成和解放是鬼子的种,和老阎有什么关係?他也玩那个鬼子娘们了?”候大爷对这个事情很感兴趣。
“你有病吗?你多大岁数了,怎么和老易一个毛病?”贾张氏懟了候大爷一句。
“我可没有老易有毛病,老易多狠哪,一个人搞垮了一个行业,他才是真正的狠人”候大爷的话又让大家笑了。
“老阎在京城不是有亲戚吗?他亲二哥阎埠华就在京城,前院赵林他妈看到过,李康他妈也看到了,穿的很讲究,一看就是干部”贾张氏对大家说。
“狗屁干部,都是资本家,姓阎的没有一个好东西”郑大妈也在屋里和大家聊天,自从她听说阎解放和阎解成是鬼子的种后,她就对阎家有了意见。
大家並不关心阎解成和阎解放去了哪里,大家更关心他们是不是真正的鬼子,针对这个问题,几个人又进行了激烈的討论,最后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他们真是鬼子的后代,要不然为什么跑了呢?
阎解成和阎解放在贾玉峰婚后的第二天离开了95號大院,两人走的时候天还很早,刘光天打开院门,拿著工具出去后不久,他们两兄弟也出了门,这一次还带了行李。
其实两人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復好,但是在家里的气氛太不好,很压抑,所以兄弟二人一商量,便离开了家,来到了他们的秘密基地。
这是一个废弃的院落,院墙也倒塌了,屋顶也倒下了一半,进入院子,来到了东厢房,在杂草堆底下有一个地窖,这是阎解放无意中发现了,他喜欢到这些院子里找东西,不为別的,就是找一找有没有能换成钱的东西。
地窖里有草,里面除了空气不好,倒也温暖,两人从家里把窝头都带走了,两人决定在这里养两天伤,然后为了以后的生活进行拼搏。
杨瑞华早上起来就发现了两个孩子不见了,因为她想做饭的时候发现窝头没了,然后她就去屋里骂儿子,结果老大、老二都不在,两人的衣服也没有了,她有些著急,赶紧和阎埠贵说了。